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空同人】怎么可能完全忍住啊，又不是忍者！
2022/12/21665 浏览同人创作
圣诞前夜，科尔盖重大犯罪对策部的诸多职员围拢在一张办公桌前。此时距离下班还有1小时，和其他部门那些早早溜号的老油子不一样，对策部几乎无人早退。当然了，众人留下的理由可不是什么尽忠职守，毕竟又不是精神股东——大伙只是都放心不下一个人。
「小猫」芭丝特是部门里年纪最小的女干员。这个甜美的邻家女孩像猫一样活力四射，身上的朝气总能感染周围同事，因此她的人缘极好。不幸的是，猫咪小姐终于失恋了，还失恋在这么个特殊的日子。
很难不担心小姑娘想不开啊。
在科尔盖总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芭丝特暗（明？）恋阿努比斯。所以当那封表白信被原封不动退回来时，每个人都为沉默得一反常态的猫咪小姐暗暗捏了把汗。明天就是圣诞长假了，临下班前，同事们详装无意地聚拢过来，都想做点什么。
“那、那啥，猫啊，这不快放假了嘛，咱知道有场联谊，缺妹子呢正，你有兴趣来不？”部门大姐率先开启劝诱模式，试图帮黯然伤神的猫猫转移注意力。
“是啊是啊，我听说是和深空之眼搞的联谊，帅哥可多，可热闹了。”前台小妹也在一边帮腔。
“……谢谢大家，我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难道你放不下组长？他有什么好的！”前台小妹心直口快不小心提及阿努比斯，随即就遭到了众人的瞪视。
外勤大哥拍着芭丝特肩膀轻叹，“小猫，你别往心里去啊。组长这人你也知道，比木头还轴，拒绝别人可不止一两次了。你要是委屈的话大哥可以——”
“不、不用了，快习惯了，我能忍的。”
“哟，这么热闹啊。”
正当芭丝特努力堆起笑容想宽慰众人时，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从外围响起。众人看到研究中心的帕拉凯瑟大摇大摆走过来，伴随着那身标志性白大褂以及淡淡的消毒水味。这位“声名赫赫”的科尔盖主任从来不是什么善茬，芭丝特曾因罗斯塔赫的某次任务和她闹翻过，此后芭丝特就尽量避着她走。
“一个个围在这干嘛，怎么，都不用做事的吗！？”
大领导都发话了，众人便只得作鸟兽散。帕拉凯瑟在办公室内扫视一圈，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最后，帕拉凯瑟目光落到了芭丝特身上。冷漠的，饱含审视意味的视线刺得她脊背发凉。猫咪小姐恨不得缩成一团原味海参。
“猫。胡狼呢？”
“前辈，前辈他……”芭丝特的声音越来越低。帕拉凯瑟皱起眉，很快得出了结论。
“怎么，又被甩了。”大领导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分外伤人。“多大点事啊，忍着。”
带着n个9的大数字在脑海闪过，猫咪小姐感觉心脏受到了成吨的真实伤害，哇地一声冲出了办公室。
“怎么可能完全忍住啊！又不是忍者来的！！！”
华灯初上，人流如潮。刚入夜的艾因索菲立时展示出城市独有的一派生机。人行道上随处可见学生狗和工薪族，公路上的轿车与巴士往来不息。而在各色电子荧屏下，人声、广播声与鸣笛声汇聚成了一取杂乱的交响。
可惜，再繁闹的街区，依然有孤伶伶的人。猫一样的少女像猫一样流浪。漫不经心，又漫无目的，世界那么大，她却不知道在哪可以停下。
“放弃前辈，不放弃前辈，放弃前辈，不放弃……”她念念有词，手中野花已经被摧残得不成花形。
倏然，一道黑影从身边闪过，少女吃了一惊。
……忍者？
活生生的，货真价实的忍者？出现在艾因索菲街头？
少女揉了揉眼，拥挤的街道，匆忙的行人，周遭一切依旧如常，先前一闪而逝的身影仿佛是幻觉。
可是「灵猫」不会看错，没有什么能瞒过她的眼睛。猫咪小姐摒除杂念，强迫自己进入神瞳凝视状态。很快她捕捉到明显的神能残留。
“喵？”
凭空而来的好奇心倏然在左胸腔发酵，当她回过神来时，早已将神力灌注全身。猫一样的少女像猫一样奔行，追寻前方猫一样的身影。一场常人视线无法捕捉的追逐战在艾因索菲街头展开。先行者与追击者始终默契地保持着二十身位的距离，它们穿越大街小巷，跨越了大半个城市。黑影渐渐放慢速度，最终在城南的商业街停下来。猫咪小姐终于看清她的“猎物”，一位白发飘飘的飒爽美人。
“哎呀。你还是追过来了，就这么想带我回去么。”美人施施然开口，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带你……回去？”芭丝特不解地歪着脑袋，眼前的背影似乎颇为熟悉。
