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nights：The serpent and the abyss》前传（8）
修改于2020/05/20142 浏览同人
总有一条蜿蜒在童话镇里七彩的河
沾染魔法的乖张气息
却又在爱里曲折
川流不息扬起水花
又卷入一帘时光入水
让所有很久很久以前
都走到幸福结局的时刻
——《童话镇-暗杠》
“你决定了。”凯尔希摇了摇头。
“并不是之一的语气呢，凯尔希医生……不，我最近才知道，应该管您叫凯尔希勋爵。”赫德雷有些抱歉地说到。
“现在讨论那些没有意义。”凯尔希苦笑着：“我只是对你的决定感到惋惜，你们可以成为特雷西娅的得力助手。”
“殿下她……在上次出任务的时候，曾单独找到我。”“不错，像是她的风格。”凯尔希点了点头说。
“殿下曾说过，她曾记得我的出身，我过去在卡兹戴尔停留过。”赫德雷顿了一下，继续说：“那是做巨大的工业区，和围绕在它周围绵延百里，充斥着犯罪与死亡的腐烂的城市。”
“嚯，那时因为难民的不断增加，腐臭的贫民窟已经快堆向天空了。”
“你觉得卡兹戴尔有多少所谓的‘贵族’，又有多少在战争中称王封侯，冠着可笑的萨卡兹？”
“多 如 草 芥。”凯尔希一顿一顿地说到。
“的确，不过草芥。”赫德雷看起来很是伤心：“……但也许殿下她都记得。”此时，凯尔希看了看手上的通讯，皱了皱眉，然后继续听赫德雷说到，“我很感谢殿下的仁慈，她记住了我们这些萨卡兹最后才被称为人的部分。”
“也只有殿下她才能做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逃离这里？”
“凯尔希。”只见博士突然走过来说：“快点。”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医生。”伊内丝也走出来说到。
“伊内丝，凯尔希这些日子帮了我们不少，我们都清楚。”赫德雷对伊内丝劝到。“哼……”
“抱歉，我也是无意冒犯。”凯尔希摇了摇头：“你们决定离开，继续以雇佣兵的身份浪迹大地，我没有理由阻止。”
“很多事情，不用你说，我们都知道。”厄尔多斯也跟着说。
“嗯……那么还有一个萨卡兹呢？”
“W有她自己的打算。”赫德雷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博士突然瞟了厄尔多斯一眼，然后，走过去对他说：“军心不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没关系，我们会让你得逞的。”但厄尔多斯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况且我也不觉得我们有约束力去让每一个雇佣兵遵守军规。”赫德雷接着说。“嗯。”博士在一旁说：“不成规模的雇佣兵就是如此，比起那些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保持独立的势力的力量总是脆弱不堪的。”
“但你们所追求的东西都值得一些迷失的萨卡兹的战士的学习。”凯尔希接着说：“无论如何，都是你们自己选择这条路。”
“哪怕你们无处可逃。”
赫德雷苦笑着：“雇佣兵只会逃进战争中，用在废墟升起的烟雾隐藏自己。”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做得到。”博士拍了拍赫德雷的肩膀。
“谢谢。”……
“凯尔希，我知道这种方法很危险。”
“……但我也不能说什么，这也确实是眼下……”
“竹简，特雷西娅安顿好了？”
“嗯……那么……”
“封夜已经开始准备了替补了，不用担心。”
“藏书阁要和监察司决裂，但我们的暗线还要随时保持。”
“嗯。”
“说实话，博士，你这招瞒天过海真是高。”
“正常，既然特雷西斯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下一盘棋。”
……
“还跟这我们的萨卡兹，就剩这么点人了。”
“很多人也都选择留在了那里。更多人，永远失去选择归宿的权利。”赫德雷叹了口气。
“营地没了，装备只有巴别塔提供的中等限度的武装。”伊内丝看了看自己手里武器说到。
“但够用了。”赫德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沙漏，递给了伊内丝：“博士在临走前给我了这个。”
“这是什么？”伊内丝接过沙漏看了看，只见蓝色的液体正在从一边流向另一面，无论怎么翻转都不会改变。
“算了。”伊内丝将沙漏还给赫德雷：“这玩意太邪门了。”
赫德雷接过了沙漏，看了看周围的桦树林，感慨到：“又回到了最早，我们在桦树林相遇，然后决定自立门户的时候了。”
“封夜先生和凯尔希医生还给我们提供了一些特殊的合约……至少还有工作，我们的日子还能过。”赫德雷晃了晃手上的终端说到。
“如果还要继续为他们做事，我们离不离开巴别塔有什么区别？”
“不，我们只是作为一支为了利益而战的队伍，接受了一份价格不菲的合同。”
“都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伊内丝摇了摇头，然后突然问：“等等，我们的旗呢？”
“留下了，都留下了，反正也是自欺欺人，干脆彻底一点。”赫德雷再点燃一支烟：“还记得吗？刚开始的时候，一个旗手倒下，会立即有另一个旗手接替。”
说到这里，赫德雷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从西部到东部，成为雇佣兵，然后折回这里，旗帜从未倒下。”
“直到第十七个，还是第八十个旗手死在旗下，他把旗杆插进自己的腹部，旗帜还是没倒。”赫德雷的眼神突然显现出惊恐的眼色：“在我们护卫罗德岛本舰的时候……那些敌人，就是那些来自卡兹戴尔的强敌，轻易撕碎了我的防线。”
