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摸鱼,写了点文,2.0快出了,就以此文回忆一下当初一起玩的朋友们吧
修改于2022/04/221025 浏览同人专区
“师傅!”稚嫩的少年抱着木剑推门而入,“江叔来找你喝酒了!”少年刚说完,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便将他挽起“哈哈哈,小屁崽子,这些年胖了不少”,门中进来一位健硕黝黑,人高马大的寸头大汉,衣着干净整洁,手掌上上的绷带从衣袖一直缠进衣服内衬,衣物虽干净整洁,腰间却撇着一个老久的葫芦,似乎以陪伴这位大汉度过一段不断的时光,即使两鬓斑白,整洁的衣着和爽朗的笑声,显得人格外的精神。
“江哥还记得小子啊,多久没来了?我去后院拿一壶自家……”看见江大哥,我放下手中的书信,正准备起身前往后院,去拿一壶自家放了数年的白酒。“你可别了”江哥放下我那徒弟,坐在茶几边上“你先把你这堆茶具给收起来,今年喝我的”随即从腰间解下那一只大葫芦,瓶塞取下的瞬间,便传来阵阵酒香。
“这可是宫廷玉液酒,我就搞来这一壶,你知道的,那老婆娘不给我喝酒的,要不是我那儿子还够懂事,不然这一壶还搞不来”
“哈哈哈,喝你的就喝你的,寻儿,去拿碗来”我一边将我的茶具收下,一遍吩咐我那可爱的徒弟
“这酒用碗喝可就糟蹋了,这种好酒得慢慢品”江哥伸手拦下我最后收拾下的几个小茶杯,“我知道你小子肯定没有专门喝酒的东西,就用这几个小茶杯喝吧”江哥转头向寻儿问到“小兔崽子,要不要来点,这玩意你跟着你师父怕是一辈子都喝不到”
“我要!”
“胡闹,你这个年纪喝什么酒!”
“可是,可是师父,大侠不都是特别能喝酒的吗?”寻儿委屈我望向我和江哥
“哈哈哈哈,你这小娃子有意思,也给你一份”江哥笑着从桌底又掏出一个小茶杯,“害,江哥你真是”我无奈的望向江哥,又对着寻儿厉色道“就只能和一杯!不许喝多!”
得到师父首肯,寻儿开心道“好!”随即拉了个小凳子抱着木剑坐在我边上。
我也将书信收至一旁,桌上至留着一个葫芦以及三个小茶杯
酒壶初盏
“哈哈哈,美酒啊,可比你家酒好喝多了,不愧是名誉京城的美酒”江哥小心翼翼拿起茶杯小抿一口后又小心翼翼的放下
“确实,酒浓而不烈,细腻悠长,江湖儿女可喝不到此等好酒”我小品一口赞扬到
寻儿见我如此,也小抿一口,摇头晃脑“酒浓而不烈,细腻悠长”我敲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你小子”
“你懂个屁的酒,咱一圈兄弟姐妹,就数你酒品最差,喝屁点酒就开始发酒疯,去扒拉五妹的衣服大哭大叫的,最后还是我把你抬回去”江哥笑道,我酒劲未上,脸色先红:“你可别说了”
“师傅,能和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吗!”寻儿双手握着茶杯对我们说道
“哈哈哈哈,好啊,你师傅以前糗事可多了,我慢慢说给你听!”江哥笑着摸了摸寻儿的头,“你江叔也不差!”我笑道,“都怪你上次和他说江湖之事,现在天天缠着我,让我教他习武”
“哈哈哈,习武不好吗,强身健体,一拳一个***”
…………
“我和你师傅相遇是在雨夜里,那时候我已经是田佬的弟子,和田佬在外游历,对了你得叫田佬一声师公”
“咚咚咚”急躁的敲门声雨夜里回荡,门外嘈杂的声音络绎不绝,那时一个十来岁的青年正在和师傅学字,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青年对学习可并不感冒,师傅在处理事务,敲门声打断了我们
“我出门看看,你先练着你的字,不要跟上来”
田佬起身出门,跟着一起出门的,还有随着他大半辈子的剑
雨声,雷声,惨叫声
师傅回来时,抱着一个4-5岁的孩子,孩子已经晕过去了,双手却紧紧抱着师傅
“师傅,他醒了”江映寒在床边对着师傅说道,“你去后厨拿点吃的过来”田佬听闻,一边走过来一边对着江映寒说道。等江映寒回来时,孩子已经换好了衣服,十岁的衣服对于4-5岁的孩子来说,大了不少。江映寒将师傅放在桌上:“吃吧,我可把我的份也匀出来了”孩子看了看江映寒,又看了看师傅,最后盯着田佬,田佬点了点头。
孩子便开始吃身前的食物,看得出来很饿,却一直细嚼慢咽
“你叫什么名字”
“故归”
“几岁了”
“五岁”
“那你得叫我声哥咧”
“哥”
“你怎么这么听话”
“你给我吃的”
“师父他好乖”
“嗯,比你乖多了,而且他得叫你师兄”
江映寒突然站起:“啥?拜师了,什么时候?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我不是你老最小的那个徒弟了吗”
师傅给故归递了一张手帕“就刚才你拿饭的时候”
“那拜师仪式呢?那一大串的拜师辞呢?还有叩首礼呢?”