美人倏尔回头，视线相接，芭丝特觉得对方脸上的笑容有点僵。
“你说什么，你是逃出来的！？”
“嘘，小声点！”白发的女忍者半作嗔怒状，从盘子里撕下一片鲑鱼皮去堵猫咪小姐的嘴，“姐姐还没快活够呢，喊这么响，你是希望我马上被抓回去吗。”
“烫烫烫烫烫！！！”猫一样的少女像猫一样性急，被热食烫得哇哇大叫也不肯松嘴，好不滑稽。
“猫舌。”女忍者眉眼弯弯，这次倒是将鱼肉吹凉了才喂给猫咪。「饮之居」的下酒菜做得十分精致，被收买的猫猫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在居酒屋的客人中倒显得像个异类。可面对一桌子烤鱼炸鸡蒸花蛤，谁家猫猫能坐得住呢？
「灵猫」芭丝特与忍者国常立的相识源自于科尔盖与深空之眼的深度合作，同为侦查系修正者的两人合力追查笹波一处骸震的起源，此后数周的相处让芭丝特对这位“姐姐”的脾气渐渐有了几分了解。
先前两人在街头“巧遇”，国常立顺理成章就将她带到了这间笹波风格的居酒屋。说起来，芭丝特还是首次见到对方卸下神术伪装的样子——不是一贯的紧身皮衣打扮，面前的国常立身穿湖绿色和服，长发在脑后绾成个松散的髻。她似乎化了一点妆，原本的干脆利落被一股优柔的风情取代，芭丝特不禁联想到电影里的抚子佳人。
“可是常立姐，你擅自溜出来不太好吧，万一深空之眼有紧急任务……”芭丝特压低声音说。
“放心吧，按照总部的预测，近期都不会有骸震发生。”国常立边说边将酒壶向猫咪身边推了推，“我说，工作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啦，倒是你小猫咪，来陪姐姐喝一杯吧。”
“可是科尔盖有规定……唉，好吧。”猫猫本想拒绝，却抵不过那颗蓝眸中闪烁的期待。酒壶上写着「清酒」二字，她想也没想仰头就喝，结果被呛得直掉眼泪。“咳咳咳，好辣——！”
“……小猫咪，你，没喝过酒？”国常立的眼神像在瞧某个新物种，眼见猫咪小姐满脸嫌恶，于是柔声劝导，“清酒清酒，可不是清淡的酒喲。”
“呐，我们笹波的清酒呢要一口一口地饮，然后你会发现，这酒啊越饮越香醇，越饮越醉人。”
“一壶酒喝完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说完，她将斟好的酒推过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猫咪。芭丝特犹豫了一下，接过酒盏小口啜饮起来。透明酒液缓缓滑入喉咙，带来的冲击不再如之前那般强烈，芭丝特依次感受到酸、甜、苦、涩、辣诸般滋味，交织着，协调着，绵柔醇厚的口感在齿颊间蔓延，引人回味。
“还是有一点辣。”她说。
国常立噗嗤一笑，又点了一壶。饮之居的老板很豪爽，拿酒时又顺手附赠了两样小菜。今晚的居酒屋分外热闹，时不时有新客人上门。芭丝特注意到国常立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瞥向门口。可从这份闲饮的逸致来看，她又很难相信眼前的美人正被追捕。
“今晚是圣诞夜呢。”白发的美人轻叹。
“是喔……”猫猫随口附和道。
“怎么，有心事？”
猫咪小姐沉默了一会，“说出来有点丢人，我今天刚被甩了啦。”
“喔——”国常立收回目光，眼珠狡黠地转了转，“对方是谁？等等你别说，我猜猜。”
“同事还是朋友？”
“同事。”
“男性还是女性？”
“当然是男性。”
“猫派还是狗派？”
“……狗派。”
“一垒二垒还是本垒？”
“牵手都没……等等你这是什么鬼问题啦！”
“喔我知道了。”国常立悠然饮下一整碟酒，“是那个「胡狼」，对吧？”
芭丝特默默点头。
“奇怪了，他不是你搭档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相处好几年了吧，还在单相思？”
芭丝特撅起嘴，不情愿地继续点头。
“哎呀，我们的小猫咪还真纯情，手都没牵过呢，不会是暗恋吧？”
芭丝特依然点头，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了。
“他心里没你，早点放弃得了。”
芭丝特狠狠地点头。
“等等，不对。”反应过来后猫咪小姐又开始卖力摇头。“前辈他只是感情方面比较迟钝。我我我还是有机会的！”
国常立直勾勾地盯着芭丝特，看得她一阵心虚，待她重又低下头去扒拉烤鱼，女忍者这才笑眯眯开口。“小猫咪呀小猫咪，骗骗姐姐可以，姐姐无所谓的，由着你，但是——不可以对自己的心说谎哟。”
“常立姐，我没有自欺欺人。”芭丝特立刻反驳道。
“怎么，你还想坚持？”
“对。”
“为什么？”
