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活动剧情呈现】08 小巷落难记/Raining Fish

2024/11/1147 浏览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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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落难记/Raining Fish
你需要的是一双发现价值的眼睛,加上一点神秘术,和一顶会说话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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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电广播:
……以至于我昨晚睡觉梦见了棉花糖,怎么都嚼不烂!第二天,我妻子问我,为什么要吃掉她用来塞鼻子的棉花。
我说空气太差了,我甚至要堵住我的嗓子眼,我的妻子却高兴坏了。
……她说这样一来,那些运动员得分的时候你就喊不出来了。
一阵杂音响过,收音机的主人似乎换了个台。
无线电广播:
这就是运动员的最高水平!没有比这更高的天花板了,它就是极限,超越人体的极限,超越人类认知的极限,超越一切的极限!
宽檐帽:
你在干什么,伙计?
福葛先生:
非常优秀的嗓门,你大可以喊得再大声一点,告诉所有人你能在垃圾堆里捡到一个活着的国家公职人员以及他会说话的帽子。
宽檐帽:
你是在说我吗?伙计!我敢打包票,再大的嗓门也比不过最近这条街上的热情,没人会发现你躲在这儿,就像没人会发现一颗土豆掉进了土豆堆。
福葛先生:
啊——好,你最近越来越会说笑话了。
宽檐帽:
拜您所赐,希望我带着您的伟大幽默回到故土时,人们能为这顶帽子授予一个“好笑公爵”的称号。
——噢,我差点忘了,咱们那儿有的是红土、马背以及自由的游骑,公爵的名号还是得往后稍稍。
福葛先生:
没事,至少在这儿你已经是一个优秀的“人上人”绅士了,只要你肯让人把你戴在头上。
宽檐帽:
那是一万个不行!打着煤油灯都找不到的可能性!任何一个有意识的生物都不会同意将自己最空洞脆弱的地方示人!
福葛先生:
——嘘!
垃圾堆里探出一个小小的望远镜。
福葛先生:
看看他,本家的大儿子,刚从蒂尔伯里码头回来的水手,看到他手上的麻绳了吗,那可是世界上最稳固的一种。
宽檐帽:
是的,我看到了。
福葛先生:
它对我的发明研究会有奇用,而我们只需要等待他走过来,把麻绳扔进垃圾堆,我们就能得到它。
……一步、两步、三步……好——!他正在向我们这堆垃圾走来!
——这麻绳对他已经没用了,没错,好孩子,丢到垃圾堆里,丢到这儿来……
一盆新鲜的鱼肉糜迎头倒下。
福葛先生:
呸!呸——咳咳,咳咳咳咳咳!
宽檐帽:
咳咳……福、福葛伙计……虽然我喜欢同你一起冒险,但我不愿承担意识觉醒后的感官刺激……咳咳咳。
福葛先生:
一次小小的失误,放宽心,只是一次小小的判断失误。
宽檐帽:
您究竟想做什么?福葛伙计。
福葛先生示意宽檐帽靠近自己,“哗”,他骄傲地打开自己收集了三天的**袋。
福葛先生:
瞧,一个大喇叭、一个耐高温加热的喷壶、巴拉奈婆婆家的圆玻璃鱼缸,还有……
宽檐帽:
还有……一个夜壶?
宽檐帽露出鄙夷的神情,即使他并没有五官,但福葛先生依然能感知到他现在鄙夷至极。
宽檐帽:
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体面的雾行者如今会在这里收拾破烂,还引以为豪!
福葛先生:
这些不是破烂,嘿,听着——
福葛先生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他看向宽檐帽。
福葛先生:
这些不是破烂,这些都是研究发明的一环。
宽檐帽:
研究发明?为了什么?
福葛先生:
……为了……嘿!水手先生!别跑,您别走了!
福葛先生的注意力很明显被刚才的水手继续吸引。
福葛先生:
别走,至少把您手里的麻绳留下!
宽檐帽:
我的老天爷……他会把自己搞到精神病院去的。
巡逻警察Ⅰ:
大家让一让,别挤,每个人都有投票权,您最期待的运动员不会因为您的票来慢了而马失前蹄!
