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飞行员的故事(图文篇)
针对最近游戏里出现的劫机现象
想做一波无声的谴责
一个小小的举动,毁掉的是别人的快乐
而你获得的并不是快乐
只是一个小偷获得的赃物而已。
目前文字篇已完结,图片篇短期内会尽力做完
做完后会直接发布在帖子里
感谢阅读
(序言)
我出生于1996年
在一个叫做华夏村的小岛上
从我记事起就生活在这里
岛上物资丰富,四面环海
年幼时,我常常坐在石板凳上
看着辛勤劳动的岛民们收割果实
而我则会在一旁偷偷的摸上两颗塞进嘴里
妈妈总会无奈的摇摇头又温柔的将我抱起
(1)
那一年我五岁
个子矮矮的,喜欢穿妈妈给我缝制的绿上衣
妈妈说我走起路来两只手直晃悠
从背后看像是一个圆滚滚的绿皮冬瓜
我佯装生气:
“妈妈,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不是什么绿皮冬瓜。”
妈妈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是是是,我们家浩浩是小男子汉,小鬼头人不大脾气倒还不小哩!”
记忆里小时候总爱和小伙伴们一起
隔三差五的去偷摘隔壁大婶家农田里的胡萝卜
那萝卜汁水香甜,我一下能吃两根!
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倒霉运气
总是能碰到大婶家的女儿田二妞
田二妞站在萝卜田埂上,双手叉腰,太阳光照在她的辫子上:“浩浩!你又偷东西!我要告诉阿姨你偷萝卜!”
每次妈妈知道了,都免不了对我一顿训斥
那时我总会想田二妞一定是萝卜转世
来找我算账的
(2)
后来我十岁了
坐在田埂边
我开始好奇天空上经常发出的轰隆隆的声音
和飞来飞去的机器
这是什么呢?我很好奇的问妈妈
妈妈停下了手里的农活
直愣愣的看着天上驶过的机器
我看到妈妈的眼睛红了
妈妈转过身背对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提起衣角低下头蹭了蹭脸
再转过身的时候,只能看到妈妈脖子上豆大的汗珠,妈妈说:“今天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妈妈活干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抱起了芦苇篮子,和妈妈一起回家
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什么风景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天气氛低沉
(3)
时间过的很快,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快有妈妈高了
从绿皮冬瓜长成了高高瘦瘦的小伙
妈妈说,我长的像爸爸,眉毛鼻子眼睛都像
我问妈妈,爸爸去了哪里
我以为妈妈还是会和以前回答的一样
和我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要等我长大了,才会回来
妈妈这次没有,她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
妈妈说,爸爸是一个很厉害的飞行员
是小镇子里的英雄,他帮助了很多人
妈妈很爱他,也很想他
我问妈妈那爸爸为什么不回来
妈妈抹了抹眼泪告诉我
爸爸最后一次去执行任务
就再也没能联系上
我也想当英雄,守护好家园!
我不顾母亲的反对
报名参加了物资飞行员的培训测试
(4)
二十二岁的时候
我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如果说缘分天注定
那么我一定是相信了的
我的妻子叫田二妞
我们相遇于飞行机构
我简直不敢相信
她是小时候那个梳着辫子
脾气不好总爱告发我的萝卜女孩?
工作中她认真负责
我欣赏她的才能
慢慢的我们建立起来深厚的感情
结了婚,还拥有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欣欣
每次出海工作完回到家
女儿都会快速的跑出来要我举高高
她昂起她的小脑袋:“爸爸,爸爸~这次也有给欣欣带礼物了嘛?”
母亲正在在里屋给她的孙女缝制新衣裳
妻子则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终于回家了,快!赶紧坐下尝尝我做的菜,今天你回来,我做了满满一桌!妈你也来尝尝!”
看着暖色灯光下忙碌的妻子、母亲和可爱的女儿
我像是没有脚的飞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妻子在机构里负责物资整理
而我则负责运输,将货物运送出小岛
只有将东西带出去交换
小岛才有希望
煤油和铁矿是重中之重
更不要说消毒棉签那些医用物资了
没了这些,面对岛上常年出现的野兽袭击
小岛上的村民将难以支撑下去
而这些都是很难换取的
(5)
驾驶飞机飞离小岛的时候
是我最难舍与激动的时候
每次出海任务
都不知道下次与妻子女儿相见是几个月后
和我一同驾驶离开小岛的成员有五个
我们朝着不同的方向,前往不同的目的地换取物资
运气好的时候能在两个月内回到小岛
运气不好遇上恶劣天气
则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驶出小岛后,映入眼帘的都是一望无边几的海域
等等?
前方有个岛
为什么地图上从未标识过这里
从外面看,岛上有着高矮不一的先进建筑
岛的外围被围墙厚厚的围起
远处的煤油厂冒着浓烟,看样子是一个繁荣的小岛
如果能够换到我需要的物资
今年村子里的村民们就不用再担心生计问题了
这一趟必须要去
(6)
:“二十二..二十三..
二十四..二十..二十.....”
该死,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划痕
我到底在这里待了多少天
为什么怎么数都数不完...
我被困在了这里
这个被高大墙壁围住的监狱里
一切都是假象
不过是那些外来人为了夺取物资而建造的假象
外来人夺走了我的飞机和从岛上带出来的物资
离开了这个孤岛
而我则被关进了这个只有二十平米的石屋里
墙壁上刻着我留下的一个一个的印记
周围阴森的寒气冻得我直哆嗦
一点点微弱的阳光透过木头封闭起来窗户
却不足够照亮哪怕一小点的地方
我知道,这又是新的一天
很多天没有进食已经饥肠辘辘
只有口袋里留下来的兔皮水袋
维持着我最后的生命体征
已经二十多天了,或者还要再多两天?
:“不!不..不可以!,我的女儿还在等我...我的妻子还有家人...他..他们都还在等着我回去...我...我...”
我不停的用手扣动着石墙
企图从这冰冷的墙壁面上扣出哪怕一块石砖
体温渐渐在消散
手指有些刺痛,好像有什么地方破了
依稀从墙上摸到水渍
:“爸爸!”
我好像听到了女儿喊我的声音
妻子在说话...
意识开始模糊
我想努力的睁开眼看看她们
尽管如此眯着眼睛看到的还是漆黑...
好冷...
我大概
回不去了
.....
文字篇已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