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群侠传》第二十章 持续更新中

修改于2021/10/23318 浏览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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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断水
“老爷,真有大事要发生?”柳夫人依偎在柳乘风怀中问道,柳乘风将她抱得更紧叹了口气道:“是了,怕是整个庄子都不得安宁了。”柳夫人抬头一望,只见柳乘风神色凝重,这般严肃的面容是这十多年来她从未见过的。柳夫人道:“是……有仇家要来?”柳乘风道:“我已经退出江湖十多年,若是有仇家早就上门了,这次……不是仇家,却比仇家更麻烦。”
柳夫人挽住柳乘风手臂道:“更麻烦?那……我们不能躲吗?”
柳乘风叹道:“正是因为躲不了,才麻烦啊。”只见此话一出柳夫人眉头紧锁,柳乘风笑道:“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你们母女有事。”
此时突然一弟子从门外连跑带滚进来道:“师父……有人闯……闯进来了……”说罢弟子倒地不起,二人这才发现那弟子已经身中数刀,连忙一探弟子已经没了气息。柳乘风心下暗惊:“怎么来的这么快。”单手已经连忙将柳夫人往后一推道:“快!带芸儿回房间。”不等柳夫人回话柳乘风已经匆匆赶去。
“真叫人感动,没想到这个老头临死却还想着你。”只见顾辞远不知何时到了柳夫人身后,柳夫人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会伤人吗?如今已经死了两个了。”顾辞远道:“放心,一切都会推到李玽诞他们三人身上。” 柳夫人急道:“我不是说这个!”顾辞远笑道:“不会吧?你不会对这个山庄真的产生感情了吧,别忘了你我的身份,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允许有感情的,今天这山庄里的人都要死。”说着顾辞远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双眼之中只剩杀气,转而又略带笑意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得了特许,柳芸儿可以活下来,不用谢我,师娘。”说着用指尖扫了扫柳夫人肩膀随后转身而去边走边道:“走吧,做戏要做全套。”
此时藏峰山庄内已经乱作一团,不知名的杀手从四面八方或是翻墙或是闯门,二话不说见人便杀。一时之间血光四起,柳乘风的弟子们尚能抵挡,那些家丁丫鬟却难以幸免,运气好的遇到弟子护着他们逃到内院,运气不好的正好撞见杀手自然是无力抵抗,山庄内打斗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刚为柳夫人接风洗尘而布的场一时间却成为了掩盖血色最好的背景。
此时一名杀手正追杀一名丫鬟,那丫鬟也是灵敏,虽然丝毫不会武功居然也躲开几刀,但终究还是太急,脚下一绊摔倒在地,那杀手提刀就要砍来,那丫鬟已闭眼受死,却迟迟未感到疼痛,睁眼一看柳乘风已经将那杀手一掌毙命。“你没事吧,快逃到内院,找到夫人,跟她一起应该能活命。”说着柳乘风已经杀入人群,左右手一挥便打倒四人,又见自己徒弟各自临敌,落入下风便大喝道:“忘了是怎么教你们的吗?布阵!”
众弟子一听是师父来了,一来军心大振二来也想起师父平日所教当即临近七人聚成一组,脚下踏住星位,形如北斗七星,只见迎面杀来三人,为首弟子所站正是“天枢”之位,乃是阵法中最关键一位,一般由功力最强的弟子担任,只见那弟子单刀一挥,威力比平时强了数倍,迎面而来的三人立刻被砍翻在地,原来那北斗七星阵虽只有一人正面迎敌,另外六人将双手互搭功力传给那人,原本武林之中临战将功力传给一人用以增加威力,可效率一般较低但威力原本就增加不少,这北斗七星阵妙就妙在根据星位布置能将转化效率提高,使受功者功力瞬间大增远远不止七倍。
