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工厂 32——泪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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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集：
……
日本基佬德川因为作案时报警让他们差点吃尽苦头。
警察们根据之后所途径路段的监控和基佬德川的居住证地址一路追查到他家里。
比如他们自己人田口因为窝藏嫌疑人员被香肠岛警察逮捕，原因也很离奇。
那天德川他们行动前大摇大摆地去自己人田口开的田口氏寿司店喝了顿家乡の小酒。
他们的卡车刚刚在三都大道尽头的马路边停好，那满脸横肉的德川一开门，脸上就横肉暴起，露出wei-suo的笑容招呼起来：“田口啊，你小子赶快来几两清酒给兄弟们喝，喝完了我们就去报复仇家。”
此时寿司店里面的气氛刚被田口本人烘托到了极点，装修也尽显浓厚的日本风格：餐厅那软如沙发的座位是价格不菲的原木，靠近厨房的角落放着好几面鲤鱼旗，外面屋顶上悬挂的则是清一色写有白底黑字的日文且满身赤色的圆柱灯笼。
角落的展示架上除了《三国演义》之外还有一本黑柳彻子的《窗边的小豆豆》，书架上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显店主田口的素养和他为了藏匿伪造账本和鹰酱帮机密文件的“费尽心机”。电视里还不时播放朝日电视台的节目—《徹子の部屋》—那是洋葱头奶奶、《窗边的小豆豆》作者黑柳彻子主持的日本国民级电视节目。
田口本人也长得和松树一样秀气，拥有日本男神一样的面孔和身材，东京帝国大学毕业的学历也给他的外表锦上添花。但是那光鲜亮丽的学历下是一颗阴暗的BT心灵。因为这个，田口本人也是不受大小二乔和三国学院其他人待见。
可是那几个持枪的日本chu-sheng的到来让田口一瞬间身败名裂。那个书架上的《窗边的小豆豆》似乎一瞬间变成了对店主田口的赤裸裸的讽刺。
德川摇摇晃晃地坐下，椅子直接身败名裂变成了碎末。
这一幕吓坏了所有吃饭的食客，看到了这一幕的肠肠们起身就走，只留下德川以及店主田口及服务员和一众参与行动的日本chu-sheng外加菅老鹤在店子里。墙角上的角落不时闪着红光点。田口亲自为德川换上了一把简易的钢制椅子。
基佬德川上来就是一碗鸡扒盖饭，其他人分别就座，德川点的鸡扒盖饭上除了碗口有一张脸大小的鸡扒之外，那堆得像小山包一样的米饭上也堆放着很多经典的日式咖喱和生菜，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溏心蛋鸡扒下还盖着一份寿喜烧。处处都透露着相扑运动员的饮食风格。
原来德川那个超大只日本基佬在此之前是个相扑运动员，那小子的头衔在他输给了另一个相扑高手之前是个横纲（日本相扑运动员的等级，这是较高的一等，此类运动员一旦输了超过规定场数就必须强制退役，相扑运动员的寿命大多不过半百）运动员，打输那场相扑比赛强制退役之后那小子现在年过半百还没有高血压、心脏病，得亏他之前把自己那一身肥膘变成了他引以为傲的肌肉，否则他现在就躺在病床上嗑药度日了。
其他人也吃了一份日本飞面。只有菅老鹤吃了一碗加上了日本叉烧的豚骨拉面。除了基佬德川之外的其他人看着菅老鹤吃面馋的口水直流。那几个chu-sheng跟着加入这个行当开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开过荤了。
吃完饭之后搅黄了三国学院寿酒的那几个日本chu-sheng不知道他们在寿司店的行为被监控拍下，在汽车沿着三都大道去核电站的时候还忘了带走店主田口。