“合适我就收了,这里拜师仪式办不起来,回门内补办即可,拜师辞他还小不用背,叩首礼,他起床的时候就拜了”
“凭啥啊,我当初背拜师辞背了一周,还得靠师兄们提示才背诵完的!”
“他还小”
……
“就这样,你师傅就拜入田佬门下成了我的师弟”江哥又饮一杯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田佬的拜师辞如此繁杂”我笑着说道
“那师傅你还记得吗”寻儿也跟着江哥小抿一口,脸色已经渐红对着我问到
我摇了摇头“能一直背下这玩意的,估计只有你那五师姨能记住了”
江叔继续道:“后来啊,我才知道你师傅出自名门故家,虽为偏支,但颇得主家信任,在当地也较有名气,却因主家怒其当朝圣上,仇家虽不敢动直系,旁系数门皆被灭门”
我沉默不言,黯然神伤,饮下一杯后道:“索性大仇以报,和师傅学习的那段时间,应该是我最纯粹的时候,纯粹得只想学得武艺,如师傅一般,斩尽仇家”
“当初师傅就是知你心性,破例授予你恒山派心法,希望你修身养性,可惜你还是……”江哥望向我叹息到
“哪又如何,我从未后悔,能斩尽仇家,粉身碎骨又如何!”
双方沉默不言
“后来呢”寻儿问到
“后来啊……”
…………
故归随师傅回到门内,师傅虽不开山立派,却以“武馆”的名义,向教众穿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学,虽为江湖入门武学,但精通之后也足够自保,而真正入门的除了江映寒,还有天剑来、田不语等众多师兄,武馆上下也主要由他们打理,次年,师父在外游历带回了一个小师妹,不过小师妹和江映寒年龄相仿,却得叫故归师兄,到引得一阵讨趣。
故归随着江映寒在门内学武习文,刚来时虽受身世所累,在江湖气十足的武馆受尽欺负,不过其谦卑克制的性子,为人也圆滑,在武馆中也算混得开。
直到武艺初成,被师傅派出江湖游历,之后音讯全无
……
“为我门徒,不如武馆那些,你以学艺许久,我的武艺除了不方便传授的技艺,其他你已学得七七八八,但武之一途,不进则退,闭门造车不可取,为此,你出门游历吧”
“是!师傅”
“此物你拿去,为我门徒信物,如有不可解决之事,以此物在地下商行寻你师兄弟,或为师帮忙,切记,凡事量力而行”
我接过信物,便回到房中收拾东西,次日告别了大家后便独自下山游历了。
出世后第一件事,便是回到了当初师傅收养我的地方,里面已经换了一户人家,一家子生活虽贫苦,却也很快乐,家中次子如我当年的年纪。
此事折磨我数十年,虽我年幼,却永远记得父母将我托付给管家后“快跑,别寻仇”,若不是管家江湖出身,打听到田师傅到此执行任务,可能我也要葬身于此。
收拾好心情,便正式踏入江湖,开始了我的游历,一边精进自己的武艺,一边寻仇
而那次失踪,也是仇家所致
…………
“我呸,还不是你小子,一个人闯进人家大本营,还杀人别人的次子,要不是你狗屁运气好,赶上沉王政变,不然你小子认为你能从京城里跑出来?”
