孔雀
TapTap
万花丛中过
万花丛中过
万花丛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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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过游戏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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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5小时
游戏时长
10
游戏成就
玩过
我的父亲对我很好,没有家庭暴力,没有原生家庭的一切烦恼,我不缺父爱,不需要从别人身上寻找它。我没有理由搁着屏幕对一个游戏喊爹。
但我还是喊了。喊得富有情调,喊得情真意切。
我的弹幕湮没在满是节奏和问号的弹幕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看玩游戏是一件非常后现代主义的事情。碎片化、差异性、变动性,直播的双向互动,一种符号和感官上的吸引。
大二的时候我修了一门哲学课,讲课的老头是地中海,带着金丝边的老气眼镜,站在讲台上对着一夏天的风大谈福柯。
“感性的欲望无限膨胀,你的生活状态就是没有根基的,你对生活是充满不确定性的,你是没有安全感的。”
妈的,真让这个老头说中了。
我举手提问,问老头,在个体化的逻辑下,年青人到底应该怎么生活,我的价值感安全感确定感该何去何从。
老头取下眼镜,用浆洗到泛白的浅蓝色衬衫擦着镜片,告诉我下课之后再来探讨。
我没有去,我也不想去,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五年后明白了。
关于身份迷失、个体原子化、社群瓦解还有什么身份认同感,那些我听不懂的事,我在每个昏昏欲睡的夏日午后寻找的万花筒,旋转木马,双色麦芽糖,四色风车,极光,彩虹,焰火。巨大的桔红,嫩黄,深紫,黑到最深处的蓝。electric ladyland ,电子绵羊,foxy lady ,喷火的井台,汇聚的绿色河流,一切的一切。
带着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我敲下了回车。
“mhy是我爹,你不准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