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尔家史（三）

傍晚的夕阳倒映在河中央，此时港口船流已是稀疏，泰兰德一行人趁着黄昏的雾气，潜入了码头。

“哟，主教大人您可终于来了”红发男人说道。

“是的将军若是此事办成，佐亚将庇护您子孙万代。”泰兰德恭敬地回应着，并派手下将硬银币车拖了上来。

两人交谈并不多，交易也在短短一会儿结束了。夕阳的红光打在巴特尔的脸上，他意识到曾经虔诚的心已在权利的追逐中变质了。

翌日，议会上，红发男人说道：“如今的残局诸位也看到了吧，出位有什么对策吗？如果没有的话，鄙人想说说自己的看法。”

红发男人又接着说道，“玛夏大国，依仰父神之庇，可如今附神的神力在时间之海的冲刷下逐渐散退。而其子佐亚，神武非凡，向他祈福必能重现昔日峥嵘。”

台下一片喧闹，一位贵族身边红衣主教说道，“我们若做出这冒犯之举，父神必会震怒，若果灾厄四溢，疆土消亡，你可担着责任？”

“我说的话可能会冒犯到诸位。”红发男子停顿了一下，“我认为父神的能力早已消退，每年的祭祀愈来愈隆重，那为什么父神的祝福不增反对衰，莫非祭品有了问题？那又话说祭品的问题是归咎于哪方的责任呢？主教祭司的虔诚到底去了哪里呢？”

议会一片哗然，争论声淹没了穹顶。议会在压力与利益的决择中，给予了最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