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RECAST SHINE(命运-重铸的光芒)(该文章内容纯属虚构,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

修改于2020/12/15699 浏览综合
伦敦,时钟塔。
君主-埃尔梅罗三世看着手中教会寄来的信件发出了带着一丝玩味和得意的笑:“教会竟然还有求助于我们时钟塔的一天?”
一直以来,教会凭借着自己超然的势力和实力一直对时钟塔有所轻视......准确来说是不屑。时钟塔看起来毫不在意,但大量的魔术师人才流入教会,也难免有点心生芥蒂。而这次教会寄来的信件的封面上,直白地写着“求助”二字,让属于时钟塔的埃尔梅罗三世有种泄了愤的快意。
但随着信件的阅读,一股怒火和屈辱在三世心中蔓延开来。
“教会要务缠身,无足够人力监督这次圣杯战争。望时钟塔排出君主若干监督本次圣杯战争。还望贵塔出手大方,不吝根基。”
好大的口气!开口就要几个君主去帮他监督圣杯战争。你以为时钟塔的君主是大白菜?还不吝根基?就算去了几个君主,你以为监督个圣杯战争还能死几个君主不成?更让三世生气的是,信件还有一些部分提出最好不要让埃尔梅罗家去,理由......
“真是岂有此理!”埃尔梅罗三世大怒,对自己的助手说,“时钟塔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信?”
“没有。”助手回答。
“那好,通知下去,从今天开始,埃尔梅罗教室停课,到我从冬木回来为止。”
“您现在就去冬木么?”
“是的。”埃尔梅罗三世顿了一下,“舅舅和父亲失败的耻辱,由我来洗刷!”
宏伟的城堡外,呼号着千年不变的风雪,繁美的城堡内,也弥漫着经世不改的孤寂。曾经有一代又一代的人在这座城堡中生活,却不曾留下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希尔薇•冯•爱因兹贝伦以膝为枕,坐在与她幼小身躯毫不相称的床上,聆听着窗外的风雪交响曲,恬美又沉默。
在距第五次圣杯战争四十四年后,爱因兹贝伦家又创造了一名与伊莉雅不相上下的人造人。
她就是希尔薇•冯•爱因兹贝伦。代表着爱因兹贝伦家吵架第六次圣杯战争。
敲门声传来,打破了风雪的宁静,也讲希尔薇不知飘向何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大小姐,时间到了。”是上井静泽的声音。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希尔薇拉开被子,露出月白羊脂般的吃亏身躯。她披上一跳银白色的连衣裙,光着脚丫向外走去。门外的静泽像是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已经提了一双鞋在手中。
“大小姐,在家中走动一定要穿好鞋子的呀。”静泽像是责备又像是叮嘱似的说道,蹲下身来为希尔薇串号了鞋,然后跟在了希尔薇的身侧,朝长廊走去。
在背后的静泽一直在打量希尔薇的背影。与其说她是娇小,不如用伶仃这个词更加合适。这些知识是她尚为下一任继承人时所学习的:在非魔术师的普通人家,十六岁的女孩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永中国人的话说就是掌上明珠,应集万千宠爱与一身,在父母怀中撒娇卖乖,不用担心风风雨雨。而希尔薇在这个年纪却要参加如绞肉机般的圣杯战争。她的身体明明还是那么纤细柔弱,她还不曾像伊莉雅一样享受过父母之爱……况且这本来应该是我的职责……静泽摸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有着无数人为之狂热的—圣杯。她上井静泽现在的愿望就是希望希尔薇能得到幸福。
这样想着,静泽伸出手摸了摸希尔薇的头。作为主人的仆从这事莫大的僭越,她静泽•冯•爱因兹贝伦已经不是下任家主了,而是眼前的希尔薇!她现在的身份也不过是希尔薇的近侍,或者说仆人。
“怎么了静泽?”感受到了静泽逾举的行为,希尔薇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问。
静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将手收了回来,后退一步深深鞠躬:“对不起大小姐,我失礼了,还请责罚”
“不没事,走吧。”脚步声再度从走廊中响起。希尔薇在静泽摸她头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心。如果可以,她其实希望她再摸她一次。
穿过长长的走廊,她们到了历代爱因兹贝伦家召唤英灵的地方。守在门口的斋田千和躬身恭敬地拉开门:“大小姐请。”
“辛苦你了,千和。”
在希尔薇进去后,她又将门缓缓地合上了。在千和将门复位后,静泽将自己钉在希尔薇身上的目光拔开,也加入了守门者的行列 脸上原本柔和的线条变得坚硬无比,仿佛两尊石雕。
这间房与当年没什么两样,仍旧那么沉重,压抑,庄重,遵从。在这里,希尔薇好像看到了早已逝去的先人门坐在这些椅子上,注视着她。
“希尔薇•冯•爱因兹贝伦,你是否做好了为爱因兹贝伦家参加第六次圣杯战争的觉悟?”
