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莫里斯】【莫里斯生贺】if：被铭记的生日

每年的某个日子，夏尔总是会莫名愣怔，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没有人提醒他到底是什么事情，无论他问谁，都会告诉他这只是普通的一天。无论过去多少天，都不会有人提醒夏尔他到底错过了什么东西。按照一般思路而言，这足以证明这一天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然而夏尔心中的怪异感与日俱增，他实在很难再骗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这一天过去掉。

霜月二日，会是什么日子呢？到目前为止的线索而言，这件事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和别的人都没有关系，一件仅仅属于他个人的事情。

然而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就难倒了夏尔院长，他向来就是一个非常无私的人，连他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这意味着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往往都与别人有关，极少是为了自己。而他本人又不是闷葫芦的性格，每次下厨总是能大方与人分享，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这也不是他的风格。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这个问题虽然夏尔暂时还没有答案，但他时不时能够找到一些“线索”，每当他看到这些线索，就会无可避免地想起这件被自己遗忘的事情，这使他无法忽略这件事情的存在。现在他有必要梳理这些“线索”了。

第一次碰到“线索”，是在亚特拉斯。某一次裂隙吐期，夏尔收到太阳王国的求救消息，立刻赶到亚特拉斯协助太阳王国军队抵御魔物并且观察记录相关情况。等夏尔亲眼看见亚特拉斯的状况后才明白太阳王国为何紧急求救：这一次裂隙吐期出现的魔物数量非常惊人，密密麻麻难以看清，随便一道符文都能剿灭数十只魔物。他不得不竭尽全力应对，但魔物依然像是不会竭尽一般从裂隙口喷涌上来，慢慢的夏尔与太阳王国军队龟缩起来，以免损失太过惨重，同时派小队重点保护太阳王国村民聚居的村落周围。然而奇怪的是，这样可怕的魔物潮只持续了十数小时，日落后的魔物竟然惊人地呈现下降趋势，眼前的情景他似乎也曾经听谁说过。

等到魔物数量能够被太阳王国军队处理后，夏尔回到了符文学院，开始翻阅以往裂隙吐的记录册。他总觉得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然而他并没有写过这样的记录，终于在翻阅到二十九年前的记录时的的确确翻到了另外一次完全相同情况的记录，记录人，不明，日期，枫月十五。

夏尔心中一惊，只觉得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这个神秘记录人转移，他直觉认为自己应该认识这个人，然而记忆中却一片空白，连这个人的名字、样貌都无法回忆，每次回想都在呼之欲出的时候被死死堵住，“线索”也就就此被硬生生掐断。

他继续往前翻阅记录册，其中有很多记录人不明的记录，笔迹都是相同的，而且这个人的记录和夏尔的记录相互交错，这足以证明这是与夏尔同一时期的人，夏尔也就更加确信，自己认识他。

这个人的记录终止于二十九年前的枫月十五，他去哪里了呢？又为什么会对他毫无印象？他到底是谁？夏尔在记忆里找不到答案。

第二次碰到“线索”，是在某个地下的实验室里。这个实验室早已被尘封，夏尔几乎要忘掉这个地方了，再次进入时如同重归故里的喜悦几乎将他的理智冲垮。他把误闯的学生驱赶出这里后，独自留在了这里。

这个实验室曾经属于一个人，但是夏尔忽然想不起来是谁了。

夏尔努力回忆了一阵，只记得自己曾经和高修、克诺维斯一起做实验研究，后来高修意外被魔物感染选择自尽，他想要避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于是在这个实验室里开启了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实验计划。地上巨大繁复的符文公式图案证明了这一切的存在，然而周围残留着的灼烧后无法清理的焦黑痕迹又无言地宣告了实验的失败。

实验是仅仅凭他那实用学派的知识推演成这个样子的么？夏尔盯着地上的符文，确信有一部分并非出自自己之手，可那又是谁的成果？似乎不是高修，也不是克诺维斯。和他如此不对付的克诺维斯又是为什么会一起做实验？夏尔总觉得其中一定少了什么关键的链接。

