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群侠传》第二十一章 持续更新中

修改于2021/10/23533 浏览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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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激斗
四人谁也不抢先出手,虽然江湖之中对决时,若是实力相差过多,较弱一方得寻得先手方能有机会出奇制胜,若是二人实力相差无几,先手一方总是占优,好比下棋,为了公平起见,先走的黑棋要给白旗贴目。可到了真正的高手对决,高手对于招式的变化理解更深,做得准备也更多,此时先手却未必能占得先机。
正是这番道理,三位青龙坛主不愿先行出手。此时一阵寒风吹过,扫起落叶,吹过树梢,发出滋啦响声,三人衣物也随风飘起。
“怎么?你们是打算让我先出手吗?”阿忘一手压低帽子一手拄着拐杖先声道,“既然是两个老男人,那我可是不会太客气了。”打破沉默后伊青山接话道:“看你模样也是丐帮中人?”单手却已经背后蓄力。阿忘一笑道:“刚才这位姑娘可说我是大理段氏的皇族啊,要不你们争一争看看谁说的对?”阿忘话音刚落,只见伊青山单掌排了过来使出一招“震惊百里”,此招乃是降龙十八掌中威力极大的一招,只见掌风铺天盖地赫赫而来,阿忘避无可避只能硬接。
这招原本就是威力巨大,此时又得了偷袭的先手,若是常人自当败局已定,就算是高手要吃下这一击也是不易,伊青山自以为得势,正得意之时却见阿忘早已摆好架势,左掌一收,右掌打了出去也打出一招“震惊百里”,两股掌风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随即掌力相撞之处发出数道余波,余波转而成为一股飓风将四人衣物掀得滋啦作响。
伊青山暗道:“此人怎的也会我丐帮降龙十八掌。”震惊之余已经又发数掌朝阿忘打来打算再试探一试,这降龙十八掌本就是大开大合,招式无甚奇妙,全在威力巨大,一招一式只叫你看的清清楚楚却也绝无方法可以破解。乞丐先是一招“双龙取水”双手抢攻,再跟着一招“密云不雨”,阿忘单手抵挡,另一手握住竹棒不松,却也未落下风。二人争斗之时只听唔的一声闷响,和尚已经挥动疯魔棍直直砸来,阿忘侧身闪过,却又见雪绪乱剑刺来,三人不断抢攻阿忘就要被逼到角落树丛,眼看那人退无可退,三人攻势却更加猛烈,一点机会也不留。
阿忘面对树丛一笑,随即一个转身,只见一张大手化作龙尾像三人甩来,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神龙摆尾”那龙尾正是掌风化作而成,倘若不是内力深厚绝顶的高手,又岂能聚气成象。三人原本占据上风,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神龙摆尾”一甩,纷纷退开数丈。
阿忘压低帽檐半笑着说道:“你看我这降龙十八掌使得如何?”。伊青山双掌收入袖中向腰后一摆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心中却琢磨不透,这降龙十八掌非丐帮帮主亲传弟子是万万难以学到的,就连帮中几位九袋长老也最多学得一招两招,可眼前之人不仅运用灵活而且掌力浑厚,只怕不逊色于当今丐帮帮主。他思来想去决计再试探一番,先前双手背后旨在让对面掉以轻心,好寻机再次偷袭。
不等伊青山动手,和尚却抢先一步,只见他单掌劈了出去,阿忘单手挥开那一掌,疯魔棍却紧随其后,阿忘轻轻一点已经退了几步,只听砰的一声地上被砸出一个大坑。
“呼~好险。”
和尚见阿忘明明躲得游刃有余却还这般说便怒道:“险个屁!”话音未落疯魔棍已经腾空飞了出去,直冲阿忘而来。
