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工厂——30 初遇戏班

2023/08/0160 浏览
续接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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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刚到中央车站,映入眼帘的只有毫无遮拦的站场,玩命挤火车且人山人海的肠肠,外挂肠肠的绿皮通勤列车——当然外走廊内燃机车上也站满了肠肠——在车站里零距离亲密接触,这样子简直就和阿三坐挂车——马上要摔下去挂了——一个样子。只有去往迈阿密和旧金山的跨境站台被铁网和警察保护起来才幸免于难。除了连接跨境站台的地下通道有专门的候车厅和卡口把着,其他轨道被敷上水泥,然后中巴车若无其事的开过车站,甚至有些胆大的司机直接把中巴车车门对准站台,和火车来个“亲密接触”,是根肠肠都会为此心惊胆战,生怕哪天下中巴车上站台坐火车会被开过来的火车轧成肉酱。
这几天正好是香肠岛——也是种花家的传统法定节假日清明节调休,这个火车站平时还好,但是一到节假日火车站里挤满了肠肠,而现在车站里满是去山腰小镇的坟场祭奠亲人的肠肠,所有的肠肠们无一例外全部背上了一大袋子的冥币然后给自己的亲人烧香,以至于有乘警接到报案说自己装满了一行李车的冥币和佛香包车去山腰小镇直接兜售的商贩说物品被一个德州红脖子盗走的事情。
开往山腰小镇的火车编组一班比一班长,新界场站接到报告后由于YZ-31客车不够用甚至开始在客车后面挂棚车,就算是这样还是发生因为超载和踩踏而导致有人在火车上一脚噶了对方的事情。铁警开始在车站外面设卡拦人——因为车站已经严重超载不能正常运营了,前往山腰小镇的临时通勤列车已经开始直接越过中央车站前往山腰小镇。
穿过站台用拳头开路,就来到了凄凉且僻静至极的旧站台——那是拿来装卸包裹的,站台的股道上有三节棚车、一节被封存,之后被租给戏班的餐车,还有一台因为保养情况不佳的DF-5一起在这里封存,后来被戏班修好,随后联铁也将它一并出租。那个戏班告诉作者他们就在那里作场唱戏。按着那个戏班的提示,作者大大敲开了一节尾号为1949的棚车车门。
棚车里很快传来了一个女声:“谁啊?”
“开门,小店雇主。”
门开了,一张沉鱼落雁的瓜子脸露出来了,那张脸似乎被王母娘娘绣上了柳叶眉、大眼睛,鼻梁上夹着镶嵌粉红色镜片的鎏金眼镜,两个粉红色的瞳孔里还闪着光,手里拿着《桃花扇》的演出台本,作者大大听诸葛孔明说过:这个香港小姐姐是三国学院四大校花之一,唱功不错,唱得一曲《桃花扇》(汤显祖“临安四梦”之一),虽然她们戏班可以拿出很多京剧曲目和香肠岛其它戏班一决高下,但是《桃花扇》和《窦娥冤》(同《桃花扇》并列为古典四大悲剧之一,作者关汉卿)是她们戏班的硬节目,来听戏的也大多是冲着她们的表演功底去的。那妹子的武力值也是全香肠岛里数一数二的存在。据说在三年前的香肠岛农工会成立大会上,她和戏班里其他三个加入农工会的会员和毛熊帮一起拿命保卫了大会现场——三国学院多功能厅,才让鹰酱帮搅黄成立大会的阴谋破产,警察事后也把那些马仔逮捕,又是她检举了有人试图包庇行凶者,那两个人因为她举报双双入狱。也因此她平常穿的的京剧戏服上有“农工会保卫者”勋章——这可是香肠岛农工会对此类高级会员的尊称,在会内以示表彰——她就是美花旦。
作者大大开口就问:“剩下那三个男演员呢?”