“……”猫咪小姐沉默了下去。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非前辈不可，为什么三番五次被拒还要坚持？她迷恋的究竟是阿努比斯哪一点呢，英俊的长相，矫健的身手，还是清晰的头脑？
似乎都不是。
芭丝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搭档的情景，那是在罗斯塔赫，他们奉命潜入阿卡德工会。由于副首领金固叛变劫走了首领马尔杜克。两人不得不设法查出马尔杜克的下落。追查途中，她为他赢下「红桃J」的牌局，他为她夺来擂台王的钥匙。他们共赴险境，好不容易才找到关押马尔杜克之地，逃脱时又被数十人的精锐队围堵，而由始至终，阿努比斯都将她小心翼翼护在身后，从未离弃。
此后的无数次任务亦是如此，他就像她的坚盾，她的依靠。于她而言，“前辈”两个字意味着绝对安全的庇护所。也许在不经意间，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猫」早已习惯了前方有「狼」的身影。
“总、总之就是不想放弃。”芭丝特挺起胸脯，给出的答案含混又坚定。
“哎呀，你还真是——”国常立垂眸，给自己倒酒。“纯情啊。”
“我说，小猫咪，要不然我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是指……？”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顺便一提，姐姐很中意你喔。”
芭丝特愣了半晌，才听懂她的话外音。“别胡说了，女生之间怎么可能……”
国常立倒酒的手停了下来，“谁告诉你，女人就不能在一起。”
“小丫头，不想知道拥抱的滋味吗？女人的身体抱起来可比男人柔软得多，也香甜得多喔。”国常立凑到猫咪耳边。伴随着薄唇翕动，某种秘而不宣的诱惑也倾泄而出。
“拥抱，亲吻，甚至更进一步，姐姐都可以教你喲。”
馥郁芬芳的吐息令芭丝特浑身僵硬，国常立顺势将猫咪揽入怀里，两具柔软的身躯几乎贴合一处，猫猫甚至能感受到和服料子下暗涌的波涛。猫咪小姐一个激灵，倏地缩成团海参，从她怀里溜走了。
“我我我不想知道！”猫一样的少女像猫一样恐惧，受惊的瞳孔霎时缩成两道线。“对对对不起。”
国常立的眸光渐渐冷了下去，良久，她又恢复成那副不着调的模样，说着戏谑的话语，“唉呀，姐姐我是属骸的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怕我呢。”
白发的美人忽然对她失了兴趣，视线怔怔地投向门口，兀自出神。
“狐狸化作公子身……”她懒懒地咏出某篇俳句，而端起的酒就那么悬在半空，久久不曾饮下。
午夜，居酒屋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客人，再无兴致饮酒的国常立邀请芭丝特去个地方。
“去哪？”猫咪小姐有一点警惕。
“就当是道歉吧，带你见识一下忍者的秘密花园。”眼看对方满脸抵触，国常立无奈道：“不用那么紧张啦，放心，姐姐不会对你出手的。”
“总之跟过来就是了。”说完，国常立捏个忍诀变回劲装打扮，几个辗转挪腾就攀上了附近的屋顶，猫咪小姐不明就里，只得尾随其后。对夜行者来说，黑夜是最好的保护伞。忍者与猫穿梭于城市中，夜间的风大得能把人吹跑，猫咪渐渐便落在了后面——先前神力消耗过大，她跟不上了。
“怎么了？”忍者从半途折返，一眼就看穿了猫咪小姐的窘迫。她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她们在摩天大楼间穿行，娴熟的从一个天台越向另一个。猫咪隔着皮衣依然能感受她的体温，她们的身姿融入了夜色和风中，仿佛在迎风滑翔。不久，两人在一处宽敞的观景台落脚。
“到了。”
忍者将猫咪放下。北风猎猎，几乎将帽子掀飞。芭丝特按着帽子环视四周，只见观景台地面以玻璃铺就，周遭置有望远镜，朝下俯瞰整个市区，深夜的艾因索菲依然灯火通明，远远近近的玻璃冷光连成了一条蛰伏巨龙，煞是壮观。
“好美啊。”芭丝特大口吸入新鲜空气，“这是哪儿？”
“怎么样，好地方吧。”国常立得意道，“艾因证交所，全区最高的观景处，没有黑卡一般人可别想上这来。”
“可我们也不是刷卡上来的呀。”芭丝特吐吐舌头。
“所以才叫秘☆密☆花园嘛。”成熟的忍者也有俏皮的时候，蓝眸一个劲地冲她wink。
眼前是灯的世界，光的海洋。斜倚栏杆边，街区的华美夜景尽收眼底，猫咪小姐眼迷心荡，心情好得想唱歌。
“要是前辈也在就好了。”她说。
“还对那家伙念念不忘呀，看来他对你很好咯？”
“也不尽然……”猫少女歪头想了会，“其实吧，前辈他好过分的。我跟你说喔，前辈入职那天就收到了别人的匿名表白信，你猜后来怎么着？”