又见从左右各来十多人,七名弟子不慌不忙,脚下迅速挪动,将北斗七星阵转为正反两仪阵法,三人居中应对变化另四人各占两侧,只见左侧右侧二人又分为一左一右,一人左手持刀,一人右手持刀,二人一时间如同化作一人,双刀挥舞,瞬间又将敌人制服。其余弟子也转变阵法,或是二人一组的两仪阵法,或是四人组的四象阵法直至七人的七星阵、十六人的一字长蛇阵……阵法相互变换甚是灵活,那些杀手原本占据上风,阵法一出局势瞬间扭转,杀手们驻足不敢轻易动手。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闯我藏峰山庄吗?”柳乘风双手各擒着一人道,“连让我出刀的欲望都没有。”说罢将那二人直直丢在地上,二人噗噗两声坠落,已经浑身是血,没了气息。那群杀手见状更加慌张,慢步向后退去,忽然一人似被什么东西叼起,抛入空中,再直直坠下,身子一阵抽搐,当场毙命,那群杀手一惊朝后想看清情况,只见一匹白狼现在众人身后。这些人哪里见过马匹般大小的狼,正惊恐向后退去,可背后柳乘风众弟子早已摆好阵势,只见数刀光闪过,杀手一来要抵抗那变化无穷的阵法,二来柳乘风的功力远在他们之上,三来还要应付那头猛兽不过片刻已经溃不成军。
一人突然大喊道:“放箭!快放箭”只见墙沿处果然蹿出数排弓箭手,张弓搭箭便朝内射来,也不顾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只管射杀,乃是两败俱伤的攻法,原本是在进攻初期使用,待人杀入之后便收手,可如今内部已经几乎溃败,为首之人便立即舍了那些弃子,下令放箭,无论是谁一并杀了,这便是青龙坛的杀伐果断。
万箭齐发,众人都奋力抵挡,可转眼已经射倒数人,正当众人疲于防守弓箭之时,只见柳乘风双手一张,大喝一声,数道气波便发散出去,上百弓箭霎那间被尽数击落。
大白见弓箭射来,仿佛也早有准备,左躲右闪,它身躯庞大,原本最易成为目标可如今弓箭却伤不到它。大白边躲边朝墙角去,纵身一跳便踏在弓箭手身旁,挥舞狼爪将其一一击落,那些个弓箭手用弓近战,大白不仅体型庞大,而且还会武功一般,将进攻一一闪过,四肢利爪挥舞起来,那些弓箭手哪里能挡,尽数被打落下去。
众人欢呼之际却听砰的一声大白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从墙头摔了下来,翻了两翻又站起身来,大白恶狠狠朝墙的方向看去,嘴里发出一阵低鸣。
“滋啦啦~”一阵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从杀手背后传来,只听一人道:“不愧是刀帝啊,养只宠物也这么厉害……”那批杀手听到此人说话,纷纷撤到两侧,那人拉着大刀拖在地上缓缓走来,那人一副番僧模样不是青龙坛主修于刀是谁,他原本是血刀门弟子,与当今血刀门掌门人平辈,背叛师门之后加入青龙坛,原本青龙坛此次围攻藏峰山庄是在明日,可他性子急,加之一直想要和刀帝一较高下便独自一人带了一部分人马先杀了上来。
柳乘风一眼见此人步伐沉重稳健,话语之间更夹杂着深厚内力,便知刚才那一掌是他打的,心中暗道:“此人身手不凡,看来不易对付。”口中却道:“总算来了个像样的,报上名来,我不斩无名之辈。”修于刀哈哈一笑道:“名字什么的我原本也有,但如今都舍了,前辈如不嫌弃便称我为刀吧。”柳乘风道:“刀……好狂的称呼,那看来阁下必定对刀理解颇深,柳某倒要领教领教。”
修于刀暗暗一笑道:“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你的这些徒弟自然也不能闲着。”话音刚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四周墙壁尽数倒塌,墙后数名壮汉背负铁链,铁链另一头插在碎石之中,想来便是他们将墙壁拉塌。壮汉身后又站着上百名杀手,各持刀握剑,体格形态都与刚才那帮杀手判若两人,百名杀手将柳乘风师徒围在中间眼看着一场厮杀就要开始,柳乘风见状,手早已握在刀柄之上。此时只见一人从从重重包围之中跃进来现在柳乘风身前,正是顾辞远,顾辞远道:“师弟们莫怕,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七星阵!”
