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闯江湖
2019/05/04195 浏览综合
我叫应如是，我是一个天生的刀客！
说是天生，是因为连续3发128都是出金刀。
可惜我是一个失败的刀客
竞技场
遇见割了JJ的东方姑娘，输了
遇见氪金的西门大官人，输了
遇见4控内的潇湘夜雨，也输了
失败的刀客只有到处流浪寻找刀意
某日 ，我经过每天都会经过的巷子
巷子口有一株不知多少年份的龙槐，枝繁叶茂，遮挡住了阳光，晒下一片阴凉。
从龙槐树旁边经过时，我忽然愣了愣，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而是龙槐树附近的院子门口，有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正在聚精会神地做着木雕。
他左手持着树根，右手握着刻刀，神情专注，心无旁骛，似乎手下的每一刀都是他生命的全部。
这种专注吸引了我，所以才愣了愣，心里油然浮现出一句话：专心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刻刀落下，树皮飘落，附近只有刻刀的声音和沙沙的落地声，显得安宁而纯粹。
这种自然真趣，这种虔诚专注，感染了我，隐约把握到了什么，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这就是刀意吗？
他干脆停下脚步，驻足旁边，最后更是直接盘腿坐下，看着老者落下的每一刀，刻成的每一个痕迹，仿佛这是世间最美的诗歌。
老者专注着雕刻，我专注着看他雕刻，两人谁都没说话，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静慢慢荡漾开来，一心追求，都缓缓抚平。
红尘之中自有真趣……
专注，虔诚，他如同手中之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般，完全心无旁骛地进行着，每一次下刀就像在雕刻着自己的人生。
安静，宁静，沉静，难以言喻的感觉，抚平了心中烦躁，盘腿旁观。
“小哥，有事？”不知过了多久，老者刻完一块木雕，抬头看着我。
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老丈，小可观你雕刻专注，心有所感，这才驻足旁观。”
据自己看过的那么多小说，这是遇到高人的节奏啊！
会不会是真的？
略略有点期待，就像在发掘生活中的小乐趣。
“哪里，哪里，老夫人笨，只好专心。”老者自嘲道。
我脸皮抽搐了一下，想了想，转移话题：“老丈，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是呢，每个月我都会在不同的地方停留看不同的风景”
“吓？”
转而笑道：“小哥，你似乎有点烦躁？”
他看着我，视线没有一点偏移，仿佛聊天也是一件需要专注的事情。
直到此时，我才算真真切切看清楚他的长相，并没有自己远看那么老，纯粹是因为斑白的头发给了自己错觉，实际上他脸上的皱纹并不多，介于中年与老年之间，五官普通，却因为那份专注透着难言的魅力。
“是的。”我按捺住略显激动的心情，忽然灵机一动，像是与自身长辈般聊起天来，“晚辈在竞技场输了，输给东方不败，西门封喉，潇湘夜雨。”
我悄然改变了自称。
老者并未在意这些，很专注地倾听着，末了才问：“潇湘夜雨？衡山派？”
我愈发肯定，沉吟了下，用家常聊天的口吻直接道：“小可并不确定，名字的确是这个潇湘夜雨。”
“那个应该是我的小书童，他本名韦小宝，人称君子贱韦小宝。资质有限，偷学了我的回风落雁剑，”
“君子贱韦小宝？”
“意思是君子都觉得他贱。这样吧，接下去一个月，我传授你剑术，你帮我清理门户，学到多少是你造化。”
“吓？我是一个刀客？而且我资质不行啊”
老者放下了木雕和刻刀，专心致志聊天，微笑道：“后生可畏啊，老夫当年练剑，能有你一成的天资和进展，就不会被师长骂了。”
“可晚辈也没有前辈的专心一致，经年不变。修炼之路，天资、运势、机缘能让一个人走得更快，同样时间内走得更远。但能走多久，取决于努力和专心。”我真心实意地回答。
老者摇了摇头，自嘲道：“老夫一直很笨，做什么事都无法分心，别人可以一次练很多招剑法，老夫却只能将一招练到非常纯熟，举手可为，才会不受干扰地练下一招剑法，否则就会顾此失彼，两招都练不会。在其他事情上，老夫亦是如此。天资不如人，那就只能在专心、努力和刻苦之上下工夫，舍此之外，别无他法。老夫这一招叫回风落雁剑，江湖中从来没有人可以接下3招此剑！”