田口的牢狱之灾就在此时降临了。
大小二乔作为志愿者和警察们一起沿着门口的三都大道查案查到了田口的寿司店的时候，一个持枪店员着急忙慌地告诉田口说警察突击检查，田口淡定的打发店员之后竟然以他的热情主动迎接警察进门。
大小二乔和警察们坐下之后因为没吃晚饭都等着上菜，虽然警察们心中带着一丝疑惑，但是并没有发现不对，只有小乔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发现了问题。
当小乔说根据法律规定香肠岛警察和本地志愿者为了办案需要查阅监控录像时，那个店员的眼睛躲躲闪闪，始终不敢看他面前那双灵动的大眼睛。
“你好，根据法律规定我们需要监控录像，你们可以帮我们调出监控录像吗？”
“啊，这……”那店员故作镇定的眼神里闪现出了一丝慌张。
小乔抓着不放：“麻烦你们帮我们调出监控录像，可不可以……”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店铺有规定，我们服务员不能随意调出监控，请你理解，等我们老板过来。”
同坐一桌的警督亮出证件后也发话：“同志，这是规定，警察办案需要监控录像，香肠岛法律规定警察需要监控录像办案时不能随意拒绝，请配合我们工作。”
结果那服务员直接两只手掏出了两把***“雄猫”袖珍手枪准备对准小乔清空弹匣。可是还没开枪就被对方按住。
“雄猫”袖珍手枪的结构极其简单，小的藏到cos服内都不一定会被看出来，因此这个东西不仅是香肠岛黑帮的求生武器，还是香肠岛警察和国民自卫队放在脚踝上的紧急备用枪。发射7.62MM手枪子弹（设定）。
警察们摁住人之后发现店主打算朝大乔开枪之后也想跑，就在田口跑到门口的时候被小乔用泰山压顶给摁住。就在被压住的一瞬间，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书架。
于是警察们直接开始搜查，搜查了一阵子之后一无所获，准备以袭警罪名把那个堂倌和店主田口带走，就在警察们准备贴封条的时候，书架因为前几天被一场枪击案中的涉案USP手枪击中的螺丝固定点碎裂摔了下来，《三国演义》和《窗边的小豆豆》也摔了下来，书页当场大开方便之门。这一摔不要紧，摔了之后让大小二乔和警察们发现了鹰酱帮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田口一看警察们准备翻看那两本书，不顾两个警察给他们两个上手铐，直接冲到了警察面前，但是被大乔摁住，这个怪异行为坚定了警察们必须翻看那两本书的内容，小乔拿起《窗边的小豆豆》一翻，里面鹰酱帮大后天往刚果（金）走私大批军火的计划白纸黑字地写在那里，原来那本《窗边的小豆豆》的内容根本不是它该有的小说内容，而是记录鹰酱帮机密内容和事件的记录本，封面只是一个掩护。那本《三国演义》也是一样，里面记满了菅老鹤和鹰酱帮为非作歹的许多事情。那个书架还摔出了他们想要的记录监控录像的U盘。田口随即被警察以窝藏犯罪人员和帮助犯罪的罪名被当场逮捕。名下的店铺当场被随后赶来的刑警查封。
另一边
在桥北镇海岸准备出发去马拉开波的汽船忽然收到一个从槟城区警察局发来的消息：
接头人田口已被捕，老板命令你们提前交易，收到烧火棍后24小时内将其送到去往刚果（金）的飞剪船上
“老大，怎么了？”
“田口被捕了，准备提前交易。同时取消今后所有的运单”
“好”。
那个渔船主又打了一个电话：“接驳船已做好准备，随时可以交易。”
“第二个电话打来后不要接，直接开船，海警船来了都不要回头，一直把船开到马拉开波。”随后挂断了电话。桥北镇在紧急状态时属于香肠岛皇家国民自卫队的警戒区，到那时就不归警察管了。它和香肠岛皇家国民自卫队的训练基地只是隔着一道又窄又浅的海峡。
核电站
