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の同人小说】第12章《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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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脑子里突然雾蒙蒙的，时隔2年，忍界大战后各种各样琐碎的事情，已经让他有些许回想不出哥哥清晰的样子了。
国主踱步到桌前，向后一小跃，坐在桌沿，双手在两边撑着，不紧不慢地说：“我是一个不喜欢过多了解别人的人，也不喜欢让别人了解我太多；所以，关于他，我只知道他告诉我的那么一点点。我是个地仙，地仙不能过多干预人类的生死，也不能对人类说谎。但是有权利不对人类说任何一句话，既然决定要告诉你，那就必然不会骗你。”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坐在桌沿流露出难以察觉的微笑，像是一只年轻的精灵。
“关于他来到龙之国，你所知道关于他的全部。”佐助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在提一个很过分的要求。
“他很爱木叶，他更爱你。他要我承诺不主动向木叶进攻，就算迫不得已，也不要伤害木叶无辜的居民，就算再迫不得已，也要保证宇智波佐助的安全。”国主望着头顶的灯，陷入了沉思，回忆着宇智波鼬的全部。
……
那是一个夏季，事务塔内所有人依旧忙着手头上自己的职责，骄阳炙烤着大地，人们也适时地穿上夏装，龙之国本无战事，所以并没有很大的要事需要国主亲自忙碌，国主独自一人在桌前慢悠悠地读着国民的谏言。或许是通风，或许是为了更方便属下能够更方便见到国主，办公室的门始终开着。
此时，夏至停在门口，敲了敲门，国主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示意夏至进门。而夏至向后扫视了一下，径自走到国主身旁，对国主耳语道：“塔内有入侵者，按我看来，像是忍者。”
国主歪着头看他，眼神里写满了责备：“没有抓起来吗？”
夏至接着小声耳语道：“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而且对塔内所有人施了幻术，四处走动，所有人跟没看见一样；我上场直接抓人，怕是会引起骚动。”夏至机警地再次压低了声音，“另外，您好像认识他。”
“带我去会会他。”这位叫做林文的国主站起了身，向外走去。
恰好，刚出了门，在拐角处就遇到了入侵者，虽是夏季，他身着一袭黑袍，带有一朵红云，与四周身着夏装的人们显然格格不入。国主与他对视两秒，仍然没有移开视线，冷冷地说了句：“忙你的吧。”
夏至意识到她虽然没有说出名字，却是在命令他，连忙答了：“是。”
国主继续与这位开了写轮眼的入侵者对视良久，才开口道：“过来。”继而转身向事务塔顶端走去，入侵者紧随其后。
事务塔越往上走，所见到的人就越少，与国内的事务处理频率有关，越是繁琐而日常的事务处理，一般在事务塔的低层；越是重大而少发的事务处理，一般在事务塔的高层；国主办公室独占一层，在事务塔的中层位置，是机密事务和非机密事务的分界线。
也就是说，这名入侵者将要往机密事务的位置走去时，恰好遇见了龙之国国主，但是国主反而带着入侵者往塔顶走。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信任，一个是灭口。
两人一路一言不发，一前一后走到了塔顶，国主打开天台的门：“出来。”
入侵者应声向外走，国主随即关了门，同时说道：“再高级的瞳术都对我无效，我建议你解除对事务塔内所有人的幻术。”
入侵者听从了国主的“建议”，解除幻术，以深黑色的双眸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封住塔顶的门。
她缓缓转过身，安静地看着他：“宇智波鼬，幼年毕业于火之国木叶村忍校，表现优异，不久后其忍者名号消失，推测是加入了暗部，两年前火之国木叶村宇智波一族灭族的元凶之一，随后不知所踪，一个月前作为晓组织的成员与另一位成员出现于水之国雾隐村并重创水影，随后又销声匿迹。没想到你来了这里，好在你在边境救过我，否则你现在已经被夏至的部队包围了。”她轻轻地向前迈了一步，问道，“国主亲自会面，不应该感到荣幸吗？”
见这位名叫宇智波鼬的入侵者闭口不言，她转移了目光，向事务塔下方望去，接着问：“你来这里多久了？”
“三天两夜。”一个简短的回答。
-“目的？”
-“了解龙之国，并判断这个国家对忍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指使者？”
-“我自己。”
-“？”
-“只有我自己。”宇智波鼬重复道。
-“你迄今为止了解到的有多少？”
-“龙之国国主，名为林文，龙之国史上唯一一个女国主；军事统领，名为罗时献；政务总理，颜晴唐；另有各方面要员数十名。夏至，是中央特别行动队的24名队员之一，据我所知，此人熟悉瞳术，精通兵器；中央特别行动队是专门保护你们这些人的队伍……”
-“错了，他们的任务是保障大型国事活动的开展、保护相关要员等，直接听命于国主，但是必要时刻可以独自行动，以至于在国主过度损害龙之国的利益时及时制止，形式不限。您继续。”
