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活动剧情呈现】16 我们的乌卢鲁/Our Uluru Games

2024/11/1849 浏览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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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乌卢鲁/Our Uluru Games
现在,我们是举办者,也是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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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葛先生:
所以,你支持重新举办运动会——?
宽檐帽:
……我……你了解我……我热爱一切超乎常理的可能性。
福葛先生:
可基金会已经撤资了,承包商正在等待赔款,运动员们开始安排转移……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再……
宽檐帽:
老伙计,事实上……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办公室回荡,这似乎是这两个老友第一次争吵。
宽檐帽:
那两个本部来调查的官老爷,你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预选赛能不能举办。
他们只是想要省事,拿到撤销许可,该赔偿的赔偿、该承诺的承诺,到最后却是一再把计划延后。
——或许十字街以外的人已经决定忘记这个比赛了。官老爷们只在乎我们递给他们的一纸名单,并不在意这个比赛本身。
对于世人来说,这场运动会可有可无,但是……
福葛先生:
……
宽檐帽:
……作为一个自由的骑士被唤醒,我的本性呼唤我驰骋、奔腾、超越速度的极限、它渴望呐喊、渴望冲撞、渴望忘记烦恼的沉浸。
我想大伙也正是如此。
你的心在哪儿,你的运动会就在哪儿。
老伙计,我跟着你忙前忙后,不是只有你在意这台吸尘器到底应该在比赛场上大放异彩还是躺在你的办公室里发霉。
如果你要因为那两个官老爷一句话就放弃咱们准备这么久的比赛,那我可能得拿出一名斥候的严厉态度。
因为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肆意丢弃你的赫赫战功,包括你自己。
宽檐帽最后一句话像从空中俯冲而落的惊鸟,将刚才的讨论砸成碎片。
福葛先生:
放宽心……放宽心……
牙仙:
福葛先生,这是一场运动会,是展现每个人意志的地方。
每个人,每种意志,它都会一并容纳,并使它大放异彩。
看着福葛先生犹豫不决的神情,牙仙微笑着补充道。
牙仙:
所以,这也会是你我的舞台,或者说是……战场。
她低头看着窗外的人们,有些许无奈地摇了摇头。
福葛先生:
……
一句枣核般的话卡在嗓子里,咽不下也吐不出。半晌,福葛先生才叹了口气。
福葛先生:
真是的,是谁给我的办公室里塞满了请愿信的?这两天我一来办公室都能收到好几封!
他绕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状似愤愤地将一沓信封摔在办公桌上。
宽檐帽和牙仙并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只愣在原地。
福葛先生:
算上我一个吧。我拦不住你们,但是……我至少要保证你们的健康。
过了一会儿,福葛先生抬起头。
福葛先生:
放宽心,我会去跟管理局那边协商好,争取给大家把这场民间运动会,办得顺顺利利。
纸信圈儿:
这是您的,这是您的,这是您的……我们需要保证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份应急指南,大家请一定要仔细阅读,它能保证我们在发生紧急状况时有应对策略。
还有这个,大家可以裹上我特制的小被单,它们注入了我的神秘术,是我这两天灵机一动的好念头。
它能伴随着风腾起,并驾驭着风驱散自己面前的雾——虽然只有一点点范围……但也总好过没有。
工人Ⅰ:
不得了,你自己一个人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多?
工人Ⅱ:
小叫醒工操心什么呢?放心吧,我们已经在这大雾天里工作、生活了几代了,还怕在这大雾天里开一个运动会吗?
威尔:
没错,我们想要继续举办这场运动会,就算是有任何情况,我们也能自行承担。
福葛先生:
这是你们的申请确认表,你们的应急预案已经获得了应急管理局的批准。我和我的同僚会与管理局一起保障大家的安全。
我的“伦敦煤烟污染勘察与清除大使MK.Ⅲ”,虽然在之前的展示环节失败了,但……我会尽力修好它。
就像大家一致决定的,将还未离开这座城市的运动员们召集起来,举办一个不计分的小型比赛。
宽檐帽:
至少,运动员们这么多日的练习和辛苦,还能换来一个舞台,还有一群观众在看。
而这些观众也依然能赌赛,能喝彩,能为自己喜欢的运动员鼓气,再等一切结束后,带上这股热情的余温回到他们的日常生活里。
威尔:
——嘿!福葛先生!您来了,瞧我给您带的,丽娜婆婆熬的玉米羹,还有面包和黄油。
福葛先生:
……噢天哪,感谢婆婆挂心——大家都吃了吗?
威尔:
都吃上了,我、丽娜婆婆、琼斯太太,还有大本家的小儿子,从清晨四点就在忙活大家的午餐了。
根本不够吃,全十字街的青壮几乎都来了。我这会儿还得赶紧回去看看炖的汤好了没有,回见了!
