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文了小作文 女帝&状元郎

修改于2022/01/21125 浏览综合
和友友交流时打的,不发浪费,小虐文,其实还有脑补的李爽(状元郎)视角(略狼狗)和番外,有空更,也许鸽,脑补快乐。
当年朕30几岁,那状元郎李爽一表人才,刚满16,就金科及第,夺了魁首,本来应该是配女儿的好夫婿。奈何不停生娃初次当妈,不晓得为儿女考虑,就觉得这小子不错,资质够高,可以一睡,准备当个高质量情人养着,不耽误他的仕途,也不影响我的事业,于是调戏满100我将他晾着,这才发现儿女的婚事提上日程。
状元郎李爽的名字在择婚对象名录里赫然在列,我那个头疼啊,这属于想给崽崽最好的礼物,结果发现那最好已经给自己囫囵拆了,欺骗一个纯情晚辈的自责充斥了我内心恨不得头抢地以告慰我崽崽逝去的美好姻缘。
我最终还是没给我崽崽和他乱点鸳鸯谱。
等我将手上事处理完,无意间瞅见这位我还未安排职务的状元郎……竟然有了婚约对象???还特么三个月后完婚……这个薄幸的少年郎!
本来只打算成就露水姻缘,这倒激起了我的胜负欲,到底是何等的美娇娘,能叫他舍弃圣恩誓要早婚,须知我镇西大将军从开国那刻等我到30来岁,单身未娶。于是我再次找到他,料定他怀上凤胎必定退婚,于是夜夜笙歌,锦被厮缠,他从不与我提婚约的事,无奈地笑着,说:陛下要的,臣都会满足。
我奇怪:这般深情,倒不似我想的那般寡意。
他怀了,我爽了。
这婚,能退掉了吧?我心里想的,是救了他的未婚妻,教教她,刚和别人上床转头就跟你订婚能是什么好货。但其实,心里头也想,本来是露水情缘,看你这么配合,肚子里又揣上一个,便给他升了个三品大将军,得罪一干元老。
但眼看三月之期将至,他还是没有推掉婚约。我一边呵呵着男人,一边好整以暇,他不会刚娶了新娘转头又喝什么滑胎药?我等着。
后来我去看他,意外发现他竟还怀着,莫非真有人能深情至此?我想多了,状元郎只是喝药被他娘子发现了,怒喝阻止。
比起先前不计前嫌共养我崽的某位二婚大妈(先前我遇到个抢我小情人我让他怀两次她让他怀两次死不离婚的40多岁再婚大妈),我有点喜欢这位小娘子。
孩子生了,我认了。我以为这次小娘子多半忍了,毕竟新科状元郎,又是同门师兄,同届翰林。下届金榜未挂,这名声依旧响亮。但,小娘子要求和离。
再见到李爽,他在坐月子,也刚和离,门可罗雀却对我笑脸相迎。我笑不出来。
我尝试对他好点,没有收他入宫,我说,要不给你升个二品吧,瞧瞧我这德行,宁光逢在,定要奚落我是昏君;我的亦师亦友短命师殷大人,也是要指责我胡闹的。他拒绝了,说资质尚浅,我便依他,给他好些金银,他笑得很开心,我以为他快乐。
我好久没去看他,孩子我好好照看着,我祝福这恣意少年,仕途通畅。
但,他又订婚了??我一看……特么是同一个小娘子,到底是旧情难忘,还是另有所图?小娘子到底有什么毛病,连着他和离后给我生的那个娃他给我生了2个,虽然才20来岁但也算个资深人父了,就这除了帅点,有啥值得留恋的??
婚礼前夜我去看他,满脸惋然,他以往只会迎合我,这次却一直叹息,说:诶……陛下。
我气不过,训了他,他顺从道知错了。但我知道,明日婚礼依旧继续。我可以不去参加,但我就要去,我瞅瞅那个新娘子(复婚的)长什么样,我更要在婚礼上找个隐秘地界上他,让他自觉羞辱,最好再怀一个,我看那翰林娘子还要不要他!
我如约而至,他竟很乐意看到我,饶是知道我所来目的,还是跟我来至后席花园,在假山下野合,依稀听到,他跟我说这是不对的。胡闹……说好当朕的情人,表面情投意合,你却偷偷结婚,幸亏我当时截了胡,这要摊到我闺女身上,我可舍不得。
后来我得知他娘子又在他生孩子当天跟他离了婚,我在御书房直接笑出了声。
果然是同一个小娘子。
我将他升到了二品尚书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情浓时,我眯着眼睛问他,要不要伴我左右,省得莺莺燕燕再惦记你。
他说不,他要留在前朝。
我十分乐意,却回忆起一件往事。他当初甫是个翰林学士时,圣上钦点,初试恩露,好像是求着要伴我左右,我当时想年纪轻轻做什么想不开给回绝了,现在官大倒是不愿意了。
男人嘛,江山美人都要,正常。想想前朝怎么覆灭倒也能理解。
他又怀了,第4个,我真能干,他这身体,该不能再生了。那个小娘子要想不开杀个三转回马枪我倒也不怕她。
可是啊,他死了,难产死的。我明明有记得看他啊,怎么……
我参加了他的葬礼,最年轻的尚书令,最短命的尚书令,我还没有好好跟他讲,要不要做我的凤君……我抹了把眼睛,好不值钱的眼泪。
旁人指指点点,大抵是讲我和他那些破事,死因这么奇特,用脚想都不会跟我这个肆意妄为的女帝脱去关系。我无所谓啊,就是趁着无事去问问他的往事,瞧瞧他那场复婚闹剧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去图个乐子的,是吧?我就是想认识认识这位贞烈小娘子的,是吧?
我只知道他与我行事那段时间一直和家人摩擦,忤逆母亲,被参了好几本家风不正。但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他被他母亲撮合和那位师妹洪桑成婚啊。
三个月完婚,那位小娘子点头同意了。
第二次什么劳什子复婚,又是他那位二品大臣母亲卢不易一力促成的好事,她要让她的爱子,娶她膝下最出色的弟子。
我婚前那晚训了他,以为他说心里只我一个是男人惯有的床上戏言,殊不知他当夜真的与师妹说解除婚约。而我,在次日参加婚礼时羞辱了他。他可是,当初那个骑高马、过长街、赢得满目鲜花的鲜衣怒马状元郎啊。
我又看向他的灵前,我的崽们哭得很惨。我好想问他一句,你当我的凤君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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