“大郎，今晚你开火车亲自去一趟，等到最后一趟通勤车收车之后、第一趟夜行货车来之前把停在货场的那三节闷罐子给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拖到桥北镇去。”
大郎点头，他手中拿着内燃机车的复合手柄，随后带着锥子爬到机库去检修机车转向架去了。大郎的样子人畜无害，但是做事是真的细，在大郎手下修过的内燃机车故障率基本上没过0.5%。
瞌睡乔又喊来他的兄弟金里奇：“金里奇，你带几个兄弟，坐另外一节守车负责押运今晚的烧火棍，记住了，只要货装完，就给开船的打电话，要他开船。然后赶紧回来，别出乱子。”
金里奇随后转身就走，这是只妥妥的白色退役鹰。高鼻梁，蓝眼睛，头上还有一头金色的头发。他在漂亮国当过霉军，曾经到过伊拉克，下手毒辣，玩栓狙基本上枪枪爆头，还没什么人能逃过他那灵魂一枪。
在警察局
……
“所有人，马上清点装备，接内线情报，今晚有人试图用飞剪船把枪运到巴拿马去，绝不能让那帮wbd把从漂亮国运来的新枪运到非洲大陆去祸害那边的老百姓。”那个领头的队长是香肠岛最资深特种兵王之一、国民自卫队资深军官—乌斯季诺夫，那是个从信号旗退役的军官，典型的战斗民族。行事粗野，经常接任务带着队员去踹黑帮成员的家门。此人在香肠岛的公信力仅次于捷格加廖夫的那个老态龙钟的慈父维大力。
“请注意，末班车已经开出，请所有人离开车站，列车将进行夜间例行维护，谢谢大家合作。”到了深更半夜，当最后一班火车收班之后，盘踞在核电站的那些wang-ming鹰酱开始了他们那每天上演的生死淘汰赛。如果警察赢了，那些wang-ming鹰酱的所有计划都将成为过眼云烟，也是香肠岛老百姓的一大幸事，但是黑帮赢了，香肠岛就离黑暗更进一步。
金里奇带着那几个兄弟给货场上好铅封之后，责任司机大郎在机库爬上了一台老态龙钟的DF-7C内燃机车，这种从种花家进口的二手内燃电传动外走廊机车是香肠岛铁路上绝对的牵引主力。那台机车挂上香肠岛联合铁路公司的LOGO水牌准备出发，大郎是以前的机车司机，驾驶内燃机车熟门熟路，很快机车就开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然后鬼鬼祟祟地爬出核电站，除了那三节闷罐子，为了声东击西还拉上了堆放着枕木的平板车和装满道砟的漏斗车。
机车开始以施工列车的名义去往桥北镇，从那里开始，联铁公司将修建去往机场人工岛的单线非电气化铁路。那条线路时间紧，任务重，所以施工单位开始24小时轮流施工，机车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此时机车速度表上显示机车时速70km/小时，守车里那些眼镜闪凶光的鹰酱们手上各自攥着各种SCAR步枪的护木死死不松开。他们似乎早就预料到警察会和他们开干，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为干这行的往往枪法和八字必须硬。
另一边
另一列国民自卫队的列车也从新界开出，在中央车站拉上槟城区的警察后直接冲到桥北镇和黑帮们拼命。为了他们方便行动，这回他们采用了敞车和棚车一起编组的方式为接下来钢枪做准备。
警察和队员们在一起相互聊天，因为在这里当警察和自卫队员，警察和队员们会随时失去自己的战友。
火车开过歪城车站后，一阵悠扬的歌声传了出来。所有人往第一节车厢听去，歌声便愈发深情。
“她发现孤独的人准备动身，于是就祷告着 黄昏，直到夜里他转头听见，悲伤的呜咽——，一个善良的女子 长发垂肩”
警察和队员们惊呆了。
“她已跟随黄昏，来临——翠绿的衣裳在炉火中 化为灰烬，升起火焰一直烧到-黎明，一直到那女子-推开门离去，她自言自语。”刹那间，警察和队员们的脸颊上落下了一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眼泪。