“有。”虽一个字,确果决而坚定。
“即使战败身死,也不后悔退缩?”
“绝对不!”
“这即为我的生命,我的使命,是我希尔薇存在之义理,此为我之【心】与【眼】。我会为此而战斗,直到战死或取得一切的胜利!”
说完,她穿过那一排排长椅,拿起了那装有圣遗物的盒子。在穿越那些长椅是她好像又产生了错觉,她看到曾在这些椅子上坐过的人们,都站了起来为她鼓掌,热烈而无声。
“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
几十余年过去了,间桐家与远坂家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至少这次圣杯战争他们并没有参加。取而代之的是新晋豪门守湘家。这个家族素以出产天才而出名。
这一代家主守湘织绯更是如同太阳搬耀眼的人物,年仅三十余岁便坐上了家主的宝座,在魔术界也享有很高的声誉。在得知守湘家参与了这场圣杯战争时,几乎各地的人都认为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非他莫属。毕竟,御三家中还剩下“羸弱”的爱因兹贝伦家,其他几个更是没听过名字的无名之辈。
“我要的圣遗物找到了么?”守湘织绯问刚进入他房间的下属。
“抱歉家主 虽然算是找到了,但是原物已经损毁,只有残片留了下来。”下属将手提箱打开放在守湘织绯的桌子上,内里是几个依稀能辨认出是一把弓的碎片。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不必藏着掖着。”守湘织绯察觉到了下属的犹豫,开口道。
“家主,只靠这些残片真的能召唤出大英雄赫拉克勒斯么?而且这弓……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厉害的样子。”
“圣遗物完整与否,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会影响召唤。至于这弓……”守湘织绯也露出了一丝苦笑,“我也与你抱有同样的疑问。不过毕竟是神代的东西,不可貌相……唔,你先下去吧。”
“是!”下属一鞠躬,在退出去的同时将门掩上了。
“五战时爱因兹贝伦家犯了一个大错误。召唤赫拉克勒斯无疑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但错就错在给予他狂化,以Berserker的形式操控他。要知道,在战争中数值不能代表一切。而且,射杀百头这一技艺无疑是非常恐怖的,狂化之后即使身体还记得,也不过就是野兽的狂舞罢了,即使有十二试炼,也难逃一败。况且,他生前明明是用弓最强啊。”
他在屋子中画好召唤阵,将圣遗物放入其中。
“盈满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片刻之后,看着突兀显出来的两米高的身影,与在那场假圣杯战争中召唤出来的一般无二。他举臂,为这英雄喝彩“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啊,再次踏入这片战场吧,为我带来胜利,为你赢回荣光!”
门外,刚准备推开门的浅田苍月听到了丈夫的喊叫。他的丈夫,也将把自己作为筹码,押上名为圣杯战争的赌桌。她分不清楚,那是丈夫疯狂的喊叫还是欣喜的欢呼,这一刻,无形的阴影笼罩了她。
怀中抱着的还未满月的婴儿守湘羽衣此时哇哇大哭了起来。
她推开门冲丈夫守湘织绯一笑“亲爱的,恭喜你,加油。”
看着眼前衣着过于华丽,身材过于傲人,脸蛋过于漂亮的女人,冬天一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对面报出真名之后。
“新免武藏守藤原玄信……!?抱歉重来!从者,Saber,新免武藏前来报道!”