众弟子见大师兄关键时刻杀到,更是士气大振,瞬间挪动脚步,变化起阵法来,只见弟子们以顾辞远为首七人一组,站成北斗七星阵法模样,每个阵法又各自站在北斗七星的星位之上,又组成了一个七七四十九人的七星阵法,威力较之前又是飞跃的提升。修于刀心中暗暗称奇道:“若不是早有准备,这阵法还真是不易对付。”正想着柳乘风不知何时已经杀到了他的面前,一刀挥过道:“可别分心啊。”修于刀侧身闪过,可僧帽已经被划成两半,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柳乘风已经对着他胸口划了七八刀,刀勉强抵挡并迅速后跃开去却也受了一击,胸口被划开一道伤口。“还真是不留情啊。”刀笑着也是快刀朝柳乘风杀去,二人双刀一撞,发出一声巨响,二人所站地面也碎裂开来,陷下几分。
……
玽诞与那和尚战了数回合,几十招下来已经摸清那人棍法便道:“认输吧,你的招式我已经看穿了。”那和尚冷笑道:“是吗?”说着手中铁棍挥舞得更加迅速,那铁棍少说也有三四十斤要挥舞起来已经不易,那和尚却似杂耍一般挥舞划成一个圈,只见铁棍越来越快在空中呜呜作响,玽诞原本以为看清了这人招式正要反击,可如今这般乱舞起来却叫他无法随意出手,心下暗想:“若是这么直直刺入只怕剑也要折断了。”
那和尚见玽诞无可奈何便道:“小子,不是说已经看穿了吗,怎的还不动手。”不等玽诞回答又接着道:“你若不动手,爷爷我可要不客气了。”说着一棒接着一棒朝玽诞砸去,玽诞心中暗暗笑道:“你若一直防守我确实无法,可你若进攻却是破绽百出。”说着趁那和尚一棒砸下,玽诞轻轻一跳,双脚踩在棍上,又一跃而起直至和尚背后,转身一刺,那和尚也有防备,单手持棍末端一个转身径直朝玽诞脑袋砸去,玽诞本以为自己已经得手,被这么一挥却也只能躲闪,二人眨眼间又过了数十招难分胜负。和尚道:“小子,我看你功夫不错,不如加入我们青龙坛,努力干两年应该能做个一等杀手。”玽诞呸了一声道:“果然是青龙坛,我才不屑与你们为伍。”说着已经又刺了三剑。那和尚自然挡下不在话下,正欲进攻可玽诞却不见了踪影。
那和尚一惊,玽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那和尚一记“笑迎如来”将玽诞扫开,却打了个空,再定睛一看,却见有三个玽诞朝不同方向杀来,那和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记“棍荡八荒”横扫过来,而那三个却都是幻影,这正是当日少年英雄大会之时与佐佐木一战中,佐佐木使用的分身术,玽诞虽只看了几遍却已经暗暗记在心中,加之平日里也偷偷练习,虽然门道不对,却也能模仿出六七分。
那和尚从未见过这般功法,还以为是见了鬼,只见玽诞不知何时又到了那和尚背后一剑杀来那和尚错愕不及,只听铮的一声玽诞已经来到和尚身前一丈之处,那和尚一动不动显然已经中剑。
“好!”慕容嫣大叫着站起身来,正要朝玽诞跑去,玽诞面色凝重大叫道:“别过来!”
慕容嫣刹住脚步道:“怎么了?”
玽诞一言不发心下道:“我确实刺中了,可是……”只见那和尚单手扶住脖子,扭了扭颈部道:“亏你能刺到我的脖子,若是换了别人,你应该已经胜了。”慕容嫣仔细看去,只见那人脖子上确实有一道剑痕。那和尚又道:“来啊,再刺几剑试试,能伤到我的剑,我还没遇到过。”说着双腿用力一跺,成个丁字形,大声长喝,只见他身体由原来的古铜色变成金色。玽诞见状,手握的更紧,一个瞬步便来到那和尚面前,用力一挥,那和尚却也不还击,玽诞又砍了数剑,见丝毫没有作用,便转而攻向背后,一连十多剑,剑剑攻其要害,却连伤痕也不能留下。
慕容嫣慌张道:“这……这难道是少林铁布衫?”
那和尚见玽诞的攻击对自己毫无作用,而且出剑也越来越慌乱,抓住空隙便握住了玽诞手腕,随即朝他腹部来了一拳,玽诞直吐酸水,和尚又朝他胸口拍了一掌,将玽诞直直打飞出去,撞在后方树上,玽诞一楼鲜血吐了出来。“玽诞!”慕容嫣大叫着便朝玽诞跑去,“你没事吧?”