“哦,他们啊?出去敲鹰酱帮办事处去了。”美花旦云淡风轻地说。
“我去,这么猛吗?!三个人合着去敲鹰酱帮办事处,就不怕那些武力值爆表的马仔送走吗?”
“没事,都不知道第几回了,有时我也去。每次搞事都是拿起轻机枪,戴上黑头套,左手波波沙,右手伏特加,开上火车把歌唱,然后马仔变肉酱。”美花旦像唱戏一般把这几句话讲得清楚明白,作者大大明白这妹子到底为什么能被公认为三国学院四大校花之一了。
“卧槽,NB!!!!!”
这时候货场附近响起了大菠萝的枪声,接着波波沙冲锋枪的声音也随后响起,恍惚中奏出了一支交响曲,火车站里的肠肠听到脸都变了,顿时如临大敌般跑出车站,再然后三个人拿枪一起像风一样蹿进货场,然后叫起来:“小妹,快点把‘外挂’轻机枪拿出来,鹰酱帮的人来了。”
美花旦听到叫声,从车厢里抄起AUG轻机枪冲出来,接着马仔们刚和她打照面就吃了一梭子子弹。鹰酱帮的马仔急了,直接拿起喷子开干,还开口国粹问候美花旦全家,结果剩下三个男演员抄起自己的AUG就冲出来帮忙,结果毫不意外是戏班干赢了菅老鹤的马仔,那几个马仔眼看打不赢,再加上附近有铁警,趁着铁警没发现只好拿出脱缰野马般的速度逃之夭夭。
“都没事吧?”一个头上插着靶子肠肠问道。
“没事”
“我也没事。”美花旦回应。
“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头顶上那个撑着靶子长得像匹诺曹还戴着白色面具的是木丑丑;另一个拿着AUG,长相最丑还戴着黑脸面具的是大花脸;最后一看外表蛮英俊的就是武小生。”
听美花旦这么一说,作者大大想起了京剧戏班的光辉战绩:武小生是马来西亚的,一家三代的第一代是第二次蓝星群架反抗脚盆鸡家乱来出名的;大花脸是香肠岛本地的,他本人还在某届香肠岛国会选举造势活动的现场用英语国粹问候过鹰酱帮的议长候选人;剩下两个人都是香港葵涌的,在19年香港乱套的时候还帮香港警察摁住过好几只作乱的香港蟑螂(《那兔》香港特别篇的虚拟角色团体)自此两个人便成了那些香港蟑螂们恨之入骨的对象,每次只要蟑螂们作乱而且她们两个在场,必然成为蟑螂们的众矢之的。看到两个人在场,蟑螂们就拿起砖头、镭射枪、弓箭、燃烧瓶对准她们就是一通爱的问候。不过每到最后往往平安无事。四个人一起白天敲鹰酱帮办事处,晚上回归本色唱京剧,而且鹰酱帮连毛都没打听到,可谓“来无影去无踪”。
大花脸开口了:“我家里是做槟城卤面的,搬到这里之后有了点钱,发生转折的时候是鹰酱帮那群chu sheng因为不给钱吃霸王餐,我妈动手就是一通爱的问候,结果那帮chusheng动手就砸,还在店铺留了几颗子弹头,我们报了案,谁知道派出所那些人被鹰酱帮的人买通了,案子被压下去,我当晚就找到了那帮chu sheng待的地方,把他们打得满头是包。”
“然后呢?”美花旦那天不在场。
“第二天菅老鹤正好我那里搞选举造势活动,正好那天我揍的那些人就是他手底下的人,说实话那些人模狗样的chu sheng拿着枪仿佛觉得自己就是天,那武力值连德州红脖子的一半都不到,然后第二天我早早起床,等候在路旁,当菅老鹤的选举团队和他本人开车路过的时候我就开始问候他们全家,后来我上新闻了,我打开电视一看,好家伙,我问候那帮人的音频被电视台掐了。”
“你讲的什么??”作者大大反问。
“然后我就开口问候他:‘f**k you teaitor ,f**k you teaitor ,f**k you teaitor’然后拿着大喇叭录音,接着循环往复问候了他几十遍,他的人听见了我问候他全家的话来了,然后我把大喇叭关了,接着我还若无其事地继续问候他全家,那是因为我发现他的人大都听不懂中文,我就开始问候他:‘菅老鹤我C你nainai的,你家一代二代是色盲,三代四代是瞎子,五代六代眼睛斜,七代八代叫我爷’,那老小子听了还来个‘呦西,你的大大滴好’旁边的人都笑岔气了,那老小子还一个劲地‘呦西呦西’我直接就是一句:‘菅老鹤我哟你屋二两鼻血’,旁边的人早就被我这句问候他的四川方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当活动散场之后有人看了监控,把我的话翻译成日语,然后告诉菅老鹤,那老小子才知道我在现场用中文问候了他全家。”
“第二天他的肋骨倒了大霉。”美花旦接着话茬说道。
“怎么了?”
