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念及,宇宙或已诞久矣,吾辈今处新生宇宙之缘,而宇宙中心早已暗黑。或无所谓膨胀之宇宙,亦无多宇宙,今朝吾等能猜度与推理者,惟吾等认知范围内之“合理”,其实星球已然为“不合理”之存,直至人类可制星球,星球方得合理;直至人类可制恒星,恒星方得合理。
或曰“人生短暂,及时行乐”,
或曰“我生而欲变,变人类,变世界”,
或曰“短短百年,做好己身,无悔而终”,
或曰“不可使娃输于起跑线”。
余觉,无论对错,关乎宇宙此等细致之推理、大胆之猜度、合理或无理之释,非欲使“常人”探宇宙,乃使吾等思生命、思生活,应何以待生命、应何以待生活。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或余乃那种不轻不重者,
那种寂寂无名者,
速被忘却,
或偶被人提起,
而提起余前尚须“呸”一声,
“生存还是毁灭,此为一问题。”
此问题与宇宙之起源与未来同深奥。
余尚未至可确切述己人生观之水平,
惟曰:余望余之人生,可有悔,勿有憾。
罢矣,有事,余去忙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