说话的时候，他摸了摸身旁的一柄剑，包裹着淡黑色陈旧剑鞘的长剑，样式普通，气息普通。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有这柄剑，之前自己完全忽略了老者身边有什么事物，只专注于他的专注，回想起来。颇感讶异。
“或许前辈的天资便是专心。”我感叹了一句，“若晚辈能像前辈这样就好了。”
老者再次摇头，表情略微严肃：“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我闻言一震。隐约触摸到什么：“谢前辈教诲。”
“专心、努力和刻苦是后天养成的。这本秘籍你拿去看吧”老者又说了一句。放下一本书，又拿起了刻刀和木块。
我见状，起身告辞。
老者雕刻之前，忽然停顿，沉‘吟’了下道：“小哥，有一件事情，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前辈无须顾忌。”我心头一跳，莫非是莫大先生还有秘籍要给我？
老者看着我，静静思索了一阵：“天下第一武道会一个月后在江东开启，你的邀请函就在秘籍后面，赶过去需要时日，你就在路上练剑吧，明日就无需再来了。”
“天下第一武道会？”我想起了那个传说“您不是莫大先生？”
“老夫并没有说自己是莫大先生”
“你是南贤者？”我内心一震。
疑是神秘莫测的南贤者，他的眼神里有缅怀，有追忆，有甜蜜，但最终都化成了轻轻一叹：
“唉。看破不说破”
然后，他拿起了身旁普普通通的黑鞘长剑。
随着他站起来我感觉着黑日的靠近。
“尘归尘，土归土，待小哥神功大成我们会再相见？”
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眼前层层虚空破开，一道剑光悠然而遁。
我的思维跟不上变化，听见声音看到剑光后，眼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了，就像大日降临身前。亮到无法言喻。
就这样，疑是神秘莫测的南贤者消失了，如果不是眼前的回风剑秘籍和邀请函，我怀疑这个是不是真的。
神秘莫测的南贤者一直是江湖传说
传闻。承蒙童百熊救济。父母故世后无以为葬，丧事也是童百熊代为料理的十一岁东方狗蛋，遇见神秘莫测的南贤者后，从葵花宝典残章之中得到奇门5转绝学，半文盲的狗蛋将“欲练神功，八脉齐通”看成“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并改名东方不败。
看错了秘籍都可以这么强大，难怪在南贤者口中的资质有限韦小宝凭借偷看的武功就可以搅动风云！
思绪纷飞，想到了天地下第一武道会人物风貌，一时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那就去江东吧！
…………
秋高气爽，天色明媚，我望着浩淼江面，滚滚波浪，轻拍栏杆，低声吟道：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此景此态当真能洗涤心灵，旷远意志。
一个月前，探寻南贤者未果，登上了客船，随着船只顺流而下，一路并未急赶，如今方才进入江东地界。
江东。江州和蓬州的合称，位于大江之东，又称江左（以左为东），历次浩劫之中受损最小，人物风貌皆有古韵，英才辈出，当世著称，乃各州各地年轻高手远游磨砺的第一选择。
深吸几口江风，清爽了精神，返回舱房。拿出了怀中之物，这是刚才客船停靠岸边补给时，他趁机去岸上买的的江湖邸报。
江湖邸报，顾名思义，乃南贤者发给各州各郡各城的报纸性文书，皆是江湖相对重要的事情。
它两月一期，以摘要浓缩的形式书写。
“‘剑侠’凌不弱现身狄州，败竞技场第十二位，‘紫极剑’浪漫满屋。”
“‘莫问天结庐江州大兴，似调和心境。谋突破八级金卡。”
“‘第一高手’王重阳大病一月，居于终南山，未曾外出。”
我轻轻敲着桌面。第一高手自从冲击九级金卡一阳指失败后，果然遭受天谴，体弱多病，不过江东当真名副其实，自己尚未看完，就发现了三位竞技场前十在这里：
“‘氪金皇帝’西门封喉于蓬州海边练刀，狂风刀法疑已突九级。”
“‘虚空公子’炩楽大醉于郢城楼外楼。”
“‘铁掌帮帮主大斧头渡海再来，自蓬州琅琊登岸。”
大斧头已突破祖传刀法七级：以斧为刀。下一步就是八级以掌为刀，九级以人为刀。特别让我羡慕的原因，是因为铁掌帮盘踞江南百年，富甲一方，大斧头老婆都有三百人，帮众十万。
“疑‘千手’真数者，快速南下，似欲江东。”
“‘神雕大侠’杨过四月十九入江东，于黄庭观静修。”
“‘佛心掌’玄真再下少林，乘船东南。”
“‘肠断天涯’忆往昔归四月二十三泛舟海上，一曲肝肠断，鱼横浅波里。”
……
这一条条记录简单冰冷，却刺激着我的眼球，因为每一条短小的话语后都藏着一位震惊天下的英才，竞技场前二十的高手，是自己想要挑战的对手。
战意火焰在内心熊熊燃烧，望向窗外，阳光映水，金色灿烂，夺人眼球。
