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同人小说】《curse or bless》第十二章

他奶奶的气死我了！昨天在学校门口摆摊卖地瓜烤玉米和水果，被同行举报了，城管把我们撵走以后他们再回手掏在那里摆摊，真恶心，某些没文化的做生意的老百姓真不得house 又蠢又坏，还有gzrs的城管，没有贪官的命却得了贪官的病，yue。最后收拾东西加和保安大队长聊天聊到凌晨两点

最近要期末考试并且每天要送水果加摆摊 所以更新频率不会太快 寒假要去学画画 到时候我可以自己给小说画插画 嘿嘿 所以寒假估计频率也不会很高 但保证不断更就是了

这一章我想了一些我自己很满意的设定 想了好久 看了看wiki 网上还去看了点生物学知识 还问了物理系的同学 希望大家看着开心

第十二章 空岛

她推开门，嘴里轻轻地哼着一段旋律，整片森林都开始发出簌簌的声响——数以万计的鸟雀从树叶中飞出，一齐发出婉转愉悦的啼叫，应和着她的歌声。

它们排成整齐的队伍在她的上空盘旋了几圈，便朝着四面八方散开，俯冲，悬停，滑翔，五彩斑斓的身影就像是彩色的染料泼洒在蓝天这块画布之上，以她为中心，慢慢地流淌着，直到它们穿过云霄，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她盘腿坐在地上，闭上眼眸，面无表情，身上蒙着一层氤氲的绿色光芒。杰森坐在她的对面，翻开从图书馆借来的《天空神话》，有时忍不住抬头看她几眼。

“这树妖的能力……太特么离谱了吧。”“宁芙”有些惊讶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在洞穴里，和自然联系这么弱的地方还能让植物长得这么快，到了地面还要夸张的多。”

“早就见怪不怪咯，很多时候还是她保护我要多一点。”杰森无奈地笑了笑，“很难想象当时降临在泰拉瑞亚的邪神是有多强大，才会让树妖一族牺牲了这么多人。”

“克苏鲁啊，按照这个世界现在的状况，要是祂再来一次，估计你们完蛋咯。顺便一说，并不是所有树妖都像她一样强大的，但是她的天赋貌似略胜卡利斯塔一筹了。”

“卡利斯塔？”

“哦，在我的众多记忆里，有一个冒险者和这世界上“仅存”的树妖并肩战斗过，树妖的名字就是卡利斯塔。那老太婆都五百岁了，她可不能同时呼唤这么大的一片森林里的所有鸟类，还能共享他们的视野。Alalia在和你年龄相仿的时候，光论能力已经比她强了。”

“这也不好说吧。”杰森显然对他说的话感到有些惊讶，“谁知道卡利斯塔有没有完全展现自己的自然魔法呢？或许她在那场浩劫中留下的旧伤影响了她的能力？还是Alalia付出什么代价来做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从身上的气息就感觉的出来。Alalia要纯粹得多。”“宁芙”打断了他，“树妖的出生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生命之树自然孕育而成，最初的树妖都是这么出现的；另一种就是由树妖生下。另外，树妖是可以和人类繁衍后代的，在五百多年前的时候，一部分树妖的血脉已经被稀释了，毕竟光靠树妖族群内部进行繁殖，速度会很慢，而且相当一部分族人的生殖意愿也不强。没有人类的介入，树妖的族群也不会像那个时候一样庞大。嘿嘿，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哦。”

“咳咳。”他尴尬地干咳几声，“你继续往下讲吧。”

“Alalia是生命之树孕育而成的纯粹的树妖，自然魔法的天赋自然比有着人类血脉的卡利斯塔要优秀。至于你说付出什么代价……还有什么代价要付出的？树妖的生命力基本是无穷无尽的，对她来说，刚刚的举动根本伤不到她的身体，最多会让她有点虚弱。你放心吧，你死个十二十次她都会活得好好地，而且还是像现在这样年轻漂亮哦。”

“唔……那就好。”

