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nights:The serpent and the abyss》前传(2)
2020/04/2458 浏览同人
我是流浪佣兵。
哪怕随时随地死去,也很正常的人生。
夕阳西下,风吹过衣角的某一天,我的尸体也将如同落叶一般,在某个地方飘荡。
——《冒险岛》
数个月后
4:28 P.M. 天气/多云
卡兹戴尔东西部战场,军事缓冲区边缘
……
“小小的伏击。”
“看来跟你说的一样,的确有不少人盯着我的脑袋。唉,真是让人头疼。”
“敌军的数量很少,应该是打算立即斩首撤离吧?”
“毕竟我们只有半支负责扫荡的小队,这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是干掉我们的好机会。”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错,这次‘机会’是我故意留给他们的。”
“好了,就到这里吧,回头见,去卡兹戴尔的信使马上就回来了。”
……
只见赫德雷正在一个尸体上翻找着什么,W和厄尔多斯在一旁看着。
“嗯?你在找什么?”W疑惑地说到:“这具尸体……是刚才的刺客?”
“有了。”只见赫德雷找出了一张字条:“我就知道他会带在身上。”
“纸条?”W再次问到:“不不不,比起这个,你认识这个刺客?”
“刺客?当然。”赫德雷苦笑了一下说到:“我们有过合作,出生入死……”
“几个月前我们还在疤痕商场欢庆过共同的胜利。”厄尔多斯接过话茬说到:“他当时甚至还在说……要把女儿嫁给赫德雷。”说到这里,厄尔多斯指指赫德雷,再次笑了笑:“真是让人怀念啊。”
“听着真蠢,既然都是雇佣兵,迟早不都会……”说到这里,W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到:“等等,那你总不能?”
“不,我当然拒绝了。”赫德雷点燃一支烟放在嘴里,吐了一个烟圈,慢慢地说到:“用别的理由。”
W点了点头,盯着那个纸条问到:“那个上面写了什么?”
“值得关注的东西,我们这一行的行情,报价,总之你也应该了解一下。”赫德雷将纸条递给W,W看了看问到:“都是人名……不,是化名和代号,后面还画着什么……糖果?什么意思?”
“糖果代表的悬赏数额,只有他自己在用的黑话,谁能从这拿到最多的糖果,谁就是最炙手可热的队伍。”厄尔多斯笑了笑说到。
“恶趣味的记号,真让人恶心。”W一脸嫌弃地,但还是看了看,问到:“但看上去金额数不小,谁出钱?”
“每当我们完成一桩合同,都会有人额外准备一笔钱,用来除掉我们,比如雇主自己。”赫德雷摇摇头说到:“越强大的雇佣兵越昂贵,越昂贵的雇佣兵越危险,越危险的的雇佣兵越该死。而没死成的雇佣兵……会更强大。”
“没错。”厄尔多斯点了点头说到:“这场战争把我们逼上了死路,也给了我们活下去的余地。”
“听上去挺合理的。”W点点头说到。
“就当是行规吧。”赫德雷苦笑了一下说到,然后他看了看那张纸条:“佣兵,化名赫德雷,十颗。手下很强,十五颗。算上交情,二十颗。”
“不错,挺会要价的。”厄尔多斯点了点头说到。
然而赫德雷再次看了看一下纸条,皱了皱眉头:“W,旧的那个,已经结算。新的这个麻烦,十颗,视情况加价。”
“哦?”厄尔多斯笑了笑说到:“看来他们对你的评价可以啊。”
“或许是因为上个月我把那群军火贩子活埋在树林里。”W挠了挠头说到:“哈……所以说我该高兴吗?”
“军火……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厄尔多斯疑惑地问到。
“顺手之劳罢了。”W笑了笑:“当你们劫持拉特兰人的时候,有挨个汇报吗?”
“不。”厄尔多斯点点头说到。
“对嘛,一个道理。”W不屑一顾地说到:“既然这不算任务的一部分,雇佣兵就没有必要时刻分享自己踢开多少石子。”
“唉。”厄尔多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话说回来,原来我比那个‘W’要强吗?”
“很难用‘强弱’来准确描述单兵作战能力,对我而言,服从命令更加重要。”赫德雷摇了摇头说到。
“行了行了,我下次会如实汇报,这样总行了吧?”W不屑地摆摆手说到:“我想知道,那个W是个什么样人?”
“他?是个怪人。”赫德雷再次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点着,叼在嘴里,吸了一口,慢慢地说到:“他和我们共行了很长时间,一次比一次卖力,非常优秀。”
“他曾经想靠战功成为我们的领袖,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给他庆祝‘生日’。”不知什么时候,厄尔多斯把腰间挂着的一个银色的小酒壶拿了下来,拧开,喝了一小口酒。
“……生日?萨卡兹?过生日?”W不解地说到。
“当然不是真的生日……他还不至于这么怪胎。”赫德雷摇了摇头笑着说到:“他杀了一个拉特兰人,拿到了他的铳,大概是他们之间有点渊源,然后他就把那天定做了自己的生日。”
“嗯哼?猎杀拉特兰人的为乐的雇佣兵,也许我们挺合得来的。”W饶有兴趣地说到。
“但这只是漫长仇视的一部分。”厄尔多斯笑了笑说到:“但是,‘为乐’?”
“至少我是乐在其中。”W摇了摇头说到。
“不错的回答。”厄尔多斯笑了笑说到:“W的确是其中最积极的一份子,平时总是没心没肺地笑,话里有话,似乎永远藏着什么阴谋。”
“但其实比谁都容易相信别人。”赫德雷对厄尔多斯笑了笑接着说到。
“为什么?”
“因为他总是抱有一个‘执念’,偏执的人总会落入其他人引导的陷阱,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厄尔多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到。
“那听起来不就是蠢吗?我明白了。”W不屑地说到。
“哦?你真这么认为?”厄尔多斯微微一笑说到:“算了。”
“你当然明白。”赫德雷摇了摇头说到:“因为你们就是同一类人,精心伪装,随心所欲。”
“我?”W疑惑地问到。
厄尔多斯看着W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呵……”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猜透我的想法?还是说你和伊内斯一样有什么古怪的源石技艺?”
“你……”赫德雷有些惊讶。
“不是因为当时你也清楚,我们可以做到同归于尽吗?”
“唉,非要嘴硬这一点其实和伊内斯挺像的。”厄尔多斯在一旁摇摇头。
“走吧,回去见见我们的信使。”赫德雷无奈地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要下雨了。”
……
“那是我第一次见W笑……和W一样的笑。”
“没办法,我只能给他一个伪装的借口,总好这样麻木地工作。”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确确实实开辟道路的雇佣兵,而不只是单纯的傀儡……因为这里从来都不缺少傀儡。”
“从那一天起W成为了W。”
“很讽刺,不是吗?”
“但是没有办法,事实就是这样;她需要一个饭碗,能填饱肚子的饭碗。”
“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那就要坚持走到底:就像W一样。”
“因为我们雇佣兵生来就是如此:以命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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