“若我不早知沉王要发动政变,我哪敢直接杀进人家宅里?若不是沉王暗中帮忙,我甚至混不进羽林卫中,可惜未能将贼子狗头取下,只杀掉其次子”
“松家当朝皇上经营朝政不过十几年,其实力之雄厚,连身位沉王的松沉都意料不到,事变迅速被镇压,此次事变估计在史书上估计也就轻轻不过10字吧”
“哼,我若能将贼子狗头取下,此次事变结局难说,若我能取下其狗头,配合军中暗子,羽林军必乱,松三狄又如何撑到其援军!”
“师傅,我不想听这个,和我讲江湖的故事!”寻儿鼓气道
“好好好,我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不过我的故事很长,你能撑到我讲完吗”
“寻儿喜欢听!,我可以听师傅可以讲一辈子!”
…………
虽混出京城,沉王造反失败,羽林卫总统领次子被杀,大怒,地下暗榜开始流传我的图像。我想师傅看到了一定很生气吧,毕竟多年来师傅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我如同江湖儿女一般逍遥自在,不被过去所拖累,可江湖就是快意恩仇,若又仇不报,有何谈逍遥自在。
那段时间我被各路势力追杀,索性在江湖以及庙堂之所学,虽无法应对自如,但也能保其身,直到沉王造反之事彻底稳定,总统领上书皇上,皇上念其救驾有功,派出锦衣卫大部分人手对我进行追杀。
“故兄,可莫要再跑了,此等天气进入昆仑山中,就不需要我等动手了”三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将我前路堵住
我虽身形狼狈,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虽众多,但却没有致命。我将剑拦在身前,“果然还是派了羽兄前来,只是我好奇,羽兄不是在禁军之中吗,怎又调来锦衣卫之中”
羽熊将刀鞘微微压下,他知道,我剑拦身前,之后可能就是架势之后的偷袭“我虽手刃的沉王,但你曾和我一起搭档,其反骨我未能察觉,命我带领几位弟兄起来将你逮捕,若非你杀其统领次子,我早已升官加爵!”羽熊语气从平淡开始咬牙切齿。
“哈哈哈,那可真是对不住了,不过这次,你也要失望了!”我趁着剑势所挡,左手甩出其暗器,不过侧面两人反应很快,见我有所行动便向我扑杀而来,羽熊冷哼一声,刀出鞘斩向暗器,刀光刚至,暗器炸开,威力虽小,配合其扬起的飞雪和内置沙尘,倒也给羽熊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你小子花样还是那么多!”羽熊吼到,此事两侧刀光以至,我侧身以剑接左侧刀光,以后背硬接右侧之刀,虽身穿禁军时特制软甲,身子也被其震得不轻,借着力以臂推开左侧之人,垫步轻身便往后撤去,当然,也将最后几颗特制的雷震子也留给了他们。
雪很轻,即使轻功超然,也不免在上面留下痕迹,索性雪很大,只要自己跑得够快,也不怕对面跟着脚印追上,不过毕竟是锦衣卫,他们索敌杀敌的技巧可不逊色与江湖爬摸滚打之人,还是尽快甩开他们好。我不知道跑了多久,一路上白茫茫,身上被刀划开的口子一直往里面灌风,我知道,我必须找地方休息了。
“师兄,你双腿到现在已经彻底废了吧,亏你靠着杀气麻痹自己的感官,硬撑着跑了这么久”前方传来声响,我不禁皱眉,听对面声音浑厚,估计对付我这种油尽灯枯的倒霉蛋轻轻松松,若被发现了,怕不是要被一起宰了
“哪又如何,我们所学其刀式,你却未学其杀气化意,永远不知道其中的奥妙,你怎么就确定这里不是你的葬身之地!”跟深处传来声响,声音浑厚有力,不像身受重伤之人。
正当我准备避开他们去寻找栖身之地时。
“小兄弟!你祝我将此背信弃义,欺师灭祖之徒杀掉,我祝你脱困雪山!昆仑山大雪若没人指引,想走出去可不简单!”
