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完活动故事,洋洋洒洒的写了篇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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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处雪岩烂漫
                                                                   ——There hearts freeze full
-----------不用拘束风雪的寒芒啊,将刺痛赋予前进的人们吧,在来亚什基,来亚什基-------------
    “人们都喜欢水晶,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喜欢再打磨后摩挲着它们的纹理,亲吻地质岩层的足迹”
   
     可我并不熠熠生辉,因我并不是明亮的水晶,而是被深岩厚厚包裹的原矿,而着绵延不尽的岩层,却又被风雪层层掩埋
人们忙碌在我身侧,将鹤嘴锄一次次嵌入岩层中,将一颗颗萦绕着淡淡蓝紫色的深层水晶矿石,放在身侧青绿色的木质矿车里,轻柔着像是对待自己的爱人,粗糙的手隔着鞣制皮手套轻轻抚摸着水晶在反射下灵越的清光,眼神里像是被生生灌入了烈酒与熏鱼,变得干渴而狂热,怕似雪岩外的呼啸在热切几分,也挡不住心血洪流的唑鸣
   
极昼的天气让水晶永远熠熠生辉,正如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一般,含蓄而内敛的裹挟在狭小的岩层中,在重见天日时蜂拥蜜起,哪怕今日雪啸霜原,哪怕湖面坚硬如铁
   
今天的雪凶的可怕,男孩不想再抱着自己的朋友到处闲逛,向自己的同学们介绍自己的新朋友,和朋友们欢歌笑语,载歌载舞
   
“再等等吧,说不定我们的朋友在天上笑颜如花,落下来作成了雪”
   
