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文明与征服

第七十一章 第一支远征军

“爷爷，您怎么看？”

一间密室，两人对坐，其中一个年轻的问另一个老者。

老者闭目沉思了片刻，问道：“其他氏族都知道此事了么？”

年轻人点头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了。”

老者点点头：“那就等，等其他人先动……枫儿，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做出头鸟，不要把自己放在众矢之的。我们白家不需要做第一家族，你看那上边，范肯迪家族、秦家，风水轮流转，这样是无法永续的。”

年轻人点头道：“爷爷，我懂得了。”

“嗯。很好，你比你父亲要沉稳，家族交给你，老夫能放心。去吧，有任何消息再来通知我。”

“是，爷爷。”

……

类似的对话，在帝国很多氏族都有，当然也不完全都是如此谨慎，有些氏族得到消息，就开始私下里行动。

他们的思路也很简单，不管秦若愚此举意在何为，但是很显然这里面有利可图，只要现在动用家族的黄金储备，去大量收购市面上的劣质铜钱，然后拿去兑换，转手就可以有三倍之利！

除此之外，还可以用家里的黄金，去国府直接兑换……这些氏族的藏金，纯度多有不足，里面多少都掺杂了一些铜铁铅之物，若是能去国府换来精美的金币或者金条，那便又是大赚一笔！

更何况，给国府提供黄金，还可以加重秦家的负担，从而削弱其势力……而这些，是对于所有的氏族都有好处的。

于是，有人便开始一边行动，一边联系其他的氏族，而那些翘首观望的氏族，也纷纷开始加入这个行列，每天都暗中派人大量收购铜钱，然后去官府兑换新钱，并且在和官府的大宗交易中，也开始大规模的使用黄金。

而让他们更加放心的是，就在他们行动开始以后，官府果然加大了每日新钱的铸造份额，而且还张榜公布，说是以后新增了新金币和金条的兑换……

与此同时，氏族安插在皇宫内部的奸细也再次传来消息，说是秦若愚这两天闷闷不乐、脾气很差，具体表现包括但不限于，和费纳希雅大倒苦水、跟伺候的宫女太监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还有连续招了十几个宫女侍寝……

咳咳……

总之，一切表现都证明，氏族这一次出手，的确是打在了秦若愚的痛处上，让帝国损失惨重的同时，自己这边也赚得盆满钵满。

而另一边，秦若愚也这么认为……

“陛下，臣以陛下所授密度检测之发，校验了氏族处流出来的黄金，其纯度大抵在八成左右，而国库这一批所放出的金币金条，纯度一律在五成左右，也就是说，仅黄金一项，就可获利三成。”

李世民对秦若愚进行报告。

“只是，这些金币，除了流入到氏族之中，也有少量流入民间……恐有与民争利之嫌。”

“流入民间的好说，待此事一了，朝廷就会对外公布密度测量之法，并且将之前流出去的假黄金全部收回……那上面都是有印记的，寻常模仿不了。”

秦若愚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因为他对于货币的观念与他人不同。

在后世，所谓的货币，其实就是一张纸，无论这张纸需要集中多高的科技水平、排版需要多么的保密等等，支撑其最终能够流通的最根本原因，还是国家信誉，只要国家信誉还在，货币就可以流通。

而诸如黄金这种所谓的硬通货，除非国家信誉崩塌，否则一般很少会被人用来直接交易，毕竟没有人会拿着黄金去外面买东西不是么？

但是在古代世界，却完全不是如此，大家对于钱的概念，就在于这东西本身是黄金还是铜，至于说它为什么值钱、为什么能买东西，那就属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了。

所以秦若愚倒也不担心自己这一招会导致金融市场崩塌……这个世界就没有所谓的金融市场，而且，相比起金子掺铜这种初级技巧，他还有更可怕的手段没用的……

比如彩票，比如股票……这两种东西要是在这个金融体系相当脆弱的时代拿出来，那威力简直堪比核武器……

所以，他并不是很担心会闹出什么乱子，反而叮嘱李世民，要加快新币铸造、兑换的速度，同时加派斥候详细调查这些氏族到底都有多少存金，做到心中有数，等差不多了就该收尾了。

李世民却笑道：“这一点早已经摸清楚了，早在陛下计划刚开始的时候，臣就动用了一百名霍将军账下的精锐斥候前往各处调查，从现在汇总过来的竖子来看，这些氏族家底丰厚啊，足足有黄金三万多斤……现在兑换过来的，还不足十一之数。”

“氏族如此如有？居然有那么多的黄金？”秦若愚挑了挑眉毛。

李世民摇头道：“还不止这些。氏族除了囤积黄金，还有大量的铜钱、粮食，占据大量的土地、山林、农场，然而其惯性隐瞒人口、瞒报产出以偷税漏税，而帝国基层的官员大多与氏族有所关联，帮他们欺上瞒下，这样一来，氏族产出多而交税少，日积月累之下，自然富有。”

秦若愚点点头，道：“是时候让氏族大出一口血了……”

李世民道：“主公，如此放氏族的血，待揭露之时，他们必然不肯甘心，定要裹挟庶民、聚众闹事，倒时该如何处理？”

秦若愚想了想道：“你以为该如何处理？”

李世民道：“臣以为，该下重手，只是要有所区分。对于氏族中的顽抗分子、领头人等既得利益者，需要以雷霆之势一句灭之，他们利益受损，必然会对帝国生出怨怼之心，留不得；而那些被裹挟、欺瞒的庶民，则可以网开一面，分与田土，令其耕种求存，他们在氏族的控制下也不见得能过多好的日子，帝国与其生计，他们也会愿意安安分分的，必然不会闹事。”

秦若愚点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诶对了，最近怎么不见霍卿和刘卿？他们都在忙些什么呢？”

李世民笑道：“他们二人现在筹备组建第一支远征军的事情呢，估计很快就可以有结果，倒时就会来向陛下报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