“不过嘛，你说卡利斯塔有旧伤，也不是没有道理，至少生育的能力应该被剥夺了，不然这老太婆估计也能生几个娃子下来。呃……为什么我总是喜欢叫她老太婆呢……好像在一部分冒险者中她的风评不太好。啊对了，虽然这一部分树妖流淌着人类的血，对自然的亲和力没有纯粹的树妖那么强，但是他们也拥有了一部分掌控腐化的力量——毕竟他们也拥有了人类的负面情绪，理解了腐化的力量。”

“树妖……能掌控腐化？”

“树妖和向导一样，都是这片大地意志的体现，比起普通的人类，他们与泰拉瑞亚的联系更加紧密，只要他们理解了大地所拥有的力量的本质，他们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这些力量。虽说腐化和血腥貌似本来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渐渐地，它们就属于这个世界平衡机制的一部分了。”

.……

“找到了。”她缓缓睁开眼睛，拉着杰森递给她的手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我们的运气还是挺好的，东边的森林上方就有一个，另一个的话……挺远的，在南边，森林之外的荒野里也有一个，走过去估计也要一两天，再远的就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哦。”

“那走呗，先去近的那个空岛吧。”他合上书，抬头看了看天空，那些被她召唤的鸟儿都陆续回到了各自的巢穴中。

深夏的树林里有些闷热，林里只有单调的蝉鸣声和偶尔出现的动物在树丛中穿梭发出的簌簌声响。从树叶的缝隙中漏下来的阳光炙烤着他的皮肤，蒸干了他的汗液。

“就在这上面了。”她轻轻拉了一把他的衣领，让他停下脚步。

他掏出其中一瓶重力药水，低头看它一眼，再看看她，有些愕然地说道：“呃……一共就两瓶，我要是说，我喝一瓶上去，你在这等着，是不是显得我情商太低了？”

“废话。”她突然一把抱住他，一根细细的藤蔓缠在了她的右手和杰森左手的手腕上，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着，“你一个人上去，在空中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做鹰身女妖的活靶子。”

他吓得差点丢掉手里的药水，有些愣愣地盯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贴在自己胸膛上的滚烫而柔软的脸颊。

“他奶奶的，喝啊！”“宁芙”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里响起，“不喝是吧，不喝我就……”

他思绪一动，屏蔽了宁芙的声音，把一整瓶重力药水猛地灌进嘴里，死亡草的苦味和火焰花的辣味在他的嘴里弥漫开来，让他险些把药液吐出来。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占据了他的意志，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药水的效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一会感觉自己如羽毛一般轻盈，一会又觉得自己沉重无比。一股奇怪的力量似乎在撕扯着他的身体，但又没有什么痛感。

“那个，额，要准备走了。”他在Alalia的耳边有些结巴地说着。

“嗯。”她小声嗫嚅道，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

想象一下……那种要掉下去的感觉，想象自己的身体再不断地向下坠落，朝着天空……慢慢地，慢慢地，掉出这个世界……

杰森对自己说道。

霎时间，他感觉自己对周围的感知完全混乱了，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脑的方向冲，让他的视野顿时变成了血红色。他整个人带着Alalia迅速地从地面飞起，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被太阳的引力捕获了一般。

强风吹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他有些艰难地低下头，看着Alalia的脸庞，用树妖语在她的掌心写了些什么。她马上领会了他的意图，把纤细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方便杰森蜷起双腿，把头向前倾，改变自己的重心。两人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半，随后，他尽力伸展自己的四肢，让自己面向天空，背对地面，试图减缓“下降”的速度。

妈 的，早知道就应该带护目镜之类的东西的。

他心里暗道，自己的脸被风吹得生疼，她倒好，把脸挨在自己的身上，时不时把头探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看周围的情况，像只好奇的小猫咪一样。

云层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防止外面的水珠和尘埃钻进眼睛里。只觉得身边的空气变得湿湿冷冷的，冷得他直哆嗦，跟地面上的炎热干燥截然相反，还带着点粘稠的感觉。

视野中的白色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很快便自下而上穿过了云层，继续朝着外太空的方向坠落

它出现了。

一座“山脉”映入了他的眼帘，它静静地漂浮在云海之上，像一叶孤独的木舟。山峰倒插入厚厚的云层中，其上的金属矿脉还在阳光的斜射下隐隐约约地闪着光泽。而它的另一面则是截然不同的光景：土地被植被和溪流覆盖，空岛中央建筑的金蓝配色使它变得格外醒目，屋顶交替反射出淡淡的蓝宝石般的光芒和金色的如落星一般的光辉，即使是耀眼的阳光也无法完全掩盖它的色彩。