那疯魔棍本就沉重,加之和尚这么一掷,力道似有千斤重,阿忘不慌不忙,单手一张便将疯魔棍一端握在掌心,和尚身子已经紧随棍后一起冲来,心下已知阿忘是个高手,见他轻易挡下却也不怪,反手握住棍腰奋力一甩,阿忘已经脱手不及便随着棍子一起被甩开。阿忘正要转身稳住身形却见伊青山左手划了一个圆汇入右手,双掌齐发,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
那亢龙有悔,威力极大,修炼者初练之时往往用树木当做靶子,需得学会如何一掌发出令树木岿然不动,你道这有何难?若是毫无武功之人莫说隔空,就是当面一掌下去也自然是一动不动,妙就妙在若是修炼者内力不俗,一掌挥去必然掌风赫赫,吹的树木东摇西晃,却不知这么一晃自然将力道全部卸去,哪里还能折断?是以先能让树木不动,才能一掌劈断,当然若是功力再高些,摇摇晃晃将树木打断也不是难事,却又不是这番滋味罢了。当练得久了之后就是碗口粗的树干也不在话下。
阿忘此时身子腾空如何躲闪,眼看不死也是重伤,三人正得意之时却见阿忘单手直冲化开掌力,紧接着身子缓缓落下不见半点受伤,真是降龙十八掌中的“飞龙在天”,这一招前半部分正是要腾空而起,和尚那么一甩正好成就了那半招,伊青山见这“飞龙在天”和“神龙摆尾”心中已经有了定论,此人必定是得了那老家伙亲传,哪里还能忍得住破口骂道:“那老东西何时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阿忘笑道:“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福气啊。”伊青山听了这话更是火添三分,脚下一动已经施展降龙十八掌乱掌打来。阿忘仍然单手应对,抓了个空隙便擒住乞丐右肩,乞丐一惊便下意识要左手搭住,阿忘却抢先一步顺着手臂滑下又擒住他的手腕,正要反手一折,伊青山毕竟也是一流高手,哪里那么容易就被擒拿,当即左手一挥,右手也提掌一抬再往前一送,双掌齐出直取阿忘面门。
阿忘不知何时已经将竹棒插在地上,见他双掌齐出,似早已经做好准备一般顺势一拿,便握住他的双手,乞丐这才意识到此人一直在单手和自己作战,来不及惊讶便双手乱挥想要挣脱开来,刚要挣开肩膀却又被拿住,刚挣脱肩膀后劲死穴却被拿住,正要叫苦,只见雪绪横空一剑朝阿忘侧方刺来,眼看就要划中咽喉,阿忘松开双手朝后退了半步,正好错开剑刃,雪绪随即一挥,阿忘紧跟着一个后空翻躲开,顺手拔出竹棒,雪绪正要继续追击却见阿忘步伐鬼魅已经跳开数丈。
他刚刚站稳手中竹棒便朝后刺去,原来和尚已经站在身后正要一棒锤下,阿忘这一刺正好顶住和尚的疯魔棍,这一刺本无多少力道,却胜在出其不意,三人连施暗手却还是招招差了半步,好像阿忘已经看穿了一切不过是戏耍他们一般。
和尚原本只是偷袭,并无多余准备,被突如其来一刺一时之间也无妙手,只能乱棍挥起,二人你来我往拆起招来。一旁雪绪道:“你的胳膊还能动吧。”伊青山扭了扭肩膀道:“若我没猜错,刚才他使得是少林龙爪手?”雪绪道:“他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多门武功,而且并不是一招两招甚至……”雪绪本想说甚至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雪山剑法却不及他的分毫可开不了口。伊青山双掌一出说道:“管他那么多,今天在这里必须结果了他,否则后患无穷。”说着正要出掌,雪却绪横剑一拦道:“别急,你看。”
二人朝和尚看去,只见和尚五十多斤的疯魔棍被阿忘的竹棒牵引着,阿忘指东疯魔棍便打到东边,阿忘指西疯魔棍便被引到西侧,区区几两的竹棒竟然让和尚无法施展。和尚的功夫属于大开大合,刚猛无比的类型,按照往日莫说一根竹棒,纵是碗口粗的树也是轻而易举砸断,可如今那份大力却好像山泉入海般掀不起一丝波澜。
只见和尚双手青筋暴起,疯魔棍在手中握得越来越紧,恨不得将棍子捏碎,好像松开半分便再也拿捏不住,一身劲力也根本无处施展,憋的十分难受,虽然一直是被牵引,可浑身力气使不出却又无处释放,额头已经布满汗水却比平日舞上一个时辰棍子还要累不少。