他明明用了宫本武藏在岩流岛击败佐佐木小次郎的木剑进行了召唤,现在出来在他面前的应该是日本最富盛名的剑术家和兵法家宫本武藏——一个力大如牛的糙汉子——可眼下是一个只有名字对得上号的惊艳四座的女人。
“你就是宫本武藏?”
“是的哦Master。”
“你真的是宫本武藏?你是真的宫本武藏?”
“我真的是真的宫本武藏哦Master。”武藏笑。
“可是,宫本武藏明明是个男人啊!”冬天一急了,“日本最负盛名的剑术家和兵法家,创立了圆明一流和二天一流,撰写了《五轮书》日本别的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宫本武藏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是你一个女子呢?”
“等等,Master,你说什么?这个世界的宫本武藏是个男的?还超有名?唔,不过放心,Master。虽然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武藏,但我的剑术也是超一流的哦!”
冬天一第一次开始认真打量这个自称武藏的女子,在看到她的眼睛时,已然了解了一切,居然是有关“特异点”的魔眼啊,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真是了不得啊,自己居然在“座”上召唤来了一个“特异点”里的英灵,这情况真是少见啊!
这样应该可以从侧面证明自己不是三流魔术师了吧?
“不过Master,这边的圣杯战争与我那边的圣杯战争,差别真的挺大的。”
“嗯?”
“靠‘座’的知识,我了解到了这里是‘为了圣杯的战争’,我的世界则是‘关于圣杯的战争’。”
“什么意思?”冬天一皱眉,他在武藏的话中听到了一丝轻蔑,这让他非常不舒服。
“在此地段所发生的圣杯战争,不过是为了你们魔术师的一己私欲,没有丝毫的崇高可言。在这片土地上,充斥的只不过黑暗与丑恶。贪婪与污浊无处不在。”
“那你那边有什么不同吗?”冬天一没好意思说出为了魔术师的夙愿抵达根源种话,毕竟他志不在此,他的志向对于眼前的“人”来说确实不崇高。
“我曾经的御主,被称为‘人类最后的御主’。这并不是形容他有多么强,而是明明他那么弱,却要一个人扛起拯救人理的重担。
他先后修复了九个特异点,四个亚种特异点,阻止了人理烧却。但后来又遭遇到了异星神入侵地球……”
“异星神?”
“他们在眨眼间将地球变为了白纸,泛人类史灭绝,空想树扎根并形成异闻带。
异闻带中,所有原来泛人类史的东西,在那里面都会变成另一副样子。如在泛人类史中被称为雷帝的沙皇伊凡四世,在那里面就是活了一个几百年的,与野兽融为一体的怪物。他还有高达百丈的巨象坐骑。我曾经与他交过手,并把他坐骑的鼻子斩成两半。”
冬天一震惊了,他知道“特异点”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如果真如武藏所说的那种怪物,以他想来即使召唤了赫拉克勒斯和吉尔伽美什这类强大到无比的从者,也不可能是那种怪物的对手……
“你的那个御主,也是只能召唤一个从者么?”冬天一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倒不是,他能召唤很多从者。”
冬天一松了口气,随即又佩服起来“能支持多个从者的魔力供给,那位御主的实力一定很强吧?”