原本他并没有把这个实验室的事情与记录册上的那个神秘记录人联系到一起，直到他从书柜中找到许多各种实验的文字资料，上面大部分的字迹与之前在记录册上见到的一模一样，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字迹。由此他终于确信，这个实验室里还存在第二个人。

明明这个人和夏尔曾经是亲密的实验伙伴，可是夏尔却不记得他的存在，多么可悲。夏尔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无力，那个人是被他忘了？还是说，他的存在被刻意抹掉？无数的问题简直找不到任何突破点。

临走前，夏尔在柜子上又发现一个空的红酒瓶，他自己并不喜欢喝酒，酒尚且不会有，更别说放着一个没用的空酒瓶，也许是那个人留下的，但看到这个红酒瓶，夏尔心中关于那件被自己遗忘的事情又再度被想起了。

第三个“线索”与任何人都无关，不再是别人的行为勾起夏尔的记忆，而是一本书，一本被包装纸包起来的古朴的旧书，里面是关于几个既不属于生命学派，也不属于实用学派的诡异符文的详细解析，是一部年纪比符文学院里的所有人都大的书。

夏尔记得自己似乎是在游历的时候在沙漠集市里收购到的，在他买完这本书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卖他书的商人了。如果是一部他买来自己阅读的书，那么夏尔绝对会将它放进书柜，但这本书不仅包装完好，还被放在了他最经常打开的抽屉里，说明是他想要用这本书做些什么。

毫无疑问，自然也和那个人有关了，很可能这本书就代表了那件被遗忘的事情。

第四个“线索”是藏在他的菜谱里的，夏尔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翻开蛋糕菜谱，书本差点被书虫啃烂了，他把书搬出来晒时发现书页里有一枚显眼的书签。他翻开书签页，书里介绍了一款据说非常美味的樱桃蛋糕的做法，上面还有他自己留下的字迹：“别做太甜”。

夏尔把这些线索都回忆了一遍，还是无法记起那件事，更记不起和那件事有关的人，但他也有了一个猜测，然而所有的猜测只是猜测，离真相水落石出还差一个关键的“线索”。

实际上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并不是因为事情只与他有关，而是那个人的存在被他遗忘了，所以也就非常自然地忘掉了和他有关的事情。

还有谁知道那个人呢？夏尔想到了克诺维斯。如果说还有谁会记得那个人，克诺维斯当然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可是夏尔无论怎么猜都不会想得到，克诺维斯也不知道答案。

夏尔去见克诺维斯，不出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他知道克诺维斯讨厌他，所以特意没有打招呼就来了，然而克诺维斯的结界又一次加固了。他顾不得那些，直接找到结界弱点暴力破解了结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莽撞地侵犯别人的空间。

令夏尔意外的是，克诺维斯不在。

他在等待克诺维斯的过程中，在克诺维斯整齐的书柜中看到一本没有名字的书籍，好奇之下他抽出了那本书。

在翻开第一页后，夏尔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一部书籍，而是某人的日记。里面详细记录了这个人的内心真实想法，再不容易看透的人都会被铺开展示在这简简单单的一个本子里。夏尔本以为这是克诺维斯的日记，正要合上，但他又感觉到了“线索”的出现，只能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里面提到的很多事情听起来都不像是克诺维斯做的，而且字迹也越来越靠近自己在记录册上看见的那个人的字迹。再往下翻，日记中提到了收克诺维斯做弟子这件事，这竟然是克诺维斯老师的日记！

“哦？符文学院的院长竟然是这样不讲礼貌闯进别人家里的人么？”克诺维斯或许是感受到了结界的破裂，火急火燎赶了回来，盛怒之下连瑟雷斯这个名字也不愿意叫了。

紧接着就是生命学派的符文接连袭来。还不等夏尔觉得其中的招式眼熟，就几乎被符文击中，在慌乱中，他手中的日记也就掉了下来。

“啪嗒。”

