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索罗姆记

修改于2021/08/13497 浏览同人
‘‘广场上的主教伫立着
唱诗班的孩童祷告着
教堂下的老叟半卧着
人生境遇本而不同
何必故作高高在上
施舍您所谓的怜悯
……”
寒冷的天气一个月之后降临梅索拉斯半岛,带来了12月,属于海外人的创元节,还有自圣城伦萨穿着蓝色丝绸的牧师们,一群虔诚又愚昧的人。也给这一片片压抑人的城市带来了紧张感与压抑的幸福感。
现在已是午夜时分,圣安东尼广场的荒诞的戏剧结束了,人流散去,人声猛的升起,又似潮汐般衰退,续而教堂的钟声又响起了,惊醒了夜鸦与冬虫,我凝视着远方——教堂高高的塔尖,而这时却觉阴冷的晚风,在清冷的夜里野蛮地钻入我的衣袖,将异乡的寂寞带入我的空虚。
我大抵啊仍不知是甚么原因,我想姑且,还是戴斯蒙的走让我悲伤着吧。『繁华』一词用来形容灯火通明的帕索罗姆很是合适,可这样读来读去却又觉得荒诞又突兀,布隆提克的子裔在这片半岛上消失了,百年前的密林在大火下燃尽,泛着鎏金光泽的琼楼玉宇在荒芜上升起,不知海因里希与南方的客人是否有愧疚之心呢?
我想起了拜尔德的小诗,或许我的多愁善感只是无病呻吟罢了。黄铜烛台的烛影在风中随古铜色皮肤的小姐们的舞步一同摇曳,木楼下的纱机麻木地在老妪的手上和孤寂的月色跳动着。
人生境遇本就不同
何必施舍我所谓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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