“在离这很远的地方，有一片海滩，孤独的人他就在海上 撑着船帆，如果你看到他，回到海-岸，就请你告诉他你-的-名-字，我的名-字—”一个坐在最前面敞车边沿的队员小野正在唱宋冬野的《莉莉安》。队员们眼里抽泣着，泣不成声，自然也开始情不自禁的一齐合唱。他们怀念着以前和其他人一起开黑的日子，还有那美好的过去。毕竟战场上没有儿女情长。夺走他们一切的，就是今晚他们要拦下的那帮wbd。警察和队员们心中郁积的怒火就要在今晚爆发。
这时候一列开往工地的工程列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通过车站，列车比较长，加上后面开来临时货车，因此他们不得不临时停车。
在《莉莉安》的歌声中，领队的乌斯季诺夫收到情报：装运目标枪支的火车马上就要通过他们现在的停车站歪城。然后叫声就来了：“所有人，目标距离我们不足五分钟，全体准备。清点装备，准备战斗！！！！！”
很快，目标列车径直冲过道岔和出站信号机往桥北镇工地冲过去。
警察和队员们乘坐的列车也跟着冲出车站。
机车距离目标车尾越来越近，最前面的队员小野攥紧了自己的G36C，他借着机车大灯的灯光看清了对面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庞。由于鹰酱帮的机车半路出了故障，因此到达桥北镇的时间被拖到了凌晨一点左右。
如此，金里奇和那群wbd已经在最前面的守车呼呼大睡。
“所有人注意，准备登车。”
队员和警察们站了起来，做出了一副不再爬上火车的表情，就翻过一节又一节车厢执行任务去了。
当机车距离车尾只有一人宽的时候，队员和警察们悄咪咪地越过机车驾驶室，然后通过另一列车尾的棚车爬上了黑帮们的火车。
队员小野率先爬上列车，两个人爬上车顶巡视，被小野放倒。
其他人听见声音，纷纷抄起家伙骂骂咧咧地爬上车顶，小野又开枪放倒多人。其他人也纷纷拿起M416朝他们开枪射击。
领队乌斯季诺夫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小野，和我去抓那个通缉犯金里奇。你们几个赶紧控制驾驶室，剩下的人抢夺他们的烧火棍。”
小野和领队乌斯季诺夫带上控制驾驶室的队员往守车的方向冲。
金里奇听到了枪声，马上叫醒了所有呼呼大睡的黑帮成员，他们一听警察爬车马上像打了鸡血一样抄起SCAR就往小野的方向冲。他们发了疯地朝着警察开枪射击，自卫队员一眨眼的功夫倒下了很多人，小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装上大弹鼓，朝放倒他队员的wbd们疯狂扫射。刚才那些被击倒的人立刻被救了起来，他们一起出头帮小野，很快对方就有几个人翻下车被淘汰出局。
黑帮们眼见有人被击倒，赶紧加强火力，把队员们压制在第二节车厢前，同时马仔们搬出装上长枪管的SCAR-H朝着他们疯狂点射。一时间，马仔们直接占据火力优势。
队员们的耳朵不经意间传来了海鸥的叫声，这就表示他们离海边很近了。责任司机大郎听到海鸥叫声就知道他们离目的地桥北镇很近了，再不把他们轰下火车的话他们和接货那个渔船主都得倒霉。
“金里奇，赶快想办法把他们全都TM轰下火车，不然我们就惨了。”大郎在驾驶室里拿着无线电话一通臭骂。
“你他niang的说得轻松，劳资我TM容易吗，你拿个家伙出来试试。”金里奇也在对讲机里毫不犹豫地回击大郎。
结果有几个警察径直爬进车厢，大郎一看警察来了，抄起扳手和指虎往警察身上开干。大郎一个左勾拳击中了一个警察的面部，但是他戴上了防弹头盔，反倒大郎被自己的指虎弄伤了左手。大郎抄起自己的扳手准备再给警察们的天灵盖来个醍醐灌顶，结果扳手还没落到天灵盖上，大郎就被按住，接着两个警察把他强行跳下火车，往路边前来接应的警车冲去。