这一声响起，室内两个人都同时看向了那个本子。

夏尔借此率先道歉并表示自己毫无恶意，同时小心靠近那本日记。

“不愧是院长，闯进别人家的时候还带着书来看？”克诺维斯手一挥，收起了符文。

“不，这是在你的书架上看到的。我想知道这本日记的主人……你认识他吗？”夏尔蹲下来捡起日记本，拿到了克诺维斯眼前。

克诺维斯就着夏尔的手瞟了一眼，随后格开了夏尔的手：“我不认得。”

下一刻，一张纸条从书页中飘零，夏尔下意识抓住了那张字条。不知何时，克诺维斯的眼睛又重新盯上了日记本，他紧紧皱眉，似乎也在尝试努力回忆什么。夏尔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此刻正看向手中的纸条，短短一行字：

“谢谢你的礼物，你的生日我会记得的。”

落款，你的搭档。

这就是最后的“线索”。夏尔这么想。

最后的拼图已经找齐，夏尔没有着急去拼起那段记忆，他再次打开了日记本，找到了字条有关的日记内容，日期是在枫月十五和枫月十六之间。

“今天是夏尔生日，我就知道这个笨蛋会不记得自己生日，所以应该由我来提醒他的。本以为赶回来以后能够和他一起庆祝，没想到太多人给他庆祝了，那个笨蛋就跟他们喝到醉熏熏的，那瓶酒也被他浪费了，明明是我为我们两个专门准备的！笨蛋是只会惹人生气吗？这个笨蛋的生日我为什么也要记得那么清楚！”

原来是这个酒瓶啊。夏尔想到。他确实记不住自己的生日，每一次都是别人提醒他他才会记得，不仅没记住自己的，连自己这么重要的搭档的生日也没有记住。夏尔再往下看十六日的内容：

“你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怎么会记得我的生日？可恶，我都在期待些什么啊，肯定会做那种吓死人的蛋糕出来吧？算了，笨蛋夏尔，我会提醒你的。”

夏尔呆呆地看完这行字，说不上来的心情，暗想：“我明明……记得过的。”

枫月十五那天，夏尔一如往常去上课，学生们都在和他打招呼之余加上一句“生日快乐”，其实夏尔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含蓄点点头，露出他一贯的笑容，这样学生们也会非常高兴。后来学生们在课间问他今天打算怎么过的时候，夏尔想到了远在亚特拉斯采集素材的人，也就回答自己今天一天都很忙，不需要庆祝生日。没想到学生们给他准备了惊喜，提前申请了符文学院最大的教室，躲在在大教室里布置了一下午。

夏尔被学生们簇拥着进到大教室，确实是非常惊喜高兴的，只是这种情绪又似乎进入了某种瓶颈，始终无法突破，反而有种看不见的压力在压抑他的情绪，就像实验仪器里一直保持在90度而无法沸腾的水。

所以全程他都非常冷静，先是向学生们抱歉没有准备生日蛋糕，学生们都连连摆手表示不需要那种东西，解释说过生日吃蛋糕并不是年轻学生们的流行了，于是作为补偿，夏尔把实验室桌面上放好的酒取来，和学生们一起喝。

后来学院的老师们也听到了消息，夏尔不得不派学生去采买食物和酒，学生采买的时候又碰上了别的人，一并带了过来，不知不觉就演变成了那样盛大的聚会。

生日会一直持续到很晚，夏尔也没有扫兴，一直等到了生日会的最后，众人都纷纷离去，他一个人留在现场收拾被弄乱的大教室，酒精麻木了他的手脚，虽然他的意识尚且不至于混乱，但也没有力气支撑他太长时间了，所以他也“提前”回了房间，临走时没有忘记把红酒瓶也带走。