阿忘竹棒拖着棍子来回几趟后便往地上重重一砸,和尚只觉瞬间如释重负,刚才憋着的力道瞬间松弛开来一口气往地上一砸,心里不知有多舒服,呼气之余阿忘竹棒已经抵住咽喉轻声道:“你败了。”和尚喘着粗气正要开口,阿忘却将竹棒下引三分,在和尚胸口轻轻一戳,和尚近两百斤的身体顺势飞了出去倒在雪绪乞丐二人脚边。二人顺势一托才让他不至于摔倒外地。
和尚喘着粗气对二人道:“他刚刚那棒法……颇有几分太极剑法四两拨千斤的味道。”话音刚落又见从三人身后来了一批蒙面人,约摸四五十人,众人似是刚刚赶到,未见到刚才三位坛主的狼狈样,也不知眼前之人武功竟在三位坛主之上,只道眼前那人定是敌人无疑便将他团团围住,未得命令倒也没有立即动手,只是摆好架势,死死盯着,但凡此人有任何举动便要一拥而上。
阿忘哎呀的一声道:“啧啧,你们到底是来了多少人啊。”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竹棒挺在胸前,一手握着一端另一手握着棒腰,轻轻一转,竟然从竹棒中拔出一把剑来,眼神也更加冷峻。众蒙面人见此人拔剑相向,也不知是谁下的命令道:“上!”三位坛主正要叫住却已经来不及。
三人只见阿忘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不知使得什么剑法,未见抬手已经落下,未见刺出已经收回,一招一式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是何时结束,只让人觉得浑然天成毫无瑕疵。三人之中只有雪绪一人是用剑高手,使得是雪山剑派的雪山剑法,雪绪自己只道雪山剑法是天下剑法之最,自诩多年修炼之后无论是招式威力还是出招速度都不在雪山派掌门白自剑之下,却在几刻前见到了远在自己之上的雪山剑法,见阿忘拔出剑来原本以为他要以雪山剑法应敌正好可以看看他的雪山剑法实战起来究竟如何,却又见他使出这不知名的绝世剑法,当下手心直冒冷汗只道此人深不可测。
一阵惨叫之后,数十人的队伍却一人不剩,悉数倒地,或死或重伤,却不见阿忘剑刃有一丝血迹,可见其剑法之快。三人已经不觉有什么惊奇之处,只在脑中反复思量如何打败眼前之人,思来想去却也只有一个办法,三人相视一看,再一点头,正欲使出什么绝招。忽的,三人觉得一阵凉意袭来,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一阵凉意过后又觉得突来一阵暖流,还未感受清楚却又冷了下来,相比之前的凉意更深了几分像是一下子到了冬天,正要打出一个冷颤却又变得燥热无比,这两次转变更加明显,三人才认清这不是虚幻,互道:“你们感觉到了吗?”
和尚道:“这忽冷忽热是怎么回事?”正说着只见阿忘不急不慢提剑朝三人走来,边走边道:“怎么了,冷冷热热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前与几十位蒙面人一战,此时四人之间距离已经又拉开数丈,见他不急不慢走着却前进得很快。
三人心下大惊道:“这忽冷忽热莫不是此人造成的?”
只见阿忘步伐加快说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快点使出来吧,你们应该还有什么绝招吧,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使出来看看吧。”
和尚道:“正有此意!”话音刚落,三人已将内力化成一团,此时天空数道惊雷劈过,三人真气竟然汇成一个龙头,惊雷之声化作龙哮,那龙首张开血盆大口在空中扭了几圈,伴随一阵龙吟卷着飓风径直朝阿忘冲来。阿忘将帽子按住,单剑一横,三人突觉先前的冷热化成一黑一白两股气流汇到一起奔入阿忘长剑之中,见那龙头冲来,阿忘提剑一刺使出一招“阴阳侯列”,霎时之间那龙首之气四散开来。
三人倒地不起,伊青山、和尚已经失去意识,雪绪却仍然强撑着一口气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阿忘道:“啊……你居然还醒着啊……”说着转身长剑指着雪绪。雪绪紧紧盯着他又道,“你……到底是谁,至少让我死得明白。”