玽诞支剑将自己撑起来道:“没事,这家伙也太硬了,跟块铁一样……”
慕容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少林寺的金钟罩铁布衫。”
玽诞道:“那你可知道有什么破解方法……”
慕容嫣摇摇头道:“这功夫得从小开始练起,但总有几处练不到的地方,就是罩门,罩门所在因人而异,可若是不知道罩门所在,应该是破解不了的。”
玽诞擦了擦嘴角的血道:“那就是没办法了呗。”
慕容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慕容嫣之意便是逃跑,那人虽有精钢不坏之身,身法却不是很好,若是三人全力逃跑也未必逃不了,如今这情况,逃跑确实是上上之策,可慕容嫣话才说到一半,玽诞便接话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硬砍了。”说着玽诞已经提起剑来道:“臭和尚,你可敢再受我一剑。”那和尚笑道:“莫说一剑,就是让你砍到明天也砍得。”
慕容嫣挽住玽诞手臂道:“你疯啦!”玽诞道:“相信我,你快带着阿忘逃,我纵使打不赢他也能拖住,到时候我再来找你们。”
慕容嫣泪水已经在眼中打转道:“若你死了,我还能独活吗?难道你还不知我心意吗?”玽诞望着慕容嫣一笑道:“我……我当然知。”说着挽住慕容嫣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快跑!”随即转身,只见玽诞将剑竖起,左手一个剑诀抵在剑身,闭眼蓄力片刻后,玽诞双眼一睁径直六道剑气挥舞出去正是“雪花六出”此乃玽诞目前掌握的威力最强的招式,玽诞将胜负全全寄托在这一招上,只见剑气狠狠砸向那和尚,那和尚自然见识过雪花六出,不敢轻视,运气至全身,硬生生吃下这一招。
刚才那一招激起烟尘无数,玽诞不知情况,只能待烟尘散去,却见那和尚仍然屹立原地一动不动,忽而大笑道:“还有吗?再来一剑。”玽诞心下大惊道:“这样也伤不了他?”
那和尚道:“若是没有更强的招式,那就准备好受死吧!”说着便提棍杀来,玽诞道:“慕容……快逃吧!否则我们三个都要完了。”慕容嫣大叫:“不!死也要死在一起,阿忘你快逃吧。”慕容嫣朝阿忘的方向大叫道,却不见了阿忘的踪影……二人眉头一缩一脸无奈,心中却多了几分安心,毕竟能逃走一个便是一个吧。
转眼那和尚已经来到二人面前,玽诞提剑与他对战,虽然玽诞招式上胜了几分,却丝毫伤不到他,而那和尚但凡打到玽诞,便是真真切切的打到了,此战继续下去玽诞落败便是时间的问题了。可那和尚也不愿意打持久战,玽诞剑法精妙,他一时却又攻不下玽诞,一个奸笑突然转攻向慕容嫣,玽诞一惊便要去挡,慕容嫣虽身穿软猬甲,但若是被这般钝器打到必然深受内伤,那和尚算准了玽诞会回身来护她,攻势一转,一棒打中玽诞腹部。
玽诞被一棒击飞出去,那和尚哪里会轻易放过他,又是一棍朝玽诞打去,慕容嫣见状不妙,也要去护着玽诞,那和尚道:“别碍事!”只轻轻一掌拍到慕容嫣后颈,便将慕容嫣打晕过去。“慕容!”玽诞大喊道。和尚见玽诞分心,又抓住他破绽,转眼已经三四拳打在玽诞身上,玽诞倒地不起,疼痛还未缓过来,又被那和尚掐住脖子高高举起。
那和尚笑道:“像你这般的对手,一棒子打死太可惜了,我要慢慢掐死你。”顺着掐得更加用力,玽诞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
玽诞道:“师父……”
神秘人道:“何事。”
玽诞道:“徒弟想问你个问题。”
神秘人道:“想你也问不出什么东西,问吧。”
玽诞道:“师父,你的剑不错,哪里来的。”
神秘人道:“朋友送的。”
玽诞道:“看起来是把宝剑啊,我能不能看看。”
神秘人道:“不能。”
玽诞道:“我若是出去行走江湖,若是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加上师父你教的剑法,必定天下无敌。”
神秘人道:“你想多了,天下无敌哪有那么容易。”
神秘人睁开双眼又道:“若是境界到了,哪怕用木剑,也能斩断别人的铁剑。”
玽诞道:“这怎么可能?木头遇到剑,那定然是被切成两半啊。”
神秘人道:“那是你没到那个境界罢了。”
玽诞问道:“什么样的境界。”
神秘人道:“那你先回答我,这世间最坚硬之物是什么?”玽诞思索一番道:“很多东西都很硬,石头?青铜?生铁?哪个最硬我也分别不出。”
神秘人道:“不错,你说得这几样确实都是十分坚硬,不过若是遇上了你所谓的削铁如泥的武器,却也只有被斩断的命运了。”
玽诞一拍大腿道:“所以说啊!我需要一把那样的宝剑,师父你腰间这把就不错~”说着手便伸了过去。
神秘人将玽诞的手用力一拍,玽诞只觉手指生疼连忙收回,神秘人接着道:“但有些东西却是那样的宝剑也看不断的。”
玽诞又问:“什么东西?”
