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呈现】第八章23 谢幕演出/The Final Curtain

2024/10/0942 浏览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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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幕演出/The Final Curtain
事情一塌糊涂,事情告一段落。事情……或许仍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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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芙比:
居然有这——么多的人生活在河上!
他们捡起塑料瓶,像绑着气球鱼一样,绑上木板,居然就可以过河啦!
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亲身接触挣扎在饥饿边缘的生活。
但自她从水中苏醒,心中的那个疑惑就久久没能散去。
苏芙比:
……
只是这次她没再提出那个被嚼烂了的疑问。
贫民区的很多人都认识邓肯,所有人都在告诉她:是呀,那老家伙就是荣军院的邓肯!仿佛只有自己,还在做着昨日世界的旧梦。
邓肯先生:
小淑女,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邓肯就是邓肯,我的证件,我的从军履历和军功章,都能证明我是邓肯。
而您那位叫卡森先生的朋友……孩子,我知道这很难过,但我们总要从回忆中走出来。
苏芙比:
……谢谢你,只是……
基金会职员:
冒昧打扰——
基金会的职员小姐轻轻推开房门。
苏芙比:
咦?
基金会职员:
苏芙比小姐,很抱歉打扰您和邓肯先生的会面。
我听说了您在贫民区的冒险,真是非常了不起。多亏了您的坚持,芝诺才得以获得一批充满热情的年轻人。
职员小姐转向邓肯先生。
小淑女得意地点点头——她不是可爱的小衣架,在大伙儿都忙于任务时,她也尽力帮助着贫民区的朋友。
基金会职员:
您的相关信息我们会登记在案,以比对牺牲于1929年“暴雨”的卡森先生。
苏芙比:
这真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会出现另一个卡森先生呢?
邓肯先生:
1929年?
一个充斥着梦想、疯狂与野心的黄金年代。
基金会职员:
请吧,邓肯先生,这不会花您太多时间,之后您还有芝诺军备学院的再入伍手续要办理。
欢迎您回归我们的事业。在这之前,康复中心会负责处理您在圣保罗战斗中受的伤。
还有很多类似案例。
政要、歌手……基金会比对了九十年代的照片,发现很多人都变成了不同的模样。
职员小姐的话都让老邓肯感到莫名其妙。
陌生的土地、陌生的语言和陌生的新朋友。
邓肯先生:
嗨!中尉!
走到中途,恰好遇见迎面而来的两位朋友。
基金会职员:
红弩箭中尉,按照相关章程,我认为这里……应该是禁酒区域。
红弩箭:
噢,禁酒区域,我都快忘了……
我们总是有那么多的规矩。
邓肯先生:
洛佩拉也回来了吗?
他关心着自己年轻的朋友。
红弩箭:
回房间了,她状况不太好……接受审讯前,维尔汀给她争取了一些休息时间。
说真的,这种事情谁遇到都会难受。
至少比关在屋子里签字写报告难受多了。
基金会职员:
红弩箭中尉,那也是……必要的记录。
职员小姐苦笑着,对方当面讽刺着她的工作,令她有些尴尬。
红弩箭爽朗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回过身来望向邓肯。
红弩箭:
祝你好运,邓肯同志,祝你不会签字签到手酸。
她宁愿骑红色38骑到双腿发麻,也不愿意在办公室里坐牢。
基金会职员:
按照流程,接下来您应该也需要提供调查报告。
高层很好奇你是怎么从叛军的关押中逃出来了。
红弩箭:
莫莉德尔让人来放了我,就基地里那个管事的女人。
副官女士留下的嘱托救了飞行员一命。
基金会职员:
是叛军里的莫莉德尔中尉放了您吗?