整座空岛以这座建筑为中心，建筑被茂密的森林簇拥着，再外则是草地和河流，最外圈环绕着云朵和瀑布，以及几个和主岛独立开的天空湖。奇怪的是，空岛的瀑布并没有因为重力直接落到千米之下的地面，而是消失在了灰色的雨云之中。空岛上空的几片雨云又会把雨水注入到河流之中，使得整个空岛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又有些不符合常理的生态系统。

“你放心上岛吧，那些鸟妖我会帮你解决的。”她的声音基本被风声盖过了，以至于杰森只能依靠看口型判断她说了什么。

他点点头，将身体向左倾斜，借助云瓶提供的推力侧翻半圈，保持自己的脸朝着地面，在空岛上空十几米的地方切换重力。一股突如其来的向下的拉力撕扯着他的身体，他原本不断向上移动的身体很快便在两个人的重力作用下停了下来，随后又向着空岛的方向坠落，但速度显然没有之前这么夸张。

在空岛的边缘，十几只鸟妖收起翅膀站在河边，有的低头饮着河流中的清水，还有的用自己锋利的鹰爪抓住急流中游动的雀鲷——一种在高空环境的水域中特有的鱼类，通体为鲜艳的蓝色，鱼鳍酷似翅膀，能在空中短暂滑翔，又因为肉质和口感与海中的鲷鱼差不多，因此被称为雀鲷。雀鲷成年后会将自己的卵产在瀑布下方的雨云团中，雀鲷的鱼卵很轻，密度也很小，周围包裹着一圈气囊，能够浮在云中。而且刚出生的鱼苗除了大脑和一些维持生命的器官，体内基本是空心的，他们会顺着瀑布飞上空岛，并在河流中度过一生的绝大多数时间。到了每年的繁殖季，它们的求爱方式极为独特：雌性的雀鲷会在空岛边缘的河流等待着，而雄性的雀鲷要从空岛下的瀑布底端，顶着瀑布的急流和鹰身女妖的捕食逆流而上，先到达顶端的鱼就有优先择偶的权利。雌性鱼类会在雨云中产卵，此时雄性鱼类又要再次从河流中回到瀑布下方，对鱼卵进行体外受精。由于它们经常在激烈的逆流中运动，野生雀鲷的肉质非常鲜美，是不可多得的食材，市面上一条健康的成年雀鲷可以卖到三十个银币左右。除此之外，雀鲷的鱼鳞磨成粉末后与太阳花的花瓣一起熬制，还能使人的情绪稳定，注意力更加集中，常用于治疗精神疾病以及冒险者外出探险。泰拉瑞亚的相当一部分怪物是没有五感的，但他们能通过人类的情绪来追踪猎物，人类的情感越是强烈，怪物就越容易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喝下雀鲷和太阳花制成的镇静药水之后，人就不会产生太大的情绪波动，更不容易被怪物发现和追杀。