神秘人手一抬道:“这风。”说着又站起朝河边一指道:“还有这水,任凭你再锋利的宝剑若也斩不断。”玽诞抠着鼻子道:“师父你说得也太玄乎了吧,虽然我读的书不多可也听过抽刀断水水更流,水是流动的,不管怎么砍自然是看不断的,不如你给我表演一下。”
神秘人一笑道:“这有何难?”说着便瞬间将剑抽出,直直挥了出去,只见一道剑光闪过竟然真在那河中间砍出一道裂缝直达河底,那条裂缝将河水分成两段,玽诞一脸震惊瞪大了眼,嘴巴也张得老大,片刻不到那河水自然又恢复原样,玽诞一时竟然也分不清刚才是真实还是幻觉,唯独河面上漂浮着的鱼尸体让玽诞确信刚才没有看错。
神秘人道:“看清楚了吗?”
玽诞立即跪倒在地,拉住神秘人裤脚道:“师父,刚才那一招教给我吧!”
神秘人道:“现在教你你也学不会,当务之急……。”
玽诞道:“是不是要给我打通任督二脉,再给我传几十年的功力让我瞬间突破到您的境界?”玽诞两眼放光伏在地上抬头直勾勾看着神秘人,脸上一副很期待的表情。
神秘人道:“不是……我要说的是,赶紧去把那些鱼捞上来做晚饭,晚了就要漂走了……”
……
在死亡边缘时,玽诞头脑转的飞快,以前练功的一幕幕快速从脑海闪过,“若是能斩断流水,就算是真的钢筋铁骨也不算什么了吧……断水……该怎么做……”
正在此时一阵声音传入耳中:“笨蛋,只是个小喽啰而已,哪里需要那般境界,别忘了如何运用你身上的内力……”不知谁的声音在玽诞脑海中回荡,是神秘人吗?还是别人……
玽诞双眼已经迷离,原本紧握宝剑的手也渐渐松开,此时突觉背后一暖,当即睁开眼来,那和尚原本以为玽诞已经昏厥,只需再用力半分便可将他毙命,哪知玽诞突然睁眼,和尚大惊之时玽诞已经一剑从他胸口挥过,和尚觉得胸口一热,便用力一推将玽诞推开,低头一看,只见胸口被划出一道剑痕。心下暗道:“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剑明明没有很用力……比起之前明明更弱,怎么会这么疼……若不是我气功已成,只怕要被砍成两段……”
玽诞也看了看手中的剑道:“刚才是……什么感觉,好奇妙……”
和尚道:“不过是巧合罢了,不管如何还是先解决他免得生变。”那和尚心里这么想着,已经挥棍打来,玽诞正回想着刚才那一击的感觉,心中已经有所感悟,见那和尚杀来,也不犹豫,脚步一动,已经先那和尚一步来到他身后并在他胸口挥了一剑,只听铮的一声,那和尚笑道:“看来还是我赢了。”
玽诞这一击已经用尽全力,可竟然还是没能伤到他,绝望中那和尚已经又杀了过来,玽诞摆好架势准备殊死一搏,却听砰的一声,那和尚胸口炸裂开来,一股真气带着血雾喷涌而出……噗通一声,那和尚倒地不起,血水从身上淌出。
玽诞喘着粗气道:“这就……赢了?”突如其来的胜利有点让玽诞不知所措,正当玽诞想松口气时背后却又有一股杀气传来。
“精彩精彩。”只听一女子拍着手掌道,玽诞立即转身,只见一女子长发雪白,额头挂着一蓝宝石,肤色也白皙透亮,明眸皓齿身穿一淡蓝羽衣,宛如仙女下凡。玽诞见那女子手握长剑,剑形奇特,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回想心下道:“是了,雪山派白万水的剑和她的一样,他们是什么关系?这女子也是雪山派中人?”心下想着便不觉得她是敌人,便起身道:“前……前辈?”
