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jet,the Wild 天神学院 的评价

Mojet,the W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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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本文不含技术性和政治性观点,出于纯粹人本唯物主义哲学出发思考问题。望有恶意的闲人勿扰(扰也不回)。考虑到阅读下面的文字会浪费大量时间,(如果思考还会花费更多时间),笔者诚挚的建议在无正事时阅读。否则耽误时间后果自负。
总的来说,游戏本体不错。
5天前的晚上,在等实验的过程中我在iPad上下了游戏 直接用iOS账号注册的。感觉打牌吧,最重要的是过程的快乐,目前为止也就博士4段位,只有一套所罗门卡组,氪了六块钱,每天等实验或者睡不着的时候消磨时间,没什么不好的。
没有经历过合服操作,也没有上大师段位,目前尚且觉得一切可打,碰上的国际友人有技术高的,也有被我乱杀的,对半开吧。
(以下是我对看过一些玩家评论以后的看法)
摘要:
我想指出的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是“我打牌”还是“牌打我”的问题。因为我发现作为一款游戏的,天神学院的糟糕名声多半出于非游戏本身的东西,支配玩家愤怒的,更多的是两个内容,一,“数量理念”。二,“仇恨泛化”。而关于游戏本身,卡牌类游戏最有趣味性的对战过程,组牌技巧,利用规则漏洞设计针对性策略,被更容易忽视了。虽然这样说会让很多人不舒服,但是倘若思考玩家愤怒的原因,我愿意说,玩家的愤怒的前提是玩家的愤怒不属于玩家,对应的原因有二,也是要被批判的地方所在。一是因为不是他打牌,而是牌打他。二是因为玩家被提前灌输了一些不属于他们的单向度的仇恨。
一,关于数量概念的理性思考
先从玩家愤怒的第一点说起,“数量理念”,老玩家普遍被运营合服的操作激怒了,很大的理由是因为国际服拥有更多的资源,据说为了补偿国内玩家,运营发了大家一人30包卡,我认为30包卡足够大家开齐一个入门级别的卡组,(而且现在每个职业会有预组卡组,可以用十次,一开始会送,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因为我觉得到目前为止,我开了一共大约35包卡,自己合成了两张卡(一蓝一紫),基本已经能玩了,同段位遇到专门克制的卡组也能赢的比较轻松(比如我的盖牌陷阱流遇上法老王,只要别生命翻倍,基本会被我乱杀)
老玩家愤怒的另一个普遍理由是竟然给国际服的国际玩家们也补了30包卡,我认为,这个操作在道德上值得谴责,但是在理性上,并不值得过分谴责。如果只是出于组一套能打的差不多卡组,大约开30包也够了。国际玩家多的卡只是增加了他们的选择性,一套卡组的造价是有限的,溢出的资源可以用来试错或者组建另一套卡组,但是能享受对战过程,或者单纯想要赢得比赛的条件,最低限度只需要一套卡组。拥有一百套卡组,一场比赛也只能使用一套卡组。如果玩家的愤怒出自对这种单向度构建的批判,或者说对于国内玩家选择更少的批判,那是绝对合理的。但是倘若玩家抱怨赢不了比赛是且总是因为资源差距,(注意,我说,是且仅是)那这就是荒诞的。那么我们的结论是,如果玩家出自:A,想要体验多元化的对战B,想要呼吁多元化中的(注意,多元化中的)平等原则,而去批判,那他的批判是完全合理的,但是倘若玩家是出于资源不够让他取得胜利而批判,或者是出于一种平均主义,那他的批判完全出于非理性。
二,仇恨泛化
不得不说,很多玩家的批判的一星评论出于对东洋某国的针对性仇恨,这是一种意识形态在他们身上的延续。应该仇恨的是东洋某国的法西斯意识形态,一种试图反人类的,已经沦为无实体化的邪恶思潮。将这种不幸的过去历史性问题不应该被淡忘,但是绝不应该被在现实中的全面领域上被反复强调和延续。对侵略者的仇恨延伸到手持电子设备的肥宅身上,或许是荒谬的,我们仇恨侵略者的意思形态,反对试图祭奠它,为它招魂的形而上学力量,反对支持这种力量的人,而不是反对与它无关的其他的它曾经统治的类别。同样,对于一个文明的厌恶,应该是出于对一个文明的缺陷或者落后。
综上,我们可以因为东洋某国的尊礼无义而鄙视他们的虚伪,也可以因为他们的反战败而非反战思路嘲笑他们的落后。我们可以对一个某某议政会的武士道狂信徒做出死刑宣判,也可以对一个参拜某某神社的极端人士做出最强烈的鄙夷和谴责。但是将这样的愤怒延伸在对于国际服的补贴和一个拥有别国国籍的肥宅身上,则是一种丧失了人主体性思考的悲剧。
三,关于本打牌游戏对人试图占主导地位的批判
打牌本是为了享受快乐,但快乐绝不是仅仅建立在赢得对局的基础上。快乐是一个多元化,多向度的东西,但恰恰因为打牌游戏的排位结算奖励和无休止的签到奖励,pass by(类战令)系统,诱惑玩家冲动消费的广告,等,让游戏成为了栓住玩家的东西,玩家只能选择去哪里投入时间和金钱(倘若他想玩打牌游戏的话),他没有不选择的份,如果说在旧时代实体牌店还有一定的温情,那么在电子时代,这种温情已经被休闲模式几乎没有奖励的精致物质利益驱动陷阱最大限度的破坏了。
打牌本是我打牌,我是主体,我选则我究竟是为何从打牌中获得快乐。而不是牌打我,我必须要符合游戏策划的思路去固定的地方赢,去充值,去在固定的时间必须上线,去不断使用更好的新卡牌,来获得快乐。后者诸类,是典型的人的主体性丧失,我称之为“牌打我”。
四,关于单向度灌输的仇恨和俗化思维对人的压服之批判
于二中所描述的,仇恨的思维泛化,延伸。这个现象的根本原因我认为是这部分玩家在很早以前被剥夺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并且不知道被具体哪个实体 但是一定是拥有这种俗化思维的主体,有恶意的闲人,或者没有恶意的闲人,灌输了这种仇恨观。
这是不属于他们本人的。其一,他们没有一个人生活在1930s—1940s;其二,在打牌的某东洋对手没有一个是战犯或者侵略者;其三,打牌是一个不包含对邪恶的某某东洋意识形态进行批判和唾弃的实践行为;其四,很大可能,也不会有人在打牌时牵扯到主动用日语和对手探讨其三的内容。
很明显,一种俗化了的仇恨观被闲人灌输给了他们,他们根本不是仇恨侵略者本身,更不是反法西斯斗士,甚至也不是共产主义者,他们只是因为物质利益受损而攻击一个可以攻击到的实体的一般市民社会实用主义者。
总结
四星基础
游戏本体是非常有创意的卡牌游戏,加一颗星。但是运营的反对多元化操作和反对多元化前提下的平等的操作要被扣除一颗星。游戏试图对玩家占主导地位变成牌打我,要被扣除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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