红弩箭:
我认为是这么回事,至少放我的人是这么跟我说的。
“是中尉让我来帮您的,祝您……顺利……”
一个有意义的情报。
基金会职员:
……我们会记录在案,当然,希望您在正式报告中也提及这件事。
这件事非常重要,中尉。
也许我们还能把伊戈尔的叛军争取回来。
至少……争取叛军的一部分。
副会长久违地向鸽子屋发起联络。
康斯坦丁:
……
伊戈尔把所有人都骗进了他的谋乱中。
可以确认他劫走的“德洛丝医生”就是兀尔德女士。
目前尚不清楚伊戈尔这一行为的动机。
随他叛乱的只是极小部分芝诺军人,但我判断,有必要督促芝诺军备学院加强内部整顿。
副会长拿掉棋盘上的一枚白色棋子。
会长:
别担心,芝诺会自行处理。
康斯坦丁:
……如果您是这么认为的话,我没有疑义。
对了,我们留在重塑之手的飞蛾传回了新情报。
大量物资、人员和军事力量都在向南方靠拢,间谍情报也佐证了此前基金会部分人员的猜想:重塑之手正在筹备下一次“暴雨”
仪式——一次新的仪式。
会长:
……
康斯坦丁:
而基于露西女士提供的杰瑞·威尔逊的位置信息,可以佐证重塑之手正在往南极移动的消息。
此外,包括天使兄弟会在内的一部分神秘学家组织,正通过走私和人口贩卖等犯罪活动,为重塑之手提供外围协助。
棋盘上,黑色士兵向前进军。
会长:
都是很有价值的消息。司辰情况还好吗?
康斯坦丁:
情绪稳定,但她从重塑之手方面带回了一名魅魔。
司辰要求撤销对这名魅魔的通缉,并依据《暴雨改革:秩序与增员》法案,赋予她其他隶属于司辰小队的神秘学家享有的一切权益。
我答应了司辰的请求。
会长:
嗯,这样很好,她是合适的负责人。
康斯坦丁:
明白。
会长:
另外,关于伊戈尔……
“已故芝诺军备学院上将伊戈尔”会在芝诺总部的纪功廊得到他应得的荣誉。
他在服役期间的功勋值得被历史铭记。
就到这里吧。
老将军的叛离为乐观的九十年代蒙上了一层难以抹除的不祥的阴影。
而昔日敌人在失去首脑后竟然没有作鸟兽散,反而向南方聚集力量,试图重振旗鼓的消息则更令她忧心。
康斯坦丁:
维尔汀……
维尔汀:
伦敦、利马、乌斯怀亚……
基金会收到的报告中,大量提及与邓肯先生情况相似的事件。
一张张熟悉的脸变成了另一个人。
“暴雨”将众人带回熟悉而充满希望的九十年代。时代光明灿烂,如同日头照临高天之中。
维尔汀:
“来自哥伦比亚的报告:巴勃罗·埃米利奥·埃斯科瓦尔·加维里亚的入狱像与收藏于档案室中的相关记录无法匹配,其余知名人士也出现了相关异状。”
类似的案例还有很多。
但眼下最大的麻烦是伊戈尔的行动。
维尔汀:
伊戈尔为什么要挟持兀尔德?
他为什么要带走金伯利?
一个疑问牵出另一个疑问,答案蛇行在沙土之下,无法捕捉。
维尔汀:
伊戈尔他们要去哪里?为什么叛乱?
问题和线索交织在一起,一片混沌。
这里既没有能飞离高墙的蜡制的翅膀,也不存在一个指引出口的线团。
维尔汀:
被1929年的“暴雨”回溯掉的卡森先生,又突然出现在了1990年。
如同陷入迷宫的旅人,在命运筑起的高墙中,既没有先知讲道架梯的天才,也没有诸神那般高大的身姿足以俯瞰迷宫之全貌。
维尔汀:
不,也许不是这样……
落水之人未必被河流吞没,也许只是被冲往了另一片河滩。
可能性,更多的可能性。乌鸦聚集,驱赶白鸽,枯干朽坏的喷泉旁,群鸦啄食着雨水。
维尔汀:
也许……
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
维尔汀:
——暴雨并不会导致生理意义上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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