那女子一言不发,直直看着玽诞。玽诞见她不说话便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说着便将慕容嫣移到一旁树丛中低声道:“我先回山庄,很快下来……”
说完便要朝山上赶去,只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挡在路中间,玽诞道:“前辈,还请让开。”那女子道:“你要到哪里去?”玽诞道:“额……自然是要到山上去啊……”
那女子缓缓拔出剑来道:“可你伤了我青龙坛的人,这事自然不能随便算了。”玽诞一惊,只见周围树丛蹿出十多人,围在两旁,好在距离慕容嫣有些距离。
“你们都不许动,我亲自了结了他。”女子话音刚落,不知她何时拔的剑,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那女子已经快剑刺来。那出手不论速度力量都胜过玽诞数倍,玽诞莫说抵挡,就是闪躲也难,更不用提出手回击了。那女子也没下死手,只是快剑试探,却已经将玽诞逼得还手不能,玽诞心下暗惊:“这女子怎么这么厉害,一点也不逊色于那天在黑风寨遇到的青龙坛主……不会吧……”这女子正是青龙坛主剑原名欧阳雪绪。
雪绪一剑劈来,玽诞横剑挡住,却已经用尽力气,雪绪手更用力几分便将剑按到了玽诞肩膀,剑刃只需再下三分便要切到玽诞肩膀,到时只需横剑一挥,玽诞便要气绝而亡了。
玽诞深知继续下去自己必死无疑,便奋力一推将她剑刃拨开,雪绪凌空一脚将玽诞踹飞出去道:“刚刚见你会使雪花六出,你也是雪山派的?”
玽诞起身道:“不是,那是我见朋友使过,依样画葫芦学的,怎么雪山派的你便不杀吗?”
雪绪哼的一笑道:“怪不得使得乱七八糟。”说着将剑缓缓提起又道:“那就让你临死前见识一下真正的雪花六出吧。”话音刚落只见六道剑气顺发而出朝边上发去,剑气所过之处无论多粗的树木都被齐齐砍断,威力岂是玽诞的半吊子雪花六出能相比的,玽诞心下道:“吾命休矣!”雪绪道:“看清了。”玽诞摇摇头道:“没看清,前辈你再来一次?”玽诞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可心里清楚就算拖住又有何用?如今有谁能来救自己。
雪绪一笑道:“年纪轻轻便如此滑溜,更是讨厌。”说罢又是一剑劈来,玽诞横剑挡住,雪绪道:“你真以为挡得住我吗?”说着力道又加强了几分,竟然将玽诞的剑直直切断,玽诞连忙翻开,刚刚起身却见雪绪已经等着自己站起,又是一发雪花六出朝自己打来,只听砰砰砰砰砰砰六声过后,玽诞周围烟尘四起。
“咳咳!”玽诞被烟尘呛得直咳嗽。雪绪心下一惊想道:这招雪花六出是直冲玽诞,没理由还能活命。玽诞也是不解,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准备送死了,怎么却一点没受伤,当下又后悔起来想到:“要是趁着烟雾逃了不就好了,怎么还咳出来了。”玽诞挥了挥手散去眼前的烟雾,只见一人背对自己挡在身前,那人戴个帽子,身穿件青色长袍,缝缝补补,手中握着根拐杖……
玽诞道:“这……你是……阿忘?”
烟尘已经散去大半,雪绪见玽诞身前多了一人,心中想到:“此人是谁?何时在这里,我竟然一点没察觉。”便提剑指着阿忘道:“你是何人?”玽诞也问道:“阿忘,你不是逃了吗?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怎么……”,玽诞不知阿忘是如何挡下刚才那一招的,在他记忆中阿忘应该是一个胆小如鼠,遇到事情第一个躲起来的人才对,像之前让他逃跑时他已经不知何时早就溜了的情况才是正常的,可如今眼前这人与阿忘完全不同,却又是阿忘无疑,最惊奇的还是阿忘是如何挡下雪花六出的,玽诞越想越头大。
此时阿忘将帽檐压低道:“刚才我闻到附近有美女,于是去洗了个澡……至于你要问的别的事情,我想还是日后再问吧,李少侠,若你还不上山,只怕山庄要血流成河了……”
玽诞刚从鬼门关回来,这才想起要往山庄赶去,可又不放心这里便道:“你没问题吗?”