而鸟妖和之前的宁芙则属于又拥有五感，又能感知人类情绪的怪物。鸟妖，又称鹰身女妖或者哈皮。顾名思义，它们长着人的五官，视觉就如同鹰一般敏锐，能轻易捕捉到距离很远或是正在高速移动的事物。身上则覆盖了深蓝色的羽毛，长着尖锐的鹰爪和翅膀。关于鸟妖的由来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诅咒说”，另一种是“实验说”。传说在这些漂浮岛之上原本有人类文明，他们受到风元素的加护和祝福。但在祂降临人世之时，几乎所有的族人都受到了诅咒，成为了鹰身女妖。鹰身女妖天性狡诈阴险，残忍嗜杀，会攻击视野内一切异类的活物。它们绝大多数时间都栖息在浮空岛上，但也有一部分鸟妖在地面上筑窝繁殖。它们可以发出类似人类女性的求救声来吸引人类，再用锋利的羽毛或者鹰爪将闻声前来的人撕成碎片。若是身穿盔甲的人类，则会被它们抓到高空抛下，让人连着盔甲一起摔得粉碎。绝大部分的鸟妖都是雌性的，而且一部分鸟妖五官相当精致，因而黑市里也会高价拍卖猎人和冒险者抓来的女妖作为宠物或者**饲养，只不过，饲养它们的人大多没有什么好下场。而雄性鸟妖则基本没有什么被人类观察到的记录，因此也有学者推断，受到诅咒的那个文明应该是较为极端母系社会，女性地位较高，男性则被当成生育的工具，生活质量低下，因此存活率不高。当然，是建立在“诅咒说”成立的基础上。“实验说”则主张鸟妖是某个文明的实验产物，他们用禁忌的魔法让人类女性的**与大型鸟类的精子结合，以人类为母体产生了这种原本并不存在于自然中的违背伦理道德的生物。而近来鸟妖的数量不减反增，也让人们好奇它们的繁殖方式。对繁殖方式坊间也有两种猜想，一种主张幼崽是由雄性鸟妖和雌性鸟妖正常交配生下，另外一种则宣称鸟妖会将人类或者亚人种中的男性个体强行抓走，让他们提供精子后将他们作为孵卵期的食物杀掉。

鸟妖很快便发现了他们的存在，猛地抬起头，齐声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扇动宽大的深蓝色翅膀从地面飞向空中。有几只反应慢的鸟妖直接被地上突然生长出的藤蔓缠住，动弹不得。

数十枚羽毛从它们的翅膀中射出，朝着杰森的方向飞来。因为风的影响，羽毛的速度并不是太快，但会极大地限制他在空中的移动，即使躲过羽毛的射击，还要同时面对数只鸟妖的扑击。

淡绿色的魔力在她的掌心迅速凝聚，随后被压缩成了叶片状的能量射弹，划破空气的爆鸣之声响起，鸟妖射出的羽毛被撕得粉碎，几只鸟妖的翅膀或是被扯出一个口子，或是被打断胸肌和肱骨，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只能一边发出凄厉的尖叫，任由自己的身体向下坠落。

杰森不断地切换重力，以此来减缓他的降落速度，剧烈的眩晕感和呕吐感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他感觉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坐过山车，一会全部顶在他的肋骨上，一会又顶在后背的位置。

在快靠近地面的位置，他打开云朵瓶的瓶塞，缓冲了在地面降落带来的冲击。他将Alalia轻轻放下，从腰间掏出投刀，掷向刚才躲开魔法的剩下三只鸟妖。但显然，他混乱的感官让他根本没办法正确掌握投掷的力道和它们的位置，投刀基本都打在了空处。

鸟妖似乎注意到他的状态不佳，发出类似嘲弄的怪异叫声，猛地朝他扑来。他按下腰带上的机扩，用钩爪把自己拉向一边，随后蹬地起跳，在一只鸟妖准备再次起飞的时候从它的上方用僵尸臂狠狠地砸在它的脑袋上，把它的头砸的稀碎。随即他又发射蛛丝吊索，锋利的抓钩精准地嵌进另一只鸟妖的皮肉之中——他自己都挺惊讶，在这么短一段时间里，自己原本错乱的五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它痛苦地喊叫着，想要挣脱钩爪的束缚，但越挣扎，创口的面积越大，只会让它越痛苦。杰森又另外射出两枚钩爪钉在地上，将自己固定住，等它挣扎的没什么力气了，再收回钩爪，把它拽到身前砸碎头骨。

“啧啧啧，这妞长得多漂亮啊，你就这么把它砸死了，真是辣手摧花。”“宁芙”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呸，命都要被这玩意整没了，还漂不漂亮呢。”

至于剩下的那只鸟妖，在仓皇逃窜的时候被Alalia召唤的藤蔓猛地抽击一下，直接晕厥了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走到河流边先前几只被藤蔓缠住的鸟妖边上，像敲核桃一样把它们的脑袋一个个敲碎，刺耳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得她蹙紧了眉头。

那只被鸟妖抓住的雀鲷此时正在岸边蹦跶着，想要回到水中。杰森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这鱼的个头也不是很大，貌似鱼鳍也没发育完全，还不能飞行，就提起它的尾巴把它丢进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