威尔:
……瞧您,您已经把我挤到队伍外面了,我又得重新排队,您可真会指挥治安。
街坊Ⅰ:
——我要投票给零零七号!零零七号穆尔森!
街坊Ⅱ:
穆尔森?新秀选手,没有经验!不如我零零五号种子选手卡洛琳小姐!
巷子里到处都是有关于乌卢鲁预选赛的摊铺,这里逼仄拥挤,每个人的脸上都涂有乌卢鲁的图案,庆祝着这场盛会。
摊贩:
比赛还有三天才开始,您现在投票并不算晚!
先生,嘿!这位拿着黑雨伞的先生,别急着走啊,瞧,投票给您心中的冠军吧——
嘿!您这先生,怎么撞我?!
福葛先生:
……呼、呼……噢,不好意思,我……
宽檐帽:
我们在巡逻!不好意思,伙计!
巡逻警察Ⅰ:
头儿,那边有骚乱。
巡逻警察Ⅱ:
跟上去。
无线电广播:
现在即将公布我们乌卢鲁分赛区预选赛的初步推举名单……
威尔:
零零五号!零零五号!零零五号!
街坊Ⅰ:
零零……嗷!谁在撞我!
街坊Ⅱ:
——啊!好痛!是您在撞我?!
街坊Ⅰ:
别胡搅蛮缠,您的眼神可真是好,我什么时候撞您了?
宽檐帽:
——完了,完蛋了,福葛伙计,咱们撞到太多人了……这人一多起来,他们也分不清是谁撞的谁……我看他们就要打起来了!
巡逻警察Ⅰ:
找到骚乱中心了,头儿,要上吗?
巡逻警察Ⅱ:
跟上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引发骚乱!
巡逻警察Ⅰ:
是!
*战斗
福葛先生:
呼……呼……呼……
宽檐帽:
呼哧……呼哧……呼哧……
福、福葛伙计……以后这种事,我就恕不奉陪了,我感觉……有点天昏地暗的。
福葛先生:
——哈哈,放宽心,还好那小子最后把麻绳给咱们了。
看着手里一小节麻绳,福葛笑了。
巡逻警察Ⅰ:
给我站住!
一回头,身后站着两位巡逻警察。
巡逻警察Ⅰ:
刚才在巷子里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我们认为始作俑者正是二位,还希望不耽误你们的时间,跟我们走一趟。
宽檐帽:
好伙计,说点什么!
福葛先生:
好……这么一来我的实验道具就齐了,麻绳可以作为传导介质将吸纳口纳入的大颗粒分子过滤进入净化器皿中……
宽檐帽:
——你还在关心你所谓的“研究”!
福葛先生:
……对对!没错!我想到了!甄别和测量微尘还需要更加精密的实验和仪器……嗯?我怎么被铐住了?
巡逻警察Ⅰ:
先生,还请跟我们去一趟治安局……
两位巡警刚一近身,突然愣住了。
巡逻警察Ⅰ:
等一下……
两位巡警瞪大了眼睛。
巡逻警察Ⅰ:
——您……您是福葛先生?
宽檐帽:
——而我是他的助手宽檐帽……一顶会说话的帽子,难道不比一名英国男人显眼得多吗?
巡逻警察Ⅱ:
不好意思,一定是这雾太大了的缘故……如果不是您的黑雨伞,当真是认不出您……
宽檐帽:
对,这雾,确实太浓了,我甚至刚才都没看清楚是谁铐住了我……是谁呢?
个子稍矮的巡逻警察一直在向另外一个使眼色。
巡逻警察Ⅱ:
非常抱歉,雾行者先生,宽檐帽先生。
但是介于您……扰乱治安、还——涉嫌偷窃……
福葛先生:
噢!这可不是偷窃,小伙子们,这些可都是……要用作正途的东西,我要用它们治理伦敦的怪雾。
两位巡逻警察思考了片刻后,脸上露出尴尬又刻薄的微笑。
巡逻警察Ⅱ:
噢好的,好的,雾行者先生。一场误会。
我愿意相信这一定又是一系列对您的驱雾研究卓有帮助的玩意。
但愿您确实用它们解决了关乎全民的实际问题。
那我们先走了。
解除手铐,宽檐帽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宽檐帽:
即使我并没有手,但还是被这种用于惩戒罪恶的武器吓得不轻。
福葛先生:
别吵,老帽儿,我正在思考它们的拼装方式……现在最难的要点在于如何将净化后的……
小丽莎: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刚刚偷听了你们的对话。
宽檐帽:
……?