我震惊到,为何此人再更深处也能感知到我,还只我目前处境,看来这趟浑水,我是不得不淌了。
“呀,师兄果然感知力超群,小兄弟既然来了,就先和我们唠唠吧”声音洪达,明显能感觉到是对着我喊的
不出一盏茶,我出现在他们身前,前方的大高男子在洞穴之外,将所谓的“师兄”拦下,明明是大学山中,两人却衣着淡薄,洞外男子拿着大刀侧身站在我两人中间,正视我之时,目露凶光,脸上的刀疤斜从额头一直到侧脸,杀气腾腾
而坐在洞口内侧之人,虽握着同样制式的大刀却一脸平静,杀气内敛,只有双腿微微透露着杀气。
“我只帮能助我之人,这位“师弟”同样也可以帮我脱困吧”我望向两人,侧开身形右手已经压在剑柄之上,而左手趁着身形与衣物,摸向藏在腰间的匕首
“哈哈哈哈,这位小兄弟果然上道,祝我斩下这位,我保证你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大汉笑道,后恶狠狠的盯着坐在其洞内的师兄。
我看见其盯着他的师兄,立马压身前冲,抽剑斩向其头颅,却不料“师弟”突然侧身抽刀从上相我斩下,“他在赌,赌他的刀比我快!”此时他以全身正向着我,满脸凶狠,震惊之于我将其剑目标对准其刀,刀剑相撞,其反震之力将我震开,不过在我挥剑的同时,匕首也跟着射出,却不了大汉另一只手臂挡在身前,匕首刺入其中,却并未伤到要害。在“师弟”背对着洞穴的同时,“师兄”也动了,刀上爆发出惊人的杀气,冲着“师弟”杀来,不过速度慢了很多,师弟一个侧身后跳退只一旁,刀起刀落,杀气骤然消失,只留有空气中的杀意微微飘荡。
“小子蛮有意思的啊”“师弟”看了看手臂上的匕首,并未拔出,“师兄”叹气到“若我腿无事,此番必杀!”
我望向两人,看来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师弟看起来大手大脚,但是招式路数一点都含糊,若拔出匕首,我必不给其包扎的时间,胜率还能再高一成。而师兄杀气内敛,已然刀法大成,其杀气之浓厚,所杀之人或兽估计不下数百。若刚才能偷袭成功,杀掉最好,就算打不过“师兄”,被瘸子追我也能跑掉,杀不掉打个重伤,估计以他们两的梁子,也该厮杀起来了,渔翁得利也不错。
“看来是没得谈咯”师弟狞笑着望向我们二人,举起其刀向我俩杀来
………………
“嘭”茶杯从江哥手动掉下,“嘿嘿,你这应该还有茶杯,不介意吧”江哥笑到。我无奈是从低下又抽出一个茶杯“小心点,这几个茶杯虽然不贵,但也是我徒弟们孝敬我的”
“师傅师傅,后来呢”寻儿的茶杯已经喝了一半,我这么小的时候,一丁点就趴了,这小子没想到还有点喝酒的天赋。
“当然是师傅打赢了呀,没赢你就没有这个师傅了”我摸着他的头打趣道
“再之后啊,大雪封山,你师傅和刀兄被困在山中,对了,这位刀兄也是你半个师爷呢”
江哥放下酒杯沉声道:“你的那一身杀气和刀术,他教的对吧。”我平静道:“是。”“你当初不知道这套刀法的利弊吗!以杀气铸刀,需要引杀气入身!此等业障随身致死永不消散!”江哥直视着我,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怒气,看来当年已经把火泄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若当初武艺再无进展,灭门的折磨也将随我终身”说到此,我才将第一杯酒喝完。这种对话,在很多年前已经重复过一次了,那时还和江哥打了一架。
“还想听之后的故事吗,寻儿”
“听!”寻儿脸色已经红润,但是双目依旧有神
———
“故归还是放不下,你俩真要出去寻他?”