阿忘一笑收了长剑,挑起地上破成两半的帽子道:“今天死的人够多了,你们还是别死了吧,至于我的名字……我早已无名无姓又何必多问呢。”
雪绪道:“无名无姓……无名……”雪绪心中有了答案,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
玽诞虽心中不放心又有无数的疑惑,阿忘究竟是怎么挡下那雪花六出的,他一个人对付青龙坛主能不能行,心中不安却也无暇细想只能只身先朝山上跑去,背后追击之人身法却在玽诞之下,早早就被甩开。
“上山之后该怎么办?直接戳穿他们吗?又有几人会信我?柳乘风会不会信我?”玽诞想着一会儿上山后的行动,却不知山庄之中早已经乱成一团。快奔一阵,眼看就要到山庄门口,却又见一堆蒙面人整装潜伏在两侧,当下立即停下脚步,退到一旁,见未被发现当即松了口气,又仔细一望,只见那群人三十步一组埋在山道两侧,想从这上去怕是无望了,正无计可施之时一人拍了拍他的左肩。玽诞惊道:“谁!”虽然大惊却不敢发出大声,生怕被发现。
那人正一拍,玽诞一叫之时断剑已经挥了过来,那人后撤一步,剑刃从咽喉半寸前划过,那人一笑道:“反应不错!”说着右手已经擒住玽诞左手手腕,玽诞只觉此人声音熟悉一时却也想不起来,便左手一松,伸腿将断剑踢起,再用右手接住直直刺去,那人左手一拆将玽诞剑势拆开,右手已经松开擒拿,顺势双手齐出,玽诞心知近身短打用剑不便,此时又不便大手大脚,只得先单手应对将剑丢在一旁泥土地上,再空手与那人拆起招来。
二人四只手扭打来扭打去,数十招下来玽诞已知此人并无害自己之意,便推开低声道:“你到底是谁?”那人轻轻一笑道:“才几日却连大哥也不认识了?”
“我几时有过大哥!”说着便伸手要去拆那人面具,那人却丝毫不回避,玽诞单手轻拂,只见一张熟悉面孔,那人正是叶天河。
玽诞不想能在这里遇到熟人,险些大叫出来,只轻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天河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道:“这里危险,你怎么还不走。”玽诞这才想到那日庄中用暗器给自己发纸条让自己快走之人正是叶天河便道:“原来是你?是你给我发的纸条让我快走?”叶天河道:“不错,可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走!”说着便拉起玽诞要往山下去。
此次叶天河的行动便是来围攻这藏峰山庄,原本在山下部署之时听得探子回报,说山庄中来了三个客人,两男一女,修于刀道:“管他这么多,一并杀了便是。”雪绪却道:“杀杀杀,你就知道杀。”
转而继续问探子:“来的什么人,什么开路,来干什么的可探清楚了?”探子道:“山庄看守严密,具体来干什么的还未查清楚,不过小人认得其中一个男的,是此次少年英雄大会的冠军,叫李玽诞。”
叶天河惊道:“你说他叫什么?”
探子道:“回少主,叫李玽诞。”
叶天河道:“你确定?”
探子道:“小人不会记错,小人压了外围,决赛时买了他输,结果他居然赢了,害小人输了五百两银子。”
叶天河心中乱成一团,没想到会在这里再遇玽诞,心下敲定那个女子多半便是慕容嫣了。他想着此次行动只怕要将二人卷进去,便在次日一早潜进山庄,寻了好久,正巧遇到玽诞慕容嫣二人,仓促之间又不便出面相认只得做了纸条用暗器丢给二人,只盼二人看了纸条能够快点离开。现下看来只道自己太天真,低估了二人爱管闲事的能力。
原本进攻之时是在明日凌晨,可偏偏修于刀是个急性子,片刻也等不得便要去和那刀帝一决胜负,竟然先了大半日进攻,彻底打乱了叶天河的阵脚。青龙坛见势已起,便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叶天河从侧面上山之时已经见到玽诞下山,悬着的心正要放下,却不知为何会半路杀回来……
玽诞见叶天河拉着自己就要走,哪里能答应,只甩开道:“不行,我得上去!”
叶天河道:“你上去干嘛,你没看到这两边都是人,你如何上去?”
玽诞一笑道:“原先我没有办法,可看到你我就有办法了。”
叶天河道:“你说什么?”