男孩对这位远在天穹的朋友敬礼致敬,他的朋友也将笑颜汇聚成的雪洋洋洒洒的积落在男孩头上,手上,身上
   像是得道回应般,男孩举起了一旁鲜艳的向日葵,得胜般炫耀着自己近在咫尺的挚友,较是冰雪侵袭了向日葵的茎脉,显得向日葵枯黄而无力
    男孩将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恹恹的向日葵,尽力安抚着这位挚友沉默不语的情绪,伴随着轻抚的摩挲声,向日葵似是被激起了向阳而生的斗志般,轻轻一甩头,将佝偻的枝干挺直,将一张张叶片舒展,似是伴随着男孩手的微微张开,几束灵光一闪,向日葵也将自由与热烈的光径自向男孩贯彻
   “我们喜欢太阳,不是吗?”男孩灰蓝色的眼眸雀跃着,拥抱着向日葵
   “我们都喜欢太阳,云朵,热烈的花儿”
   “大地送给了我们朋友,天空送给了我们朋友”
    银白色的发丝涌动在清雪的簇拥中,线与线在女士眼中铺陈开,曲直弯折,将整片风雪都换成了清澈而直白的寥寥几笔
    “北方哨歌”
声音明透,女人眨了眨眼,看到了一株风雪里的向日葵,在银装素裹中分外的,苍白的灿烂,使得半掌手套的袖扣发出了别扭的响动
女人从皮质大衣的内袋里掏出理线尺,一挥一抖,袖扣就又一次紧紧的缠绕在两块布帛间了,女人打量着手套微皱的纹理,向声音应答,与之回应的声音丰满,热切
“远方的客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很久了”
“您的理线学已经证明了来亚什基暴风雪的到来”
“来卡什基马上就是我们与魔精朋友的家园了”
女人有神的打量着男孩,语气捉摸不定,这也许就是流浪之人居无定所,以至于声音也随之漂泊而已,但是对待孩子,成年人们总会抱有笃定和轻柔
“我知道”
“但是这里的矿石很美,很璀璨,哪怕是暴风雪也不会逊色,不是吗?”
“我们都在这里,在这片承载了平等的土地上”
男孩的声音一时间拔高了几度,这是对于自身故土的自信与对彼此的笃定
“来拉什基有着整个世界最好的芝诺卢恩矿石!”男孩用另一只手捧起颈上的项链,一颗泛着醉人的深紫色玛瑙矿正闪烁着
生生不息的地脉能量
“哪怕我们会离开,那也会带着来亚什基离开!”
“来亚什基人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同伴,包括来亚什基”
太熟悉了,这对于来亚什基的所有人而言太熟悉了,在几十年前叶根甫尼带着人们走入风雪的岩层中就说过,没有人会被抛弃
哪怕这里是被抛弃之人的聚集地
远处的风雪姿色更浓,像是一只只白腹海燕,穿行在千百万年沉淀的厚雪岩层中,如影随形,只是在偶尔发出利人的尖啸声
小镇学校的教室里,孩子们望着一如既往的极昼发呆,期待着黑夜的棉被足以温驯,以感化这片土地上覆盖着的暗霾
“彼得森,不要在用头发去蹭玻璃了!”女孩向男孩如此不雅的行为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彼得森扭头看向女孩,但头依然死死贴着窗户,隔着几英里看着远方
“尼娜,难道你就不好奇拉特斯基先生他们去哪里了吗?”
孩童们对彼得森投以轻蔑的目光,盯得他扭过头去,固执着不愿意离开
“要是不好奇,我们就不会在窗户旁边了!”声音嘈杂而统一,稚嫩而干净
声音盖过了脚步声,以至于孩子们没发现讲台上已经有了新的来客
“我想比风雪更有趣的东西不会在风雪里”维拉轻笑着呼唤孩子们,孩子们也配合的应到,化整为零般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上,眼神里是清澈的,希翼的,但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那份来亚什基人灵魂里对风雪的不屑
“维拉老师”一个男孩举起了手,但举起手的人并不只他一个
“阿夫西维去哪里了”尼娜和彼得森几乎是同时问道,激动的声音在教室里碰撞,点燃了孩童们叽叽喳喳的闹喊
维拉扶额,双手示意大家安静,对于这个简单的问题,她也不厌其烦的回答了很多次,可每一天的孩子都会询问这个问题
“阿夫西维有自己的职责,来亚什基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我们大家都是如此”
孩子们对此司空见惯,只是不再嬉闹,在维拉的讲述中,又投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课堂迎来尾声,帕索诺饥肠辘辘的感觉早就袭来,他只期盼着拉特斯基先生的妻子做饭量大管饱,足以支撑他年轻的躯体继续在课堂上活跃,或者在宿舍里嬉闹,冰球场上过人
彼得森还时不时扭头去看看远方的风雪,这当然被尼娜狠狠的指责
“如果你实在担心阿夫西维的话,就该赶紧研究研究维拉老师的板书!”尼娜轻轻的说,但是情绪并不轻柔
“阿夫西维真该庆幸有我们这样的朋友”彼得森悻悻说到
“阿夫西维在拉亚什基有很多朋友,他也有很多朋友不再来亚什基!”有些孩子附和道
克努特瞥了一眼远处的学校,在风雪中只能极力看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也只是瞥一眼,就继续将鹖冠凿标凿在了焦黑色的矿石上,一块块矿石叮叮哐哐的从雪岩上掉落,升起一片片矿灰,使得克努特一阵阵咳嗽
“老爷子,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几步远处的男人笑到
“给采矿机和起重机定标压凿就交给我们青壮年咯”
诙谐的声音引得周围人笑出声来,整片矿区一片喧闹,一片快活,扬起粒粒斑驳的沙粒,汇聚在一起
“别说我不行,咳咳,那些起重机还是我和叶根甫尼从芝顿的港口搬回来的呢!”声音故意压低了几分,装出了沉稳而老练的样子,众人伴随着他的声调又笑出了声
克努特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家眯起的眼睛里都或多或少的闪过一个始终戴着无沿军帽,穿着褐色毛毡大衣的身影
沙粒纷纷扬扬,在来亚什基汇聚
阿夫西维看着女士拿着理线尺对着一只基基图亚笔画,一边在一张厚重的羊皮纸上勾勒出一条条或直或曲的线
“北方哨歌”
女士放开了手上啃哧啃哧的基基图亚,用被刘海遮住的眼睛询问着男孩呼唤的原因
“向日葵会在来亚什基开花吗?”
女士错愕着看着男孩,男孩只是简单的看着,期待着他的回应
她感到很轻松,对于理线学,她已经有了不错的学生;对于流浪,她已经有了短暂留下的理由,对于未来,她也有了前行
的动力。这让她笑的轻松而愉快,热烈的像是来亚什基的卡缪尔巧克力,甜蜜而浓郁
她将靴子踩在裸露的卢恩矿石上,银白色的发丝比绵雪更加的皎白
“同志,如果你希望在来亚什基作画的话,我想会的”
“在这片暴风雪后的土地上”
“在这片雪岩烂漫的土地上”
“再见,来亚什基”
       
           ————————————————Товарищ, ни снег ни скал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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