“行走江湖，正该如此！”我合上邸报。
金粼随波，远处巍峨大城若隐若现，江东即将抵达。
江东英才遍地，变态满街！
“如此方不复我磨砺之意，纵剑之情！好，好，好！”我暗道了三声好字。能与如此多的英才交手，哪怕失败，也是收获！
可是，谁不想赢？
…………
夕阳斜下。将草庐照得宛如火烧。
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做农夫打扮，平和宁静地劈着柴，烧着水，做着菜。没有一丝不耐，仿佛在享受着一切。
他容貌平平无奇，仅有一双浓眉惹人瞩目。与其他农夫似无区别，但动静之间，一举一动里。都带着微妙的韵味，得自然真趣，宁静以致远的韵味。
忽然，嗖的一声，一只飞镖入屋，插在了梁柱之上，与“年轻农夫”所在的厨房隔了两个屋子。
这名男子微笑摇头，不显恼怒，缓步走到梁柱前，拔下飞镖，取下纸条，展开一看。
“武道会……”
他半是疑惑半是叹息。
…………
酒楼内，一位年轻公子正喝得酩酊大醉。
他长相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有着即使喝醉，也显得文雅出尘的气质，豪放之态不减这种感觉，反而更加衬托，配上少年白头带来的少许沧桑，当真似谪仙下凡。
咕噜，他灌了一口酒，正要再倒，却摸到了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他醉眼惺忪地打开。
“武道会……”他自语了一句，旋即大笑，“岂能比得上美酒？”
他拍着桌子，纵声高唱：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
海边，正是涨潮之际，一波波浪潮涌向岸堤，时有高浪拍来。
岸堤之上，坐着一名年轻男子，身着黑色劲装，长刀横于膝上，闭目静坐，对即将来临的高浪和海潮视而不见。
他脸型方正，五官仅仅是不错，但给人刚硬英武之感。
海浪拍来，高有几丈，威势凛凛，欲裂岸堤。
这名男子突然睁开眼睛，精光如同实质，长刀随之挥出。
刀势汹涌，刀意澎湃，刀劲奔腾，似乎化成了另外一道高浪，岸边少许潮水随之涌起。
九级狂风刀法！
砰！
两道“波浪”相撞，哗啦之声震耳欲聋，如有海啸爆发。
长刀飞回，海浪崩散，化成朵朵浪花，撒下一片白沫。
年轻男子收刀回鞘，转头离开岸堤，走向自家仆人。
“西门少爷，有您的信。”仆人看到了刚才的画面，吓得脸庞煞白。
年轻男子撕信一看，眼睛微微眯起：
“武道会……”
…………
一座破庙内，一个高瘦却充满了力量的男子收回背后幻影一样的千手，任由手中的尸体跌落在地。
“这就是竞技场前二十高手吗……”他用古怪的语言道了一声，表情冷漠，双眼无波，仿佛冷酷的野兽。
他俯身从尸体的怀里搜出了一张似皮非皮似纸非纸的事物，用官话生疏艰涩地念了出来：
“……武道会……”
…………
高大楼船之上，白衣道士止住了咳嗽，取出一张纸条看了看，似笑非笑地自语了一句：
“武道会……”
他示意道童递过纸张和笔墨，提笔写道：
“应如是西来，观其气机，名副其实，有一丝剑意缠绕，或遇南贤者，或弃刀练剑。”
他撕下这两行字，揉成了一枚棋子。
白日放歌，青春作伴，稳定繁华又占据水陆要道的江东乃天下有名的销金窟，天字一号赌场，十里衣水，让慕名而来之人乐不思蜀，流连忘返，直到身上最后一分银子被榨干。
但要论江东最出名的所在，它们还差了一筹，雄霸山庄，才是江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
雄霸山庄外
我正处在一间客栈大堂的角落，眼前是粗大的梁柱，挤满了人的方桌。
不少人带着兵器，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这些都是前来观看天下第一武道会的人
可惜他们都没有办法全部进去，只有在山庄外听着各种消息。
天下第一武道会在风云山庄内进行。三十年前雄霸遇南贤者为自己批命，获得“*******，一遇风云便化龙”的两句真言。所以为了找到风云，雄霸不惜到处杀虐，最后将孩童时候的聂风和步惊云收入身边。正是得了风云之助，雄霸的霸业扩展越来越顺利，成立风云山庄，威霸武林。
雄霸便是本次武道会的公证人，同时南贤者也邀请了武林名宿张三丰风清扬见证结果并保管武道会奖品——八时宝盒。
城外十里便是占地极广的风云庄。
风云山庄门口站着不少仆役，迎接着前来参观武道会的江湖好汉，见我过来，立刻有仆役客气地询问。
守门者是好几位英气勃勃的武者，有男有女，他们一人在前，四人休息，仿佛轮流做事。
当前是位提着长刀的年轻男子，他二十左右，，又有风云山庄的背景，笑容略显傲气，朗声道：
“能接我十刀，即可入内。”
在场之人没谁愤怒，因为这就风云山庄的规矩。
在这名男子身后的大门口，两侧各有竖匾：
“南北俊才，止步门前枉好汉。”