白发忍者也在栏杆边趴下，懒懒地听猫咪讲述。
“按理说都匿名了，写信人肯定是不想公开的，可是你知道吗，前辈不仅推理出了对方的身份，还当众把信和礼物都还了回去，太低情商了吧！”猫咪一脸愤愤地细数阿努比斯的“罪行”。
“呵呵呵，确实像那个「胡狼」会干的事。”
“是吧是吧，还有喔……”
猫咪小姐一打开话匣子便收不住，她时而嬉笑，时而痛斥,时而抱怨，时而称赞。嘴上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吐不完的槽。国常立边听边插科打诨，偶尔也插上几句正经话。远远看去，两人就像一对要好的姐妹。
“呀，常立姐你看！流星！”
遥远天幕忽然划过一个颗流星，璀璨得转瞬即逝，少女立即低下头合十双手。
“哟哟哟，多大的人了，还信这个。”国常立不禁发笑，“许什么愿了？”
少女挣开半边眼睛瞅她。“你猜。”
“呵，姐姐我用脚都猜得到，九成九是希望恋爱早日实现呗。”
“不对。”猫咪小姐眼里亮晶晶的，“不单是我的恋情，是希望我们的恋情，都能实现。”
国常立脸上挂着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常立姐心里其实早住了人，对不对，你希望她今晚能陪着你，所以沿路才留下那么明显的踪迹。可惜……”
可惜那个人始终都没出现。
芭丝特忽然想起在居酒屋听到的俳句。
“「狐狸化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世人都以为狐狸在寻欢作乐，可是，再热闹的宴会同狐狸有什么关系呢。她独自出现在闹市恐怕只是想——”猫咪小姐瞄了国常立一眼，“借酒消愁吧。”
“……不要装得一副自己什么都懂的样子。”国常立声音低了下去，狭长的刘海挡住了表情。
“常立姐，我觉得那只狐——”
“小丫头，”国常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人工义眼爆出慑人红光。“你爱过一个人吗，你恨过一个人吗，你体会过撕心裂肺吗，你经历过生离死别吗！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闲事！？”
“没错，我是没牵过前辈的手，也没有什么丰富的经历，可那又怎么样。”
“难道爱一个人需要很多的理由，需要很多的经验吗？”
“难道，关心一个处境相近的朋友也需要种种资格……吗？”
芭丝特正面迎上国常立的视线，眼里闪烁着真诚而关切的光。不知过了多久，刘海下的猩红渐渐转黯。芭丝特听到深深的吸气声。
“你不懂。”国常立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那家伙……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接受女人，结果不到两个月就转头跟徒弟在一起了。呵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白发的美人抱紧肩膀剧烈颤动起来。“真可笑，我可真像个笑话啊。”
“所以你……逃了吗？”
“我能怎么办！”国常立声音嘶哑得可怕。
“……”芭丝特似乎能想象国常立买醉的样子，她哀伤地说：“笹波的酒喝完能忘却烦恼，也能忘却感情吗？”
“你觉得呢？”忍者挤出一个惨笑。
“我觉得……不能。”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连她自己都觉得讲了句废话。芭丝特从兜里缓缓摸出一只酒瓶，那原本是留给阿努比斯的。白发忍者无言地接过瓶子，粗暴地将酒灌进嘴里。
吨吨吨吨吨。当出现第七个吨的时候，芭丝特看到颓唐的女忍者骤然弹起身子，向浩瀚夜空嘶吼。
“月读你这个木头，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猫一样的少女像猫一样贴心，猫咪有很多问题，她想知道忍者有没有放弃，想知道她有没有后悔，可猫猫什么都没有说，把满城夜景与星空留给了忍者自己。
科尔盖与深空之眼的联谊最终以失败告终，由于深空第九部门的阿波罗太过惹眼，科尔盖男职员们纷纷拒绝再举办类似的活动。当然，两大组织间的员工友谊并未就此斩断。自那天之后，科尔盖宿舍时常能见到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将芭丝特领出门，偶尔还能见到两人醉醺醺地回来。冬去春来，那些蠢动的情愫终将萌发，那些坎坷的相思也注定会继续，可至少，失意时的小酌不会再那么冷清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