阿忘扭头,目光冷峻道:“要不我们换换?你留在这?”玽诞见阿忘目光中十分自信,也心知不是雪绪对手便提着断剑往山庄跑去,走之前还不忘大叫道:“保护好慕容嫣!”
“休走!”雪绪施见玽诞要往山上去便展轻功便要去追,阿忘却更快她一步挡在她身前,竹棒已经指着她的咽喉道:“美女,不如先跟我聊聊吧。”此时竹棒却显现出剑刃的幻影,雪绪大惊退后几步。心想:“全天下高手的资料青龙坛无一不掌握在手,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却又是谁?”雪绪也算得上是武林一流高手,哪里能被这样吓到只道“你们给我追,不论死活。”一声令下,周围杀手便都去追杀玽诞了。阿忘摆了摆帽子道:“那些人应该抓不住他吧。”
雪绪不理会阿忘的话提剑便杀来,阿忘以竹棒应对雪绪宝剑却未落下风。
阿忘竹棒单挑,朝雪绪肩头一点嘴里念道:“雪后初晴!”雪绪一惊,却不是阿忘这招多么精妙,而是自己确实打算用“雪后初晴”这一招应对,此时变招已经晚,只能顺着使出“雪后初晴”挡下这一击,当下便想着这般局势下一招该用“雪满天山”抢攻,正要使出,阿忘却道:“雪满天山!”手中竹棒已经做好准备,一一挡下雪绪的乱刺,此后十多招也都被阿忘一一道出。
雪绪大惊失色道:“你到底是何人,竟然对雪山剑法如此熟悉!雪山派何时有你这号人物了。”阿忘一笑道:“阁下不是雪山派中人,却也会雪山剑法,刚才那位李少侠也不是雪山派中人,却也会半招雪花六出,这样想来我这个乞丐会几招粗浅的雪山剑法也不奇怪啊。”
“几招?粗浅?”雪绪怒道:“那不如使使看?”阿忘笑道:“既然美女有需求,我当然义不容辞。”当下以竹棒代剑将雪山剑法从头到尾打了一遍,招式一气呵成,再从尾到头打了一遍,再将招式拆散又打了一遍一共三遍。雪绪目不转睛看着道:“雪山剑法原来还能这般打。”阿忘道:“想学吗?我可以手把手教你。”话语中带着三分挑逗,雪绪道:“无耻!”刷刷刷便一口气发了三招,阿忘道:“虽然今天可能没空。”说着便将雪绪三招全都化解了,转而步伐鬼魅已经开到雪绪身后,嗅了一口道:“好香啊。”雪绪已知自己不是此人对手,却也不甘受辱,转而把剑朝自己腹部刺去,使出一招“天地同寿”,乃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招式。阿忘一惊,没有算到她会这般刚烈,当下扼住她的手腕道:“姑娘何必呢?”
“你放开!”雪绪大叫一声,用力一甩,阿忘三两步便退开两丈远道:“没想到你还留有这手,若不是我挡着,你已经死了,你当真认为我躲不开那招吗?”雪绪低头不语心中暗道:“是了,他能阻止我,自然能躲得开,我大仇未报怎能这般轻生。”
阿忘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不尊重你了,那种猜招式的把戏还是不玩了。”说着将竹棒对着雪绪,只见一道气波从末端发出,雪绪横剑一劈剑发出铮铮响声,雪绪退了两步道:“这是……一阳指?你是大理段氏?”
阿忘道:“不如把你的几位朋友一起请出来猜猜?对,说的就是你们连个,别躲在树后面了。”片刻过后,果然从树后走出两人,一人身穿袈裟,手持疯魔棍正是青龙坛主棍诫嗔和尚,另一人衣裳缝缝补补正是青龙坛主掌伊青山。
阿忘一人对着三人道:“没想到啊,一个藏峰山庄竟然要出动三位青龙坛主,还真是下血本。”雪绪道:“你说错了,是四位,一位擅作主张的已经杀上去了。”阿忘道:“啧啧啧,多谢美女的情报,不过我想柳乘风一人对付一个应该没有问题,我就陪你们玩玩吧。”说着帽檐下露出略带杀意的目光,直直盯着三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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