“大花脸因为对菅老鹤的讽刺效果不够明显,赶着时间就叫武小生去海底小纵队把植物鱼们喊来演奏《耍猴儿》,菅老鹤发表演说的时候大花脸直接让植物鱼在他很近的地方用唢呐吹《耍猴儿》,由于现场声音大,一直没有发现有人现场演奏《耍猴儿》,结果他演说之后那些支持者们说菅老鹤不是在演讲而是在哭丧,菅老鹤听了那张老脸算是挂不住了,当天散场之后就叫上了他的马仔们一起堵在中央车站准备报复大花脸,结果他的马仔反手被大花脸一人一拳地崩下了好几颗门牙。”
“正好美花旦还刚好路过,接着就给那些马仔补了几脚。”木丑丑还接着刚才的话茬补充了一下。
“然后菅老鹤的噩梦开始了,我和木丑丑头天晚上买了四根***和四把***,接着检查了我们四个的步枪和防弹衣,又打听到菅老鹤明天晚上带人来报复我们,我就想着能不能将计就计,把他的人搞一下,于是好戏开始了。菅老鹤凌晨带人赶到,我们四个通宵不睡,把枪检查之后我们换上了黑衣服,我就换上了我平时比较显瘦的黑色舞蹈服,之后又加了防弹衣,他的人来了之后什么都没找到,打算放火离开,结果他的人还没放火焚烧货车,我们四个拿起***直接刀了浇汽油的人,接着追上那老小子之后发现他一个人甩掉那些马仔,之后进了彩虹甜心另外从他父亲手里包下的KTV,一直玩到不省人事了才出来,我就直接冲过去拉着彩虹甜心连着大花脸他们仨一起动手把他打了,那老小子被我打的时候还不忘狼嚎几声,之后他的马仔来了,把他送进医院,那些马仔急了到处找我们,我们四个就拿起自己的满配AUG,接着装上消音器就当街火拼,一大群马仔被我们打得当场叫了爸爸才停手。”
“再然后呢?”
“这件事情第二天上了《香肠新闻》的头条,警察也来了,但是KTV门口的监控被子弹打中不能用了,报纸还说菅老鹤夜半挨打断肋骨,全肠岛议论纷纷,那些干了丑事的议员候选人吓得晚上不敢上街开趴,生怕哪天喝的不省人事接着被打进医院。传言还说我们是一群活阎王,由于这档事情还给肠肠们出了气,把全肠岛的肠肠笑得夜里做梦都会笑醒。”
“后来呢……”
“后来有了这句话:黑帮白天做了烂事,晚上大街挨戏班一顿痛打。说的就是我们那天晚上闹的事情。”
“哦,我懂了。”作者大大一看时候不早,只好叫上四个人一起去了他枪店里做工,晚上八点才关门,至于那个彪悍至极的京剧戏班嘛……好戏还在后头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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