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令人震撼的、令人痛心的句子(长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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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说,“谁在爱,谁就在活着;谁活着,谁就要工作;谁工作,谁就有面包。”但是梵高常常没有自己的面包,只能靠弟弟的接济勉强维持生计。
他孤独地作画,孤独地生活,没有钱请模特,他的模特只有自己。100多年后,当他的自画像——《没有胡须的梵高》创出7150万美元的拍卖天价时,拍卖行里欢声雷动。然而这一切与寂寞的梵高已经毫无关系。在巴黎郊外的俭朴的墓地里,陪伴他的只有当年由加歇医生栽种的长春藤,还有来自全世界的崇拜者们敬献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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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沉睡着的,是一个热爱真理与自然的孩子。
——卢梭 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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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测量天空,现在测量幽冥;
灵魂飞向天国,肉体安息土中。
(Mensus eram coelos, nunc terrae metior umbras.Mens coelestis erat, corporis umbra iacet.)
——开普勒 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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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命运。总有一天,我的名字将会和那些对可怕事物的回忆连在一起,将会和那前所未有的危机、那最深刻的良心冲突以及对那些一直被人们信仰、需要和视为神圣而崇敬的事物的咒骂连在一起。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我是炸药。但是,尽管如此,在我的思想里并没有任何东西暗示我是某种宗教的创立者。
——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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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新的科学真理获胜的方式,不是把它的反对者说服,让他们看到了光明的所在。
而是等反对它的人最后都一个个死去,熟悉它的新一代人成长起来。
——普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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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玻尔兹曼1906年自杀身亡,他毕生的大部分时光都在从事统计力学的研究工作。
继续这项工作的保罗·厄仑菲斯同样于1933年自杀身亡。
现在轮到我们来研究统计力学了。 也许小心谨慎地接近这一学科才是明智的。
—— Brian Cowan《统计力学论题》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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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年,玻尔兹曼为自己的原子论所受的诘难在意大利自杀。
1908年,玻尔兹曼的对手被实验结果击败。
1967年,玻尔兹曼的H定理得到确证。
现在,玻尔兹曼静静躺在维也纳中央墓地,墓碑上镌刻着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熵公式。玻尔兹曼用死亡将自己生命中不断扩大的熵画上了终点。
一个朴素墓碑,一个简单而普适的公式,这是一个物理学家轻描淡写的一生。
这些公式与全人类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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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一直坚持他在物理学方面的工作。他曾宣布他成功完成了光和电的统一描述。他写道:“我完全相信我的理论是正确的,在不久的将来,它将被公认为确实如此。”他的度规张量为他提供了一种描述任意弯曲的任意维空间的有力方法。
不幸的是,黎曼解决这些问题的尝试常常受到难熬的贫穷的阻碍。他的成就不能转化成金钱。
1857 年他又一次得了神经衰弱。多年后,他终于在格丁根大学被任命为高斯曾担任的令人羡慕的职位。但是这太迟了。贫穷的生活损害了他的健康,像历史长河中许多大数学家一样,黎曼在他能完成引力、电和磁的几何理论之前,逝于肺结核,那时,他才3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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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的第一界索尔维会议的气氛是沉闷的。
这次会议聚集了二十三位欧洲一等一的物理学人才。
他们面无表情地听完了普朗克和爱因斯坦的报告。
即使在距提出普朗克常数11年之久,普朗克仍小心翼翼地用上假设的字眼。
而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在那时也不过被认为是毛头小伙变的魔术而已。
两个宇宙常数,c和h都在那时提出,它们一个代表宏观,一个代表微观,但都没得到一致的确认。光速c是相对论中必不可少的基础,而没有普朗克常数,后来的量子力学无从谈起。
最后,会议的发起者,老态龙钟的洛仑兹站起来发言,老人的声音有些含混:
“非常有可能,在我们这些人在这里讨论这些复杂混乱的问题时,在地球上某个僻静的角落,某一个思想家已经解决了它。”
所有在座的人都沉默不语。
没有人料到路该怎么走下去,因为此时——
26岁的尼尔斯·玻尔还在卡文迪许实验室的卢瑟福手下当助手,每天揉着红红的眼睛苦无收获。
11岁的维也纳中学生泡利深更半夜一个人跑到野外观察星象。
10岁的海森堡已经可以流畅地奏出巴赫的狂想曲。
9岁的狄拉克经常沉默地缩在教室一角。
3岁的朗道已显现顽强执拗的天性。
——《物理学与科学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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