福葛先生:
……?
福葛先生和宽檐帽都没发现自己身边探出来一颗小头,她看上去只有纸信圈儿一半的年纪。
小丽莎:
您一定知道让这团围绕着我们的巨大烟雾怪消失的办法吧,雾行者先生。
她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像小金鱼一样盯着福葛先生。
小丽莎:
您一定知道能够治疗妈妈的方法吧!
您一定能让咱们看到绿色的树和蓝色的天吧!
宽檐帽瞥了福葛先生一眼。
小丽莎:
……可以吗?
似乎并没有人回答她,于是问话者慢慢变得紧张起来。
小丽莎:
……那至少,乌卢鲁运动会,一定是能按时召开的吧……?
她的眼睛不停地在宽檐帽和福葛先生身上摇摆,企图得到些许安慰。
小丽莎:
妈妈说,如果雾一直不散,运动会可能就没有办法在这儿举办了,这……是真的吗?
她声音里开始透出一丝哭腔。
福葛先生蹲下身子,他将自己一麻袋的“宝贝”抖了出来,摊在地上。
宽檐帽:
……伙计,这恐怕不是一个炫耀你古怪藏品的好时机……
福葛先生:
一个充气喇叭、一个探头仪、银勺子和一根短短的麻绳……
一直连接到玻璃浴缸里……
他皱着眉头,认真鼓捣着。
小女孩也撑着膝盖,弓腰仔仔细细地看着。
福葛先生:
最后,还有一点点的神秘奇迹……
福葛先生对着玻璃器皿的肚子轻轻吹了一口气。
玻璃器皿里面突然噼啪作响地闪烁起几簇短暂的烟花。
不一会儿,里面亮起细微的光亮。
福葛先生:
你瞧……
小丽莎:
它在吸着什么。
机器嗡嗡地运作着,似乎将空气吸进了它的身体中,过滤一遍又从身后排了出来。
福葛先生:
是的……
小家伙,乌卢鲁运动会是能够在充满阳光的伦敦正常召开的。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参与这个伟大的研究?
小女孩的脸上洋溢起红晕。
小丽莎:
——好!我、我要来帮您,我……我还会叫上外公、妈妈、马蒂姑姑一家都来帮您的!
福葛先生:
越多人越好,我们要打造的,可是一个史上最大的雾气净化器——“伦敦煤烟污染勘察与清除大使”!
宽檐帽:
……还是叫……吸尘器吧。
笃笃骨:
苏利丝,苏利丝,我猎取生长的万物,作为你的牺牲。
萌芽之光,被包于世界之蛋中。
你以遍寻无果的终曲,降下父母律法的欢言。
纸信圈儿:
降下父母律法的欢言……
笃笃骨:
够了,停下。
舞到半空中的笃笃骨,以倒吊的姿势维持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笃笃骨:
你可以再多吵上一个分贝,这样也别去运动会了,直接就地埋了会是我最好的归宿。
纸信圈儿:
看来你今天练习的心情特别差,是本周内最差的一天……而且我发现你每隔32个小时都骂一次,骂我、骂蚂蚁还有球刺花。
笃笃骨:
我们说好了,你不能再偷窥我。
纸信圈儿:
可是你并没有把我赶出去,还给我吃柠檬果酱和黑面包。你明明对我很好,为什么总要装得很凶?
“嗞——”悬吊着笃笃骨的彩带终于承受不住地散了,笃笃骨从倒挂着的空中掉了下来。
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纸信圈儿:
笃笃骨小姐——!
笃笃骨:
噢……嘶——痛……
???:
你这是在为了预选赛而练习吗?
一个声音从背后遥远地传来。
笃笃骨抽了抽嘴角。
纸信圈儿:
“白天鹅”,你又来了。
笃笃骨:
……
一位金发女性站在花园外,蜷曲的食人球根茎遮掩着她一半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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