“那时候，握着旗的时候还是个孩子。”“我们在坡下，敌人在坡上，法术就像是泥石流一样冲刷着地面。”
“在凯尔希医生他们抵达前，我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旗帜都毁了。”伊内丝接着说。
“是的。”赫德雷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到：“但我其实可以伸手去接住旗杆的。”听到这里，伊内丝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赫德雷，没有说话。
“我一直都不喜欢雇佣兵的旗帜。”赫德雷默默地拿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它明明应该倒下的。”
“那时候开始活着的老兵还有几个？”厄尔多斯突然问。
“你，伊内丝，我。”赫德雷弹了一下烟灰回答到：“走吧，先赶路。”
……
藏书阁旧世界技术辑录
等级：绝密
编号：8901
简介：该技术一般应用于生物领域，一般用于制作替身使用。
该技术旧世界名称：克隆
……
“喂，赫德雷。”伊内丝对赫德雷说：“你是故意把W留在殿下身边吗？”赫德雷笑了笑，然后对伊内丝问到：“你怎么看殿下？还有凯尔希，竹简，封夜……以及‘博士’？”
“哦？原来你也会在背后议论他人。”伊内丝有些惊讶地回答。
“不，只是闲聊。”赫德雷笑了笑：“你在那里一次都没有使用过法术，这对你而言很不寻常，我有点担心。”
“……一是没用，二是不敢，凯尔希和竹简提醒过我。”伊内丝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那里的秘密太多了。”
“对，我们的确不应该太追究。光是凯尔希的身份，就足够……”
“还有……‘博士’是他们的老师……”赫德雷的声音有些颤抖。
“但我无意间试探过殿下，我的法术不能直接窥探别人的内心，只是能通过观察他们的阴影来进行感知……”伊内丝活动活动了脖子说：
“殿下很特殊。”
“殿下她……太过悲伤了。却又无比伟岸而又温和。”
“凯尔希医生很古怪她有着近乎机械的部分，但这台机械却意外地充满着人情味。”伊内丝思考了一下。
“你说那个医生？”赫德雷问。
“你们总是感觉不到的吧？”厄尔多斯说：
“他们平等注视所有人，所有的人都没有称呼我们为‘魔族’。”赫德雷摆了摆手：“也许可能是因为在殿下身边。”
“可能吧。”伊内丝顿了顿接着说：
“竹简……他给我的感觉很模糊……他的身上有种很古老的气息，但这种气息是柔和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封夜呢？”
“嗯，漫漫长夜的一点灯光。”伊内丝若有所思地回答：“这两个的人给我的感觉很模糊。”
“……那博士呢？”
说到这里，空气的气氛骤然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突然哑口无言。
许久之后，伊内丝才开口：
“我不知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伊内丝……”
“他很神秘……我只从竹简口中得到了一首诗：”
“五个精英干员可以打赢一场游击战。”
“四个小队可以让一个国家陷入恐慌。”
“三支集团军可以颠覆整个一个王朝。”
“二个联盟可以集合一个大陆。”
“一个人……可以毁灭一切。”
此时的伊内丝，额头上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既可以个人一种亲近，也可以给你一种冷漠。他可以给你生，也可以给你死。”伊内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但殿下他们却很信任他。”伊内丝摇了摇头：
“他是他们的老师……但仅仅只是老师吗？”
……
藏书阁档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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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份新的邮件：
“……他是万师之祖……你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够。”
……
“凯尔希医生一直都很警惕，还有虽然那些战士虽然和我们共事的时间很短。但那些战士或多或少有些迷茫。”厄尔多斯眯了眯眼睛说：“我已经提醒了W，有些事情已经开始扭曲。”“嗯，或许离开时正确地选择。”赫德雷点了点头。
“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既然你和我想的一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把W留在那里？”
“你是担心她？”赫德雷有些惊讶。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快点回答我。”伊内丝不耐烦地催促到。“……以防万一。以防真的有朝一日，我们要与异类为伍。”
……
“竹简，你把命签拿出来干什么？”
“哦，那个这个给特雷西娅吧，以防万一。”
“嗯……”
“对了，能不能把那个推演签帮我拿一下。”
“嗯哼，给。”
“抽签？”
“不不不，是推演。”
“唔，坤为上卦，乾为下卦。”
“哟呵？竟然第十一卦，地天泰卦？”
“小往大来，通泰吉祥；泰极转否，事宜固守。得此卦者，否极泰来，鸿运当头，诸事皆顺，但须防乐极生悲。”
“初九。拔茅茹，以其汇，征吉。象曰：拔茅征吉，志在外也。”
