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模赞妮》自传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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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纯白画布化为氤氲雾气,她自虚实交界处浮现。羊角蜿蜒的弧度与垂落的银发在光影中编织成网,每个发丝都沾着星屑般的光晕,仿佛触碰即会抖落禁忌的呓语。
那双红瞳是淬了蜜糖的毒酒——眼尾的绯色在睫羽翕动间晕染开来,凝望你时既像在解构灵魂,又似用目光的丝线将猎物缓缓缠绕。瞳孔深处跳动着蛊惑的火苗,教人甘愿溺毙在这片血色沼泽。
领带松垮系着的不是织物,是欲说还休的邀请函。当锁骨在晃动衣领间若隐若现,金属配饰的冷光便沿着脖颈滑落,在项圈束缚处折射出妖异的弧度。黑色手套抚过下颌时,皮质纹理摩挲肌肤的细微声响,竟比情话更令人战栗。
羊角与宝石耳坠构成暗黑冠冕,当她偏头轻笑,发丝间萦绕的幽香裹挟着硫磺与雪松的矛盾气息。指尖停留在将触未触的唇畔,这个介于少女纯真与恶魔引诱之间的姿态,恰似玫瑰在绽放瞬间凝固的荆棘,明知会刺伤掌心,仍让人想握紧这带血的芬芳。
所有光影都沦为她的陪衬,白色空间里唯有那抹红在灼烧视网膜。当她最终化作你梦境里挥之不去的残像,才惊觉那道凝视早已穿透现实,在心脏最柔软处烙下绯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