正是这点不经意的意外选择，让夏尔在房间里见到了清醒着等候他的莫里斯。

是的，他的搭档名叫莫里斯，而且是莫里斯允许自己这么称呼他的。夏尔的记忆也愈发清晰。

水终于沸腾了，夏尔心中的欣喜一口气冲破了瓶颈，到达了瓶口，甚至满溢出来了。他看出来莫里斯在生气，同时又很清楚自己这个搭档口是心非的性格，所以浑然不顾缠着对方，凑过去，靠上去，都是一样的。

夏尔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能不能生效，忐忑不安地装作睡着，一动不动很长时间，才终于听到了这个搭档的一句“生日快乐”，然后彻底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的夏尔醒得很早，莫里斯还在睡着，他给莫里斯掖好被子，留下字条，就赶去了沙漠集市。那天当然没有那么顺利，后来夏尔又去了很多很多的集市，逛遍了大大小小的商店才终于找到一本心仪的书，他在看到它的时刻就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他克制了记住里面所有内容的冲动，仅仅只是在试阅以后就合上了书本，当即买下并且用礼物纸包好，收在自己专门用于存放不能遗忘的物品的抽屉里……这本书里的知识，他想和莫里斯一起研究，毕竟这就是他们相识相交的初衷呀。

因为莫里斯，夏尔记住了那一次的枫月十五的时候，莫里斯所碰上的一次奇怪的魔物潮。尽管他还是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但是他换了一种方式记住了这个日期，然后它之后的第18天，就是他的搭档莫里斯的生日。

可是后来为什么会遗忘了呢？

“你知道莫里斯是谁吗？莫里斯·迪特里希。”夏尔把纸条夹回日记里，合上了它，然后转头问一脸沉思的奥斯塔。

“我……我应该听说过。”奥斯塔迟疑半晌，给出了一个相当模糊的答案。

夏尔心中黯然，但还是维持了礼貌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

他怅然若失地回到了符文学院，见到了艾利欧，艾利欧热情洋溢地和他打招呼，他却只能遵循本能给出反应。

“父亲，您是不是太累了？”因为心情正好难得叽叽喳喳讲述了游历故事的艾利欧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停下来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确实有些疲惫，但你说的话我很想继续听下去。”夏尔又用笑容掩盖自己的情绪。

“但是父亲现在需要休息，等您休息好了我再说也是可以的。”艾利欧连忙表态。

夏尔又假装不经意地问：“你知道莫里斯·迪特里希是谁吗？”

艾利欧很是疑惑：“不知道。不过好像从哪里听说过……父亲想知道的话我也来帮父亲找找这个人的资料吧。”

“没关系，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人。”

夏尔敷衍过艾利欧，无暇安抚，自己又走了很长一段路。

走着走着，他又碰到了芭芭拉。

“你知道莫里斯·迪特里希吗？”同样的问题。

“不知道。之前莫名其妙问霜月二日是什么日子，现在又问莫里斯·迪特里希是谁，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嘛。”芭芭拉不解道。

夏尔又去问了蒂卡。

“嘿嘿，院长你是不是吃了没熟的蹦跳菇？蒂卡也吃过，胡言乱语了一整天，吐出来以后就好了。要不要蒂卡来帮你催吐？”

夏尔狼狈逃过了蒂卡的攻击。

之后夏尔也不记得自己还问了多少人，只记得几乎把在那天生日会出现的人都问了一遍，始终没有一个他希望的答案。于是他不得不接受，所有人都忘记了莫里斯，一个人从世上被彻底抹去，迎来了他的第四次死亡。

凡泰缇大陆有一个说法，人的一生会经历三次死亡，心脏停止是第一次，葬礼是第二次，被所有人遗忘是第三次。莫里斯在29年前因符文守护者失控死亡，当时夏尔曾举办过葬礼，那份生日礼物自然没能送出去，在29年后被短暂复生后再度死亡，这次没有了葬礼却被所有人遗忘，所以是第四次。

夏尔找到了那份生日礼物，又从回忆里找回了莫里斯，这世上又有了记得莫里斯·迪特里希的人，他把莫里斯从第四次死亡中拯救了出来。但这并不足够，在夏尔未来的生命中，他将为了莫里斯的第四层生命，永远铭记。