“不,我刚刚说过了,他的实力并不强,强的只是他的意志,他的心。”说完,武藏直视着自己御主的眼睛,后者却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所以这和圣杯有什么关系?”冬天一猛的想了起来原来的话题。或者说,他在转移现在的话题。
“喔,那个啊。每个特异点都有魔术王所设下的圣杯,只要成功回收圣杯,特异点就算修复了。”
“噢!”冬天一激动起来,然后又恢复了平静。他自认为没那个本事能修复那么多个特异点。
“自信吧Master。有很多事,像你这样的人也能做到。不要老是过分地贬低自己了。”
“等等,你的职介是berserker?berserker啊?”杰西·唐·卡雷拉使劲抓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原本整齐垂下的金色锈发挠成了鸡窝,头皮屑自几天没洗的头发上落下,不禁让人想起那一则名篇:“头屑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唐看着自己眼前浮现的面板不可置信——这还是个狂化EX级别的berserker。
还记得在来冬木之前,老师弗拉特问他:“唐,如果你去参加圣杯战争,你最想要哪个职介的servant啊?”
这也就是随便问问的——他自己就曾参加过圣杯战争,深知圣杯战争的残酷,他当然不会再允许自己的弟子参加了,他只是好奇如果是自己的弟子,会如何选择。
但他还是没想到唐还是参加了。
当初韦伯瞒着瞒着肯尼斯,他又瞒着韦伯,如今唐又瞒着他……
“作孽呀!”这是韦伯在弗拉特想他汇报消息后的第一句话,他的手扶着额,当年的胃拉小提琴的感觉又来了。“那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当然是Assassion啊。暗杀什么的帅爆了好么?老师你不这样觉得吗?”那时唐正在给弗拉特刮胡子,听到问题时他站在弗拉特的身后,一兴奋起来就拿着刮胡刀——其实就是一把匕首对着他的喉咙划来划去……
“收拾东西,我们去冬木。”莱妮丝说。
“师母,不用对他那么上心吧?”曾几何时,弗拉特对她的称呼还是“莱妮丝妹妹”如今则变成了“师母”……说实话他觉得教授和莱妮丝年龄差距挺大的,搞在一起怪怪的,但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我用的着向他上心?我担心的是我儿子。”她清楚肯尼斯和韦伯的经历,见识过Faker的强大,知道弗拉特的遭遇,圣杯战争监督者的位置有多危险她非常清楚,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埃尔梅罗家怎么办?
再说,教会“空不出手”,这一点她绝对不信。
“哦哦哦。”
于是在得知第六次圣杯战争后,他就偷了弗拉特的一件圣遗物然后偷偷来到冬木,他本以为自己和Assassin相性挺好,一定能召唤出Assassin
……
“不是berserker真是抱歉了。”阿塔兰忒用着冰冷的无不遗憾的语气说,但这好像不仅仅是因为她的Master不满于她是berserker。
“额……我不是这意思……是berserker也行,虽然我更喜欢Assassin亿点。”实际上唐非常不喜欢berserker,他觉得berserker虽然数据都不错,但在圣杯战争中绝无获胜的可能。
“欸?你明明是狂化EX的berserker,为什么能说话?”唐后知后觉,没在意身为berserker的她的其他数值那么低,开始在意起狂化的问题。
虽然他的老师也曾召唤出能说话的berserker,但眼前的是狂化EX啊!
“这个啊,我原来是archer,用了吕卡冬猪皮变身后职介变成的berserker,算是兽化,不算是正规的狂化。”阿塔兰忒若无其事地道,仿佛过去的那一场战争没有发生过,“你身为master,就不能好好看一下面板吗?”