玽诞道:“你怎么这么笨,当然是你出去把他们引开,然后我趁机溜上去。”玽诞边说边打着手势。叶天河哭笑不得心中道:“竟然要我自己去引开自己人吗……”
玽诞见叶天河不发话又催道:“诶,行不行给句痛快话。”叶天河道:“你看他们这么多人,怎么保证全部来抓我。”玽诞道:“那看来只能杀上去了。”说着提着断剑就要冲出去,正在此时原本追在后面的人也追到此处,玽诞道:“真是麻烦,又来这么多人……”
“这条路不通我换一条!”说着便朝后走去,显是决定要绕路上山,叶天河心想:“他绕路也好,这山上这么大,道路又杂,方便上山的路只此一条,等他绕到必然已经完事了,最好是迷路,可千万别上山去。”正在此时只见天上一道红光闪过,叶天河暗道:“怎么会……这是求救信号……可山下现在是师父他们啊。”正疑惑之时,原本安排在山道两侧的众人也看到了信号,便立刻下山去了。
玽诞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下山了?”玽诞虽然疑惑但是不免一阵狂喜,毕竟真要绕路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上山,待的人走光以后正要上山却被叶天河一把抓住道:“你干嘛去?”
玽诞道:“不是说了吗,上山咯,对了你跟我一起去多个帮手。”说着反手抓住叶天河往山上奔去。叶天河无奈至极,一来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二来也怕玽诞破坏青龙坛的任务,三来如果玽诞被青龙坛注意到只怕惹来杀身之祸,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一石三鸟之计,当下便决定先和玽诞上山,再另想办法。二人正要上山,却见前方一只白狼奔来,玽诞大呼:“是大白!”大白却不理会二人,只往山下而去。
……
此时山庄内已经杀成一片,青龙杀手虽然人数众多却也拿柳乘风众弟子组成的七七四十九人大阵毫无办法,鲁莽冲阵已经死伤数人,另一头修于刀和柳乘风战了数百招,谁也没有拿下谁可柳乘风却技高一筹,修于刀身上已经被砍了数条伤口,虽然不是要害却也是血流不止,要分胜负也是早晚之事。
柳乘风单刀横立在身前道:“你虽然刀法精湛,但要想胜过我却还是早得很,你的手下也不是我阵法的对手,我劝你还是早早投降,我饶你一命。”
修于刀笑道:“饶我一命?呵呵,我劝你赶快交出宝藏图和秘籍来,否则我便血洗你这藏峰山庄。”
柳乘风怒道:“不知天高地厚!”说罢便一刀劈来,刀势甚快眨眼间已经来到修于刀的身前,眨眼之间两人又拼了几刀,自然又是柳乘风胜了半招将修于刀震开几步,柳乘风笑道:“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敢自称为刀?”
修于刀笑了笑道:“也差不多该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了,否则还真要叫你看扁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先给你一个惊喜。”说着刀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玉杯,柳乘风甚为疑惑,只道他要使什么阴招,当下不敢怠慢,便左手摆前,单刀后起,屈膝弯腿此乃万全之姿,无论从什么方向来袭都有万全准备。刀笑道:“不必这么紧张。”说着玉杯在地上猛的一摔,发出一阵怪异响声,那声音和普通杯子摔裂截然不同,柳乘风见没有任何攻击前来更是疑惑,正看到刀浑身都是破绽正想要先发制人,却听身后众弟子传来一阵惨叫。
柳乘风猛的一回头,只见原本由七组七人组成四十九人的阵法已经散开,众人乱作一团,定睛一看,每七人之中都有一人在搅乱阵型,那天罡北斗阵法对位置要求极高,往往一人变换位置得其余众人也得跟着变换,是以变化万千难度极高,需要长时间的练习配合,可如今阵中有人随意变换位置甚至攻击自己人,阵法自然溃散无疑,那扰乱阵法为首之人自然是顾辞远无疑了。