“东西豪杰，不入此庄折风云。”
觉得自己有资格有实力入内观赏的江湖好汉在门口排起了队，本来凭借邀请函我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时间尚早，所以就混在里面，以看热闹的心态围观着。
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手持长剑，当先站出，拱手道：“请。”
看门刀客也不多话，金丝大环刀带着沉重的风声劈下，招式简练，以拙胜巧。
“刀法还不错。”男子后面的绿帽子汉子赞了一句。
排在他身后的几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值得赞叹的？若非实力不错，刀法出众，怎么可能被雄霸派来守门，甄选好汉。
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剑客长剑横封，当的一声，他退后一步，右手轻轻颤抖，竟似不胜大力。
看门刀客嘴角带笑，跨前一步，长刀再斩，依然大开大合，不拘小节，以力以快压人。
剑客不敢再硬挡，身体一侧，长剑如毒蛇出洞，避过锋芒，直取腋下。
忽然，长刀改为横扫，劲风呼啸，吹得剑客脸庞生痛。
他若继续进攻，恐怕被人腰斩前都碰不到目标，只得强行回剑抵挡。
当！
交击之声清越，剑客长剑脱手，掉在地上。
他脸色煞白，想不到苦练多年的剑法如此弱不禁风，一时看着地上之剑发呆。
“不错，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绿帽汉子再次赞了一句。
这还需要你说？后边几人再次看了他一眼，估摸他是外地慕名而来的江湖人士。
接着，好几位挑战之人登场，但都未能撑到十招，刀客脸上笑意更甚，他之所以答应步惊云堂主看门，就是以此练刀，并收获胜利的喜悦，江湖之中确实人才辈出，英杰众多，但普通的、平庸的更多，十倍、二十倍于前者。
突然，刀客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位英武阳刚的年轻男子，他背刀负剑，穿黑色劲装，一顶绿色帽子，不管实力如何，卖相确实极佳。
“能接我十刀，即可入内。”刀客并未废话，直截了当地重复规矩。
绿帽汉子也不说话，连鞘带刀取下“玄玄刀”，微笑等待。
刀客依然是势大力沉的当头一刀，九环晃荡，脆声悦耳。
他继续发挥自己的优势，以力压人。
绿帽汉子同样毫无花俏地一刀斩出，但并未抽刀出鞘。
居然和我拼力气？刀客略微一愣，手劲加重，既然对方这么配合，他当然却之不恭，全力而为。
噗！
长刀斩中刀鞘，发出闷响。
怎么这么重？刀客只觉眼前之刀沉重异常，比自己遭遇过的九十二斤水磨禅杖还重，仿佛山岳压顶，难以支撑。
再加上绿帽汉子的出招之力，刀客虎口一痛，手腕一麻，长刀直接被砸落。
当！长刀落地之声回响，刀客有点回不过神来，自己天生大力，居然输在了力气之上。
绿帽汉子玄玄刀一转，收于身侧，笑道：“承让了，我可以进去了吧？”
直到此时，排队众人才反应过来，交头接耳：
“来高手了。”
“竟然以力破力，他是天生神力吗？”
“玄玄刀？”我看出来了，是阳谷县的西门封喉！
“敢问可以是氪金皇帝西门封喉西门大侠？在下应如是。”
“原来是应兄弟，氪金皇帝这个称呼我早已不用，现在江湖人称我：阳光灿烂神勇威武天下无敌宇内第一寂寞高手刀枪不入唯我独尊玉面郎君无比英伟的西门大侠！”
“原来是阳伟大侠，太长了吧。。。。”
“哈哈，阳伟大侠也不错！”西门封喉看样子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可以，贵客请。”刀客看守大门，遇过的高手不少，惨败的局面亦非一次，迅速调节好心态，请西门封喉入内。然后转向我：“可是应如是大侠？”
西门封喉提着带鞘宝刀与我，步伐不疾不徐地迈入了大门。
刚过大门，一阵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千里传音！
“天下第一武道会正式开始，除不可伤及性命外规则不限，每位少侠的邀请函下面有一个数字，捉对厮杀，时间为期一天。”
我的对手是西门封喉？是不是我现在就可以攻击他了？还是太失风范了，再等等吧。
过了片刻，有仆人前来，很尊敬地道：“两位位贵客，庄主请你们去书房见面。已经有几位选手到书房了”
“好的。”西门起身道，然后疑惑地自语了一句，“莫问天不是比我早一刻进庄吗，怎么还见到他？”
话音未落，耳边回荡起南贤者的声音：
“莫问天被东方不败击败，东方不败晋级八强。”
什么？我也有点呆滞和惊愕，因为没想到武道会开始来得这么快！从南贤者宣布规则到第一场胜负不到一柱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