“是师傅,我和师妹看着他长大,他的性子我们也熟,绑也要给他绑回来”
“害,你若知其性子,这几年间可有感受到他其心事重重,当年放他出门,一是希望锻其心智,武艺精进,二是让人暗中给他透露消息,让他明白他所寻仇之人与他的差距,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可最后还是……”田佬转过身,叹息道“不过路终究是自己选的,若他寻到他,他愿意回来,就回来吧”
师兄妹二人在江湖搜寻,所有的迹象都指向昆仑山,其山势险峻,长年积雪以及狼群出没,即使和最有经验的风信子,也无法支持师兄妹大面积的寻找。朝廷方面也曾调重军围守其多个出口,一周未见其人,默认已困死在山中。
……………………
“那时,我在深处练刀,和师傅对练,和雪狼对练,狼群血性十足,以至于到后面,亲自与狼王对阵,险些死在狼王爪下”我新饮一盏,缓缓说道。江哥沉默不语,只顾着品其美酒。“狼王这么厉害吗!我以后也要和它打一架”寻儿举起木剑从凳子上蹦起来。
我笑道“很厉害,不过你应该碰不到它了,不过你可以找它后辈打一架”
“之后就是“南桥之乱”了吧”江哥说道
“嗯,“南桥之乱”一场朝廷和江湖的战争,刘武周携铁石堡弟子,将朝廷与江湖搅了个稀巴烂,若非武当掌门张三疯出面调停平息江湖之事,把铁石掌门和当时负责镇压金王一起揍了一顿,给了双方缓冲时间,怕当朝想镇压这次叛乱也不简单啊”
“也多亏了这次事变不是?你大仇得报,朝廷不再过问江湖纠纷”
“师傅,这个武当掌门厉害吗”寻儿不解的闻到
“厉害,我和你江叔一起上都打不过”我笑着答道
“差不多得了,一个废人和一个杀气入体多年之人,就算别人让咱们一只手,都能摁着我们打”江哥撇嘴道
…………
趁着那次事变的东风,宫内人人自危,每天都有江湖能人潜入其中,也有其收官方奖赏所打动之人,为其皇家子弟保驾护航,但宫中人手依旧严重不足,以至于羽林卫被分散开来,保护各个皇家弟子,而其总统领保护之人,正是当今太子殿下松青竹。
宫中危险程度过高,而太子殿下又是地下榜单前列,仅次于当朝皇上,被安排暗中撤出皇宫,而路线,却被刺杀失败却侥幸活出来的江湖前辈所知,而带头此次拦截的,边上化名为“沽酒”的我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站在他的身前,扯下斗笠,在雪山时光,棱角被寒风打磨更加分明。他看见我怒吼到:“是你!你没死!”手摁着佩刀,随后又冷静问到:“太子呢!”我笑着望向他:“可能已经和你的次子团聚了吧”
“哼!太子周边可不止我一个好手,你确定你能吃下?”他语气渐渐加重
“能不能吃下太子我不知道,但是今天你必死!”我抽出刀杀意蹦出,气势涨其挥刀砍向他。“哈哈哈,就你个小娃子?”随即与我战在一起
…………
我绘声绘色的描述这次战斗,寻儿越听越兴奋,举起木剑跑到一边“我也会我也会!”随即舞起剑舞来,动作虽稚嫩,却行云流水,一丝剑势也偷偷露出来
“这小家伙,天生练武的苗子啊“江哥看了一阵,赞扬道,”不对,你教他的啥啊,这不是华山派的东西吗,你私教别人门派绝学,你就不怕吕太华找你麻烦?”随后又惊讶的望着我
“哈哈哈,相传华山上下弟子被一只带剑松鼠拐走,虽不只真假,但现在门中留下的弟子不过数十人,他哪有空找我麻烦,况且如此浅显的剑势,是被拐弟子透露出来,是不是也很合理”我笑道。
舞完,寻儿跑到我跟前,把最后半杯酒一口饮尽:“师傅你看,我像不像大侠!”
江哥抢答道:“哈哈哈,像,太像了,比你师傅这个怂蛋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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