青龙坛与顾辞远约定的反水时间便是以摔杯为号,青龙坛特质的杯子摔开响声特殊,绝无混淆可能,在摔杯之前尽可以继续伪装。顾辞远潜伏在藏峰山庄多年,又是柳乘风的大弟子,每每练习阵法之时总将关键位置安排上青龙坛中人,几人一听信号发出便立刻转变攻势,柳乘风的弟子功夫原本不高,全靠阵法应敌,更没想到平日里亲如兄弟的师兄弟会对自己刀刃相向,不过片刻四十九人的阵法已经只剩半数不到。
柳乘风正错愕之时只听修于刀已经来到身后道:“你还有时间关心别人?”柳乘风原本就摆好了应对之姿,当即回身一劈挡下,却见修于刀已经便了一副模样白发飘散通体发红口中伴随着呃呃的低鸣,浑然不像个人了。柳乘风虽然纵横江湖多年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心中又挂念徒弟当下奋力一挥将他架开,回身就要去救徒弟们,哪知修于刀形态变了以后力道也比先前大了许多,那一架居然没把他架开,转而又缠住柳乘风。
此时柳乘风已经不如先前那般游刃有余,甚至招招落了下风,修于刀一边与柳乘风对击一边道:“如何?这般可有资格自称为刀了?”柳乘风道:“还嫩得很!”说着一招“劈风展翅”这招来的甚快,修于刀错愕不及手臂已经挨了一刀。他虽吃了一击攻势却不减反增,柳乘风又使了三招快刀在他胸口、小腹、右肩各砍了一刀,可刀却越来越猛丝毫不像受伤,力道速度越来越强,转眼已经胜过柳乘风不少,只听刀刃划过肌肤,柳乘风胸口已然中刀。又觉腹部一阵疼痛,才反应过来已经又吃了一腿,被踹开丈远。
修于刀道:“堂堂名满江湖的刀帝,不会就只有这般水平吧,你的刀法浑然无力该不会是叫慈悲刀法吧,哈哈哈。”
柳乘风撑死身子,向后一看,自己的弟子已经溃不成军,只剩几人还在奋力顽抗便大声一喝道:“都给我退到后院!”其声势之大,浑厚无比,犹如一只猛虎咆哮,惊住在场所有人。
“退?你觉得你们还有地方可以退吗?”说话之人正是顾辞远,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嘲笑。剩余一名弟子道:“师兄……你为何要这样……”
顾辞远脸带笑意快步走来,待到走近便挥出一刀,只听啊的一声,那名弟子便应声倒下,血溅了顾辞远一脸,顾辞远轻轻一擦道:“废话真多,好了别麻烦了,你们排好队一个个过来让我杀了吧,不过看在这么多年师兄弟情谊的份上,我……允许你们自杀。”说着停住不动,见几名弟子只是恶狠狠盯着自己又道:“啧啧,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啊。”
“住手!逆徒!”柳乘风一刀挥来,眼看就要击中顾辞远,却见修于刀横空而出挡下这一刀道:“老头,你的对手是我啊,别急很快就送你去和你的徒弟们团圆。”二人又缠斗在一起,柳乘风只恨自己不能分身,不过片刻数声惨叫之后周围只剩柳乘风与青龙坛众敌人了,柳乘风四顾一看,心中即是悲痛又是愤怒,奋力一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这一刀气势逼人,竟然将修于刀架开数丈之远。修于刀道:“想不到你还有这般力气,刀帝不是白叫的啊。”
“就用你们的人头来祭奠我的徒弟吧。”说着柳乘风将金刀插在地上,从腰间拉出一条黑带将双眼蒙住。
顾辞远道:“呵呵,师父,蒙着眼睛是不想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吗?”顾辞远此时还叫师父显然不是真心,一来这么多年叫的习惯了,二来也是讥讽他,如果他信了李玽诞的话藏峰山庄也不至于如今这般一个不留。
柳乘风道:“蒙着眼睛是已经许久不杀人了,不似以前那般无情,老夫怕看到你们求饶的目光……”说着将刀从地上拔出,众人只觉他与刚才颇为不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柳乘风又道:“那个自称为刀的,想来你的功夫是将伤痛化为功力的功夫吧,这样的功夫虽然厉害,只怕用多了折寿吧。”
修于刀笑道:“那又如何!”