“噢噢,真是对不起我忘记了。”唐讪讪一笑,“那么我叫杰西·唐·卡雷拉,今后请多指教了。”唐学着日本人的语气说话,并向阿塔兰忒伸出了手。
阿塔兰忒并没有回应这位御主的热情,而是冷冷地看着他,精致的脸上不带有一丝表情。片刻之后唐像是意识到了阿塔兰忒不和他握手的原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讪讪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头上挠了几下,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他的表情又欢快起来。
他在几天没换洗的衣服上擦了擦满是头油的手,自认为干净后又朝她伸去。
这个举动直接抹消了阿塔兰忒想说的话,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句话不断的重复。
无耻啊!阿塔兰忒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我们有理由相信她现在很想变成一个敌我不分的berserker然后一巴掌将眼前的这个“垃圾”拍死。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有人打破了这个握手僵局。
“master,握手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我解决了这个不速之客。”阿塔兰忒用魔力凝聚出长弓,拉开弓弦,射向了近处空无一物的黑暗。
从者间彼此有着独特的感应,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察觉到自己附近从者的气息,眼下阿塔兰忒射向的地方明显小于可以感知的范围,难道……
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那只偷袭的箭矢被对方毫无意外地弹开了。
“真是毫无淑女形象的打招呼方式啊。”扛着奇长利刃的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才是呢,居然干出偷听这种事情。”阿塔兰忒冷冷回敬。
“在下可没有偷听。”佐佐木小次郎澄清,“我早在你们来之前就在了,在你拒绝和master握手前,不,甚至在你被召唤之前。”
唐听了在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刚刚自己完全有可能被杀。
“我看你实在不好拒绝你的master,就取消了气息遮断……”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了。他的职介和她猜的一般无二。
“你刚刚说了气息遮断是吧,这样自报职介没关系吗?凭刚刚那一刀,我就有理由把你当成saber。”
“这有什么?你的箭术和弓不也暴露了你的职介吗?archer?”
“不,不是。我是berserker。”阿塔兰忒一脸平静地报出自己的真实职介。
不过在圣杯战争中,敌方御主与从者的话基本都不可信,所以就算她自己报的是真实信息,对面也未必会相信。
喂!你有没有把我这个master放在眼里啊?!不要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这种地方玩这种公平公正游戏啊!唐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在心里向阿塔兰忒传声。
“哦?”小次郎有点吃惊对方在狂化中还能保持理性,“你的狂化程度应该很低吧。”
他居然信了阿塔兰忒。
“不,我是最高等级的狂化,达到了EX的评级。”
这次惊讶的已经不是小次郎一个了,唐也惊讶了,准确来说是震惊。
就这样告诉对方她的能力数值真的没问题吗?但转念一想,只要身为master就都能看到从者的一些数值,向对方透露这些信息无关紧要,再者对面未必会信,而且靠兽化就能保持理性地达到狂化EX什么的……
他也不信!
“Assassin,现在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呢?圣杯战争可不是用来聊天的,而且,我的master也有点等不及了的样子。”
“虽然之前不这么想,但在见识了你那一箭后,在下正有此意。而且,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小次郎放下扛在肩上的刀,双手持刀然后拉向身侧,刀尖直指阿塔兰忒。
唐感受到了小次郎明显不同于之前的气,如果说之前他散发的是儒雅之前,那么现在散发的无疑是慑人的杀气。
在感受到附近没有使魔后,唐发出了战斗指令。
阿塔兰忒快速移动向小次郎射出一支支由魔力凝聚成的箭矢,黑寂的地方传来了一片火花与叮当声,为这单调的夜绘上了图色。
第六次圣杯战争的初战就此打响。
在两名从者开始交战后,唐就躲地远远的观战了。虽然是berserker对阵Assassin,具有称得上是压倒性的优势,但在交战中阿塔兰忒并没有取得什么明显的优势,甚至隐隐有劣势。她只是一味地通过高速移动变换位置进行射击。小次郎也不像在正面战中羸弱的Assassin,更像个saber。
像archer的berserker,像saber的Assassin。在唐想来这很好笑,Aerserker,Sssassin?但他想笑又笑不出来,因为直到现在,Assassin的御主都没有出现。
两人的战斗已持续许久,但到目前为止唐都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件事,明明Assassin的着装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进行快速移动的样子,berserker却还要执着于拉开距离进行基本无用的远程攻击?
“猫这种东西真是不好捕捉啊。”小次郎似是有些苦恼,对方凭借强大的机动力与他保持充足安全的距离,这让只能近战的他有些难受。即使他的刀也很长,也弥补不了这种差距。
更重要的一点,他的御主只允许他防守。
所以他只能选择避开或挡开对方的箭。
“真是了不起啊,在保持这么快的速度的同时”小次郎将箭势尽数防下,“还能保持这种力道。”
回应他的只有从黑暗中射出的无尽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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