关于莫里斯为什么会所有人被遗忘，夏尔一直觉得并不真实，像是一场走不出的噩梦，莫里斯在这场噩梦中悲哀地悄然死去，或许是谁的有意捉弄，又或者确确实实是一场梦。

实在是漏洞百出，莫里斯所留下的文字资料以及留影石都能够证明他存在过，为何单单是他的名字和人们的记忆消失了呢？

后来夏尔整理了莫里斯所留下的所有资料，梳理了他的一生，然后将他的故事讲述给人们听。没有人知道夏尔到底在这件事上花了多长时间，但夏尔认为他不能任由莫里斯就这样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中。

夏尔依然还是那个不记得自己生日的夏尔，但是他永远记住了另一个人的生日。

一场大梦苏醒，当夏尔从梦中醒来，莫里斯站在他的眼前。不，是艾利欧，另一个魂体已经把主宰权还给了原主人。

“父亲，今天是霜月二日，您说要给迪特里希老师庆祝生日，我也准备了一束花，我跟您一起去后山看望他吧？”

关于这个故事的灵感

一开始其实是我真的忘记了夏尔过生日，跟朋友提到了夏尔莫里斯回去翻翻我自己的文来看然后注意到夏尔生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所以就想到了写一个被（谛视者）遗忘的生日，然后与之相对的就是被（谛视者）铭记的生日。

其实在我对于两个角色的理解里边，莫里斯自带魅魔属性，虽然他的脾气很坏，但是符文学院里有很多人物都受到了他的深刻影响，反而是夏尔虽然平日里非常的温柔，对学生也都很好，但他一直都很孤独，即使有一个养子，也总是因为忙碌而疏远，所以分配的时候很自然地把被遗忘给了夏尔，把被铭记给了莫里斯。

再结合设定，夏尔废寝忘食心非常大，他会不记得自己生日，反之莫里斯则虽然口是心非，实际上比夏尔细腻（笑），他对于生日只能说不想记，而不是记不住。莫里斯会记得夏尔生日，而夏尔总是会忘掉是什么日子（日子是什么？可以放进菜里吗？），所以两个人在剧情里就反过来了。

前后篇是一个互补互相对应的关系，当然也可以说是为了后篇的刀子写了一个超级大团圆的甜日常，这其实更符合我一贯的构思习惯：他俩是一体的，所以他们的生贺文不是单独的，这种设计我非常喜欢。

其实这次整个篇章里边都很少去涉及人物之间的互动，我自己的写作习惯是会更倾向于表达故事巧思，把问题都丢给角色去处理，那么角色实际上是一个已完成的状态，再去给到作品里的事件的反馈，进而表达角色在我给予的事件影响下是一个什么状态，这个问题会非常影响角色形象特色的塑造，所以有时候也会觉得我不太会塑造角色，也不太会写互动剧情，可能会在描写的时候不贴角色ooc了，但在故事走向上是不会走偏的。如果大家有觉得ooc了，我先磕个头！

然后这篇在时间线上面是有bug的，因为我想让夏尔的生日更圆满一些，所以把能喊过来的都喊了（漏了的不算），时间线对齐的是解决了沙漠王国的问题以后的情况，会有雷萨和苜蓿的彩蛋，但是在后篇里边提到的夏尔的生日会其实是发生在29年前莫里斯牺牲的那一年，算是一点小牺牲（泪目），我是真的想看这种大团圆！（可惜没有死者复生的环节。）

总之就是，因为我忘掉写生贺而衍生出来的故事，个人还是非常满意的，只不过有点太仓促了，经常直接选择一笔带过，写东西比较慢所以都是熬夜滑铲，但是写出来又非常开心！算是逼了自己一把，还挺有成效的，上一篇我很满意的文《归零》（此处应有链接）写了足足一个月，但是这个只用了一周！谁见了不说一声进展神速呢？（点烟）

最后附上我的同人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