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创】我的人生10:改变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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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字空间中,有一些三流网络写手写的小说文章,有种烂大街的桥段——主角在关键时刻妇人之仁,必须献祭重要之人才下定决心当断则断。这种过时的桥段要是以前我嗤之以鼻。可是如今,我却有点理解他们的脑回路了。
  从获得这把枪到现在,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动手,但我每次举起枪时却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我。最后在我还没准备好的自我催眠下作罢。
  一天回家,我与母亲如往常一样,下班后绕远路散步回家。这条路是以前父亲和母亲一直散步的地方。
母亲(樱):“最近看启承似乎心中有事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跟我说。”
启承(我):“不是我想瞒您…母亲,这事我可以和任何人说…但我唯独不可以和您说。”
母亲(樱):“胡说八道,我是你母亲,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启承(我):“您的爱……是什么样的爱?”
母亲(樱):“我有点不明白…启承…是什么意思?”
启承(我):“您一直在对我说爱,可您的爱,是母亲对孩子的爱,还是您对父亲的爱?”
母亲(樱):“启承,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的。”
启承(我):“母亲!我不傻,我能感觉到。”
母亲(樱):“……”
启承(我):“和父亲走过的街道,父亲口味的便当,和父亲相似的穿着和职业……母亲!你还在把我当小孩吗?”
母亲(樱):“启承,你看起来有些饿了,或许你应该买些吃的。”
  我知道母亲在岔开话题,我也无意刨根问底,顺着香气寻到了一处小吃摊,摊主看着上了年纪,有点不好相处。
启承(我):“老板,你这串串是什么肉做的?”
地摊商贩:“你管我什么肉做的?反正吃不死人,如果怕死就去美食区。”
启承(我):“好吧好吧,多少钱?”
地摊商贩:“500信用点一串,爱买不买!”
启承(我):“不是,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
地摊商贩:“我做买卖就是这态度,不买赶紧一边去!别妨碍我继续做生意。”
母亲(樱):“果然……不管过了多久,恶人还是会发出没有来由的恶意啊!”
地摊商贩:“臭**,你说什么!”
  我发觉母亲的身边散发寒意,连忙拉走母亲跑远。母亲虽是一脸惊讶,但却任由我拉着她的手,知道后面商贩的叫骂声渐渐变小。
母亲(樱):“启承,为何阻止我?”
启承(我):“不拉走您,您又会做什么?”
母亲(樱):“那个商贩对启承如此恶意,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启承(我):“所以呢?共同生活十几年,我太懂您会干什么了。”
母亲(樱):“这有什……”
启承(我):“在商贩口出狂言的下一秒钟,他的营业许可证会被莫名吊销,而且以后不会有任何公司会雇佣他,他只能靠打零工度过余生……我说的对不对?”
母亲(樱):“……”
启承(我):“有人冒犯,对我们口出恶言我们离开便是,或者可以与他对骂一番。第二天也就忘了。”
母亲(樱):“……”
启承(我):“可是您只会用最狠,最绝的方式,让人毫无退路,却不明白他罪不至此。”
母亲(樱):“……”
启承(我):“母亲,您对我和父亲可以这么任性,但您对外人这样,长此以往注定会被这个社会所排斥,到那时,您就回不了头了。”
母亲(樱):“也许……你说的对……启承。”
  母亲的眼神开始恢复以往的温柔。
母亲(樱):“我为了保护启承,动用了权限,未经他人同意调取隐私信息,也是对他人的侵犯行为……”
  说完,母亲开始陷入沉思。
母亲(樱):“明明……我答应过枫遥,要低调的,我的身份还不能暴露。放心吧启承,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启承(我):“母亲……”
母亲(樱):“回家吧,启承应该饿了,回家给你做大福。”
  之后母亲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路无话,一直到了楼下。母亲突然轻抚着我的脸颊,一脸难过。
母亲(樱):“启承,我或许对你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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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承(我):“母亲您说。”
母亲(樱):“我认为启承是枫遥留在世上的最珍贵的结晶……一种情感寄托。”
启承(我):“所以呢?母亲?”
母亲(樱):“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我应当给你无忧无虑的一生,而不是暴力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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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承(我):“母亲,原来您知道……您一直都知道……”
母亲(樱):“对不起,我以后会克制自己的,启承……你只需要好好生活好了。只要……只要你别离开我,别留下我一个人。”
启承(我):“母亲,不管怎么说,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我向这个照顾了我十一点的女人深深鞠了一躬,母亲想靠近拥抱我,却被我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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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樱伤心的表情
    她好像开始改变了,一切慢慢在往好处变化,可是……一辈子的习惯,真的会因为几年的相处而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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