“还有……初九，潜龙勿用。”
“嗯，所以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吧。”
……
“还是说，你觉得摄政王，殿下的皇兄，可以大度地原谅我们，任由我们我们继续抢劫拉特兰人为生？”赫德雷苦笑着：
“我想尽办法原理这场战争，与同胞的争斗开始厌倦……我们吃的苦够多了。”
“……哼。”
“别误会，我一开始没有利用W保全后路的办法……”赫德雷摆了摆手：“但那家伙一听说可以留在那里，自己可乐意了。”
“那可真是忘恩负义。”厄尔多斯不屑地说。
……“你比想象中还能胜任自己的任务。”只见Scout拍了拍W肩膀：“还有你的两位朋友。虽然没有他们接受博士的邀请留下，他们依然把工作完成的不错。”
但W的视线依然没从远处的特雷西娅身上移开：“啊啊，所以特雷西娅有什么说的？”
“……如果你只是想得到殿下的称赞的话，你可以自己邀功去看看。”Scout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前提是你能躲开博士，凯尔希，竹简和封夜。”
“那还是算了吧，他们那几个人很少离开特雷西娅半步……而且实力一个比一个强。切，真是很让人烦。”W看了看Scout：“那他们现在哪里？”Scout眯了眯眼睛：“你明知道还要去？”
“哎，别说的那么难听嘛。”W笑笑：“我就是去看看，看看总不该会挨骂吧？”
“到底是谁比较烦人？”Scout有些不耐烦。
“我可是为了你们拼死从难民里揪出来七个间谍啊！七个！还有一个术士！你知道有多费劲吗？！”
“小点声，你的存在和任务都是机密……唉。”Scout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有我记得博士让留下一个活口……”
“我可不擅长救人，他自杀的速度比我杀他还快，这怎么办？”
“唉……”Scout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应该在舰桥上，阿米娅应该也在。”
“唉，我哪记得那么多的名字，其他人无所谓，谁在乎。”
“等会！你手里拿的是什么？！”Scout警觉发问。
“嗯？从间谍手里抢来的小型相机，很少见吧？”
“你该不会……”Scout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欸？正常来说，不会有萨卡兹人放弃和殿下合影的机会吧？”W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嗯……就算你被凯尔希女士当间谍处理了，我也不会帮你说话的。”
“对了，这些间谍是怎么混进来的？”W突然想起来：“你不觉得……我们最近把每一场战斗都打的很奇怪吗？”
“这不该使我们指手画脚的事情，如果你有不满，你可以去找博士。”Scout不耐烦地回答到。
“博士……呢。那还是算了吧。”W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知道：这里实力最变 态的……就是博士。
……
“在那吗？果然都在啊，还是先多一会比较好。”W小声念叨：“那个小兔子到底是谁啊，好烦人，她的耳朵都把特雷西娅挡住了！”“等等！是封夜！”W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间屋子：“哎，他没过来吗？”
“诶？博士怎么也在？！那个人进了相框会不会把照片办成什么凶兆啊？”
“啊……特雷西娅笑了！！”W下定了决心：“管他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
“W，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诶？我大概比你清楚喔，毕竟亲自上战场的次数还是我比较多嘛，竹简先生。”
“竹简……其实没关系，不用这么生气的……”
“唉，下次不允许了……快走吧，待会凯尔希来了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不到你还挺善解人意的嘛……”
“还在这墨迹！我现在就叫凯尔希过来……”
“等等！等等！我走还不行吗？”
“唉，快点，麻溜利索的。”
……
“切，那帮人麻烦起来还真是难缠……只是拍个照片而已了！”
“不过接下来的工作，你可能就不太好受了，俘虏先生。”
“唔——唔唔！”
“欸，别那么紧张啊，你胆子挺大，都干靠近议长室了，肯定也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了吧？”
“而且我的心情也不太好，所以你也不会太轻松。”
“——”
“哦？想自尽？”
“别急啊，你可做不到自尽，而且还先得我们问出什么，我想想……”
“上个月‘磨坊’的那场战役，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如此接近核心城的区域？”
“你在找什么？谁在接应你？你又要给摄政王……不，特雷西斯带去什么？”
“诶？你先不用着急回答，这倒不是我想知道的。”
“先告诉我：如果有一根源石尖刺悬停在你的眼睛上方，它会以每秒三毫米的速度缓缓扎进你永远都闭不上的眼睛里……”
“你 会 感 到 恐 惧 吗？”
……
“赫德雷说到不错，战局开始扭曲了。”
“但说实话，我已经不关心卡兹戴尔的局势会怎么影响……反正也影响不到我。”
“我只担心：特雷西娅。”
“虽然那些人很可怕……但也许可以和他们好好谈谈。”
“他们可能和我是同一类人；他们也有秘密。”
“他们比我强的很，应该能保护好特雷西娅。”
“不！是必须能！”
“否则——”
“……让他们给特雷西娅陪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