工人Ⅱ:
小叫醒工刚刚给的什么玩意儿?
工人Ⅲ:
不知道,照她的说法是拎起这被单一角,然后对着它吹口气。
工人Ⅱ:
呼——!
好家伙,这被单刮起一小阵风。还挺凉快的!正合适咱们干活。
工人Ⅲ:
我感觉眼前的雾气好像也被吹散了一点——呃、噗,好吧,就一点儿。
小丽莎:
福葛先生——!福葛先生——!我也来了!!
福葛先生:
噢……你……是之前在集市那个……?
小丽莎:
对的,先生。
先生不要伤心,大机器坏了可以修,就算修不好,运动会也还是可以办的呀——!
福葛先生:
……
……运动会……嗯。
无线电广播:
接下来,由我转播今天有关运动会会场的最新情况。
截至目前,已有整整二十八个运动员报名本次运动会,本次运动会为期六天,每天会举行一个项目的冠军争夺……
工人Ⅰ:
来,大家一起搭把手——三、二、一——
无线电广播:
我们有许多居民自发组织在这里重建已经拆除了一半的场馆……
小丽莎:
嘻嘻……你画的这个不对,这个不是戴着金牌的反舌鸟,我这个才是。我们要庆祝它在唱歌比赛里拿了第一。
淘气鬼弗洛狄:
唱歌比赛不对,你要画体育比赛,就像我这个,一条剑鱼,在我的想象中它有一条邮轮那么大。
无线电广播:
多新鲜啊!一脚踢开基金会,我们要举办一个自己的乌卢鲁运动会。
纸信圈儿:
牙仙女士——!
我已经把所有报名参加运动会的运动员名单都整理好了,虽然……大多数已经走了,但是还是有一部分运动员愿意留下来,和我们待在一起。
牙仙:
我这边也统计好了每天的到场人员,基本上都是按照之前购票申请的名额和座位来安排。
福葛先生和宽檐帽先生,现在正在场外跟应急管理局和安保局的人沟通如何维护比赛期间的治安问题。
没有想到,我们居然能按照原定日期开赛。
鉴于这一切都过于临时,到时候可能会有更多先行无法预估的情况,我们都需要做好准备。
纸信圈儿:
是的——我知道。
女孩慢慢从兴奋中拔出,眼神有些落寞地扫视着运动会会场。
纸信圈儿:
唔……
牙仙:
……你辛苦了,整理运动员报名表,也是一件很令人头疼的事,但是你完成得很好。
纸信圈儿:
……
她依然在扫视着会场,似乎想要寻找什么。
牙仙:
所以,整理了这么多份,你看到想看的名字了吗?
纸信圈儿:
啊……!
……牙仙女士……我……
她皱着眉头嗫嚅着。
宽檐帽:
——纸信圈儿!纸信圈儿!
来跟咱们和管理局解释一下,你那个裹在人们身上的白被单是什么原理——!
女孩看着严肃的官方人员,有些踟蹰。
牙仙:
去吧,没关系。他们那边更着急,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运动会能不能顺利举行的事。
纸信圈儿:
——那,那牙仙女士,咱们回见!
女孩蹦跳着向会场大门的方向跑去。那里宽檐帽和福葛先生正抱着手等待着她。
一个抱着木架的工人经过后,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
牙仙:
你给自己换了一身新行头,要我说,非常合适。
黑暗中,走出一名瘦削高挑的女子。她的尖皮鞋整洁而矜持地点在地上。
笃笃骨:
……呵,我也很喜欢你的大衣。
牙仙:
谢谢。
笃笃骨:
我那爱吃甜食、前两年送回老家庄园下葬的外婆生前也有一件跟你这一模一样的。
牙仙:
那我们肯定很聊得来。
笃笃骨:
……
你怎么知道我藏在这里的?
牙仙:
噢,不是我发现的,是我的“牙仙”们发现的。
笃笃骨:
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以后所有不想承认的话题都可以落在你的小东西头上。
牙仙:
……你看上去心情好了一些,连嘲讽都变得有活力了。
笃笃骨:
……
牙仙:
所以呢,怎么突然想要出门,来这里看看?
笃笃骨: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牙仙:
……
二人一时无话,共同注视着眼前混乱的会场。有工人吆喝,有孩童嬉闹。
牙仙:
喜欢吗?这样的运动会。
笃笃骨:
——这是我见过,最破烂、最简陋、参加人数最少、准备最凌乱的一届运动会,没有之一。
牙仙:
是的,它是一个半成品。
但它仍然是一场运动会。
有运动员在这里奔跑,有观众在这里呐喊,有无数人的精神凝聚在这里,释放他们的热情。
它的迷人就在于,它残缺,但它包容,它即将召开。
笃笃骨:
……
……哼。
笃笃骨的手里,捏着一张被揉皱的报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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