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学奖到手了,但被我老婆直接撕了信封…

修改于2018/12/031796 浏览杂谈天地
我又手动恢复了一点,然后自己又满怀情感地手动自己拆了一次,哈哈,话说,我中二病又开始了……
小故事,影射某些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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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前,突然出现的新物种。我们不知道它们从何而来,为什么而存在,我们不仅不了解自己,却又枉想支配一切,于是就导致了现在世界的一片混乱。
类人型的新物种完全没有攻击性,就是那样自然地呆在人类周围,它们不会说话,整天发呆,空有四脚却鲜少活动。近10多年过去,人类对此也早习以为常并慢慢接受。然而,混乱的火种总是在不经意间被点燃,开始有人尝试“奴化”这些物种,结果,却发现这些物种竟然会受人类恶意思维的感染,感染后的它们开始面容扭曲着,变化着,他们或者丑陋,但更多的却完全向着人类最标准的模样变化——有着人类标准化五官也相当于有了人类最漂亮的面孔。它们变得空前强大,用力量使人类恐惧,凭恐惧支配人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想着支配对方的人类却被反过来受到精神性的支配。
人类的历史就是受压迫和反抗受压迫的斗争史。不出意外地,渐渐地成产生了不少与之对抗的组织,其中最为庞大的组织名为光明圣教,这介组织放弃了解我们的“敌人”,而是以铁血手段,不以任何理由极力萧清新物种。以光明神的指引为教义,不仅针对新物种,对于所有与其教义不合的人或组织都带有偏见,被视为异端。
从一开始我就极力批判光明圣教的教义。在我眼里,这所谓的圣教也只是以语言和表面的华美来迷惑这些失去方向的民众,他们的主教和高层,又有哪个不是衣着光鲜,油光满面?在这种黑暗时代,靠着流于表面的华丽鼓动民众加入他们,谎称受到光明神的庇护,就能跟他们一样,无忧地活在光明下。而受蛊惑的民众不仅把身上所有的财产都捐赠出去,还恐数量太少而不足以表明自己的虔诚。在我看来,任何过度宣传而又内部空虚的组织,如果把它解剖开来,里面肯定都是那欲盖弥彰的赤裸裸的利益结合体;披着神使的外衣,行着老鼠般的勾当;打着拯救万民的教义,却把绝望的民众推向更黑的深渊,变得更加的一无所有。色厉内荏可能就是我如此厌恶光明圣教的最大原因。
在被光明圣教视为异端的组织中,有一个组织,它鲜少为人所知,但我相信,这是暂时的,不久的将来,它肯定能打破混乱,重燃万民希望,让光明圣教的私心无所遁形而不攻自破。这个组织的成员从来不问姓名,他们生前是普通人,死后更是不记名,也不立碑,无问过错,亦不提功勋,甚至掩埋的很多都不是遗体,而是团章(它代表的不仅是身份,更是一种归属),这个组织名为【帕斯卡】。
我一直认为,能够勇敢地慨然赴死的,是壮士;能够为自己信仰而死的,是烈士;而以普通人之身,不计较个人利益得失,为人间正义贡献生命的,就是英雄。
我初认识帕斯卡时,我就认定,帕斯卡不是教会那种苟且和虚伪的组织,这是一个英雄的组织,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宣读过自己,但我却知道,他们是真正的,在黑夜中默默守护并奉献自己所有信念包括生命的一群人。那怕身处泥泞中,也要匍匐前进,那怕身处荆棘中,也要不惧流血痛苦的一群人,他们有热血,有信念,他们想以自己的力量打破现有的困境和混乱。帕斯卡,它就是这样一个质扑无华,却心藏绵绣的组织,每位帕斯卡人都有崇高的理想和使命感。
在我有限的认知中,这个组织没有森严的架构,只分5部分,而就我所知的,现时就有“挑战团”和“博学团”。前者都是勇者,他们不畏困难,身赴各个战场,为解开新物种来源和存在意义,身经百战,他们是先驱者,他们是意志的化身,他们生前不留名,死后不受表扬,但他们却仍然义无反顾。我从心底佩服这些“挑战者”的勇气和意志,但我知道,我做不到他们能做的事,我所能做的事更适合“博学团”,“博学团”并不以直接撕杀为著,它是收集“挑战者”带回的资料,整理,分析,以求能无限地接近世界真相,找到人类的出路,每一位博学者不仅需要有相应的睿智,还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10年前,我加入了这个组织,但只能是候补者的身份。帕斯卡选择成员时极为严格,想得到团章,必须在指定时间内完成一项以考察申请者能力和意志任务。我于8年前以候补者的身份完成了帕斯卡安排的任务,我很紧张,因为任务的评分是由帕斯卡上层决定的,虽然失败了,仍然可以继续申请,但难度将会是一次比一次难。痛苦地熬过了漫长的审核时间,得知自己已经在入选名单中,我仍然记得当时的心情,我整个人显得是如此的平静,感觉我整个人都在升华,因为,我终于找到了我能为之奉献生命和一生精力的事。
蜡光在黑暗中摇曳,拉出我修长影子,桌面上纯黑色的信封没有反射出一丝光亮,但中间的那圈蜡封却是如此的刺目,以致于我眼睛都看不到其它东西,只有它了。我向后,躺在椅背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可能地平静下来,至少让手不要因激动而抖动得太厉害。我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也知道这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帕斯卡人从来都是章不离身的,那怕死亡来临时,也是一起带进坟墓。除了如所有铜制品一样,散发着特有的金属光泽外,它纹路内敛,正如帕斯卡人一样,人人都是平凡人,它不会记录你的名字,不会记录你的功勋,这枚徽章代表的是一种信念,是一种精神象征。我用早已准备好的银制小刀,谨慎地剥离蜡封,取出里面的盒子,精致的包装,代表着帕斯卡对每位同志的用心,每一位帕斯卡人都能从这第一次的接触中感受到组织对成员的重视。我轻轻抚摸着这枚属于我自己的徽章,抚摸着上面古书形状的纹路,内心渐渐平静,我知道,接下来,我的一言一行必须要以帕斯卡为标准,而使我内心平静下来的不是目的达成的成就感或轻松感,而是那沉重的使命感。我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直至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经过窗台照得我面颊发烫,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也被烫得在沸腾,我不由轻声念着帕斯卡的宣言:
“我们不求荣耀,不求苟活,不求理解,只坚持心中所爱,背对光明,向黑夜举剑,直至生命尽头”。是的,直至生命的尽头,
若帕斯卡初心不移,我亦此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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