“你们两个，赶快想办法让火车停下。”一个带头的队员对其他人吩咐道。
“明白。”他们立即找到了一本操作手册。按照手册的提示控制机车发动机停车。
金里奇发现机车突然减速，就知道驾驶室已经被控制了，他回头一看，大郎已经不在驾驶位上，取而代之的是四个警察，他随时拿起SCAR-H-HB装上弹鼓和榴弹发射器就朝驾驶室冲去。
警察们看到金里奇朝着他们冲过来，不慌不忙地给自己的主武器上满子弹。然后子弹击碎玻璃朝金里奇的方向咬过来。金里奇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直接用他手中的SCAR-H-HB放倒了那两个守在驾驶室门口的警察。剩下的两个警察慌忙举起手枪朝金里奇射击，结果四个人全部被放倒。
眼见他们离进站信号机越来越近，金里奇拿起无线电话向核电站通报：“求救求救，列车要被警察控制了，大郎已被捕，请求取消交易，请求取消交易……”
话还没说完，小野和领队乌斯季诺夫一起冲进驾驶室朝金里奇扑过来。金里奇见状立即拿起匕首往领队的脖子上插去。结果两个人势均力敌，互相拿起匕首准备给对方的气管修隧道，结果两个人互相按住对方的手死死不松开——谁松手谁的气管就会被对方拿来用匕首修隧道。这期间两个人互相被放倒，在驾驶室翻来覆去地准备给对方气管修隧道，相互盯着对方的眼球，连对方的瞳孔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也能感受到对方为了呼吸发出的微弱气息。但是最后都站起来了，就这么僵持着。
小野一看两个人僵住了，直接来了个神助攻——他直接把金里奇用扫堂腿扫倒，乌斯季诺夫直接顺着攻势准备用手肘摁住金里奇，可金里奇力气大，让他逃脱，他一看情况不妙立刻带枪跳车。之后立刻用对讲机通知撤离：“所有人马上跳车，所有人马上跳车。立即撤离，立即撤离。”
剩下的匪徒立即跳下火车，只有两个人因为使用M240机枪导致动作太慢当场被捕。
警察和队员们们控制住机车，等待其他警察到达，那渔船接着收到信息：
烧火棍在押运途中出现意外，交易取消，附近的火车站工地有警察，马上离开。
渔船主一看附近已经警笛大作，车站工地上到处闪烁着警灯鸣着警笛，马上加速离开桥北镇逃往加勒比海。此时警察所在的车站工地离那艘渔船只有不到百来米。自卫队员们根据情报说附近还有一艘渔船打算今晚接应那些wbd运烧火棍去马拉开波。立即搜索附近的海岸线，他们发现了那艘渔船之后立即冲上去准备逮捕船长和船员。渔船也发现了他们，立即加速，准备逃往加勒比海。当他们追到岸边的时候，只能看清渔船的样子，上面的人脸早已模糊不清。但小野看到了渔船的船名和舷号。
五分钟后，皇家国民自卫队的海防炮兵队在小野的指示下立即封锁海域，用自行式迫击榴弹炮向机场人工岛东北的海域射击那艘逃跑的渔船。渔船在海上被弹片击成重伤，没被打中的话还能逃往委内瑞拉的马拉开波，现在最远只能逃往古巴的首都哈瓦那。
好巧不巧的是那艘渔船因为涉嫌走私枪械在古巴被扣留，船长和船员一上岸就被古巴警察逮捕。最后被遣返香肠岛，那几个人一被遣返，就立即被香肠岛皇家检察院以走私罪名起诉，全部获刑两年半。而这已经是当天晚上之后的事情了。
当天所有参与行动的队员在回程的路上，有人提议让所有人一起唱《莉莉安》，然后……
“如果你看到他，回到海-岸，就请你告诉他你-的-名-字，我的名-字-”所有人满眼泪光，他们为自己制止了那些匪徒们的行为充满骄傲。
最后小野满眼泪光，唱出最后一句：“莉莉安”他们看小野的目光满是赞扬。
当天参与行动的队员和警察们全都泪流满面。
……
未完待续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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