柳乘风道:“不如何,老夫只是也怕折寿所以封刀多年,却不想如今又要使出那毁天灭地的刀法来,且看你吃不吃得住吧。”说着柳乘风身边气压骤变,一阵强风从他身边发来,众人被吹的睁不开眼,再到睁眼之时却见他披头散发,周围散发着一股黑气,宛如神魔附体一般。
修于刀笑道:“这便是霸刀?”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柳乘风以神鬼莫测的速度杀来,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已然中刀,疼痛感还未袭来又听身后一阵惨叫,转头看去十多人已经命丧刀口。顾辞远见状生怕被杀便悄悄溜开。
正转身柳乘风已经现在他身前道:“你到哪里去?”,顾辞远啊的一声倒在地上,柳乘风还未动手,他一时害怕自己踉跄倒地。正要一刀劈下清理师门修于刀却又拦了过来,倒也不是为了救他,只是见他刀法如此高超不自觉要来与他分个胜负。
”真碍事。”柳乘风说着便使出一招“无情无义”,修于刀奋力挡下却感到手腕一麻,大惊道:“怎的力道变得如此之强。”
柳乘风冷笑道:“这便挡不住了?”柳乘风说话之余将金刀腾空抛起,金刀在空中转了几圈,刀见势便趁他手中没有兵刃一刀挥去,却挥了个空,柳乘风单掌压在他刀刃之上借力一跃而起顺势将刀接住,一招“绝情斩”便从天而降,刀横刀想要挡住,哪知柳乘风这招乃是霸刀中的绝招,威力甚大,柳乘风当初就是凭着这套刀法打遍天下无敌手,只听咣当一声巨响柳乘风竟然将他连刀带人砍成两段。
顾辞远急得大叫道:“还不快上!”众人哪里还敢动手,纷纷弃刀而逃。
柳乘风道:“都休想走!”
柳乘风虽然蒙眼,却与睁眼无异,一个个都逃不过他的金刀,还未见他如何出招只见黑影在人群中穿来穿去。顾辞远瘫倒在地,想要逃却双腿无力不知如何起身。
柳乘风道:“好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了。”柳乘风此话正是对顾辞远说的,边说边朝他走来,也不使用什么轻身之法,金刀在地上磨着,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发出点点火光。柳乘风道:“你背叛师门乃是不忠;你无父无母,这十多年来我养你教你,犹如你父亲一般,你这般行事乃是不孝;你杀害同门师弟乃是不仁不义,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原本应该千刀万剐,但我还是给你一个痛快。”
顾辞远也不在意他在说什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话,脑中只想着如何能从刀下活命却也无计可施当下求道:“师父,不要……不要啊。”求饶之中裆部已经湿透,满眼祈求,只盼柳乘风能看在多年师徒情分饶自己一命,又看到柳乘风蒙住双眼,他也曾经听说过这霸刀乃是无情无义的刀法,修炼者乃要断情绝义,再加之自己方才才杀了他那么多弟子,如今要求饶只怕难上加难,见柳乘风刀已经高高举起,顾辞远只得暗暗叫苦。
正待劈下却听一女子大叫道:“乘风!”正是柳夫人,柳乘风认出这个声音,心中情丝万千被渐渐勾起,霸刀刀势大减,身旁黑气也渐渐退散,顾辞远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时来了气力连忙翻开丈远,却仍然无力起身。
柳夫人从身后抱住柳乘风,发出阵阵抽泣,柳乘风将刀放下道:“你怎么出来了,芸儿呢?”柳夫人抱的更紧了些道:“她没事……已经进了密道了。”柳乘风道:“好……这就好,你莫怕,待我解决了这个**。”说着松开黑布,又提刀要来杀顾辞远,正行了两步只觉腹部一阵疼痛,低头一看一根银针已经插在小腹。动手之人不是柳夫人是谁,柳乘风转头道:“你……你也……”
那银针插在穴道之上,虽不伤人却也叫人没了行动能力,柳乘风霸刀势头已散,先前与刀一战也是负伤在身,如今又被刺了这么一针当即倒地不起。
顾辞远见状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快!杀了他!”柳夫人道:“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何苦要这般赶尽杀绝。”柳夫人刚才那剑只是伤他,并不想置他死地,否则那么好的机会便朝他心口一刀刺去了。
顾辞远道:“行……你不来我自己来。”说着踉跄起身,捡起旁边的刀缓缓而来,柳夫人挡在柳乘风身前道:“何至于此,还是快去找图吧,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顾辞远哼的一声道:“他若不死在我面前,我怕是这辈子都睡不着。”
柳乘风缓缓道:“就算我死了,也会日夜缠着你,你此生是别想安眠的了。”
顾辞远道:“老东西,伤成这样还能说话!”说罢便提刀要砍下去,那一刀甚快,柳夫人来不及反应只道:“不要!”正要用身子去挡,却见一把断剑破空而出抢在她前面朝顾辞远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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