-“龙之国是一个没有查克拉的国家，在边界筑起的高墙的作用之一不只是隔开忍界的来往，更多的是隔开查克拉的进入，高墙建于800年前，并在这800年的时代更迭中不断加固。龙之国处于和平时代的时间并不多，但至少比忍界多，大约一百余年的和平时期。您在十二年前接任了国主的位置，在这之后的八年，不出意外的话您还将继续作为龙之国的国主而存在。”
话音戛然而止，宇智波鼬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还有呢？”国主追问道。
-“您希望知道些什么？”
-“知道您所知道的关于龙之国的一切。”
-“如果我说不完，是不是出不了这个门？”
宇智波鼬顿了顿：“或者说我无论如何都出不了这个门，您只是来听我的遗言？”
-“我对您是生是死不感兴趣，但您今天不会死在这里。”
-“在下来到龙之国的这三天两夜时间里，见到了很多很多，您也知道，写轮眼的侦察能力不可小觑，如果我是国主大人，我不会让入侵者活着走出事务塔。”
-“但国主并不是你。”
-“国主大人想知道些什么呢？”
-“你是刺探情报的间谍，应当得到的是具有目的性的情报。”
-“我得不出来，所以才在这个事务塔徘徊。”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知道龙之国的存在是否会威胁到火之国。”
-“我在这里很直白地告诉你，龙之国永远不可能主动伤害其他国度，至少在我在位的时期不会。”
-“这……是你的承诺吗？”
-“是。”
国主转移了目光，眺望着国都的全貌，事务塔的视角极好，国都一览无余，这是一座井然有序且美丽繁华的城。
-“我想知道晓组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其实晓如何叱咤忍界都与我无关，我关心的是你们对龙之国将会采取什么行动。”
-“月之眼计划，晓组织至始至终的目的就是这个，宇智波斑暗藏的唯一一个大型计划，利用月球向全世界施下无限月读从而达到统治的目的，美名曰‘让世界处于没有战乱的状态’。也正只有这个计划才有可能影响到贵国，其余的，不值一提。”
-“还有吗？”
-“没有。”
-“你可以走了。”
双方的谈话还算简单明了，宇智波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还有其他话要对眼前这个人说。国主的目光从远方收了回来，转向他。
-“边境上，我并不算救了您，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当时也并不知道您的身份以及您与那几个夜行者的关系。”
-“从这个天台的门进去，直接原路返回，不会有人问你是谁，也不会有人阻挡你往前走，出了事务塔，不用走小道，沿着下面这条路一直走，就可以走出龙之国，不会有人拦着你。”国主指了指塔下那条宽阔的大道。
宇智波鼬并没有马上离去，反而朝国主的方向走去，一步，两步，三步……直至与国主只相隔一步的距离：“我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
-“说。”
-“如果您有一天由于某些原因必须对火之国发动战争，如果您难免触及木叶，请您保留那个名叫宇智波佐助的人的性命。作为回报，我可以把十拳剑的传唤权交给您。”
-“你自己的性命呢？”
-“我活不到那个时候。”宇智波鼬低头看着地面，乌黑的睫毛掩盖不住他的神伤。
她愣住，深吸了一口气，思索片刻：“这么多年来，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向我立过这样的誓言，他们把 他们生命中无法完成的东西交到别人手上，只是一己私欲罢了，其他人完成与否，他死后又怎么能看得见呢？”
-“在下恳求您，您是一国之主，是龙之国全国上下最能够信守承诺的人。”宇智波鼬仍然低着头，轻轻拉住国主，用他平缓而又诚恳的声音说道。
-“这是一笔交易？而你又以你自己的意愿让我接受这笔交易？”国主站在原地反问。
-“是。”
-“答应你，除了拿到十拳剑的传唤权，还有什么好处？”国主似乎在讨价还价。
-“十拳剑的传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当一方死亡，另一方就会感知到，如果办得到，您可以在我死后派人回收我的尸体。作为一个忍者，即使是死后，他的尸体也蕴藏着大量的情报，相信对贵国能有所帮助。”
-“好，我答应你。”国主简单地回答他。
宇智波鼬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怀疑国主是否另有目的。
国主见他有些许疑虑，开口说：“如果我想获得其他情报，何必跟你耗这么久？这里是龙之国的力量中心，我只要随便一下令就可以当场让你丧命。况且，我，林文，只要答应下来的事，就永远不会反悔。”
-“谢谢你的信任。”宇智波鼬的声音里包含着说不出的故事。
宇智波鼬在她左手虎口下了一个咒印后，与忍者的惯用行动一样，从塔顶一跃而下，很快不见了踪迹。
……
佐助见国主的描述已经到了尾声，于是问道：“哥哥的十拳剑，在你这里，保存得还好吗？”
国主伸出左手，左手虎口上清晰可见一块血红色月牙形的印记：“在我这里至今还没有用过它。”继而摆弄着桌上的一枚枚徽章，继续说道：“当初一个人在龙之国边境微服私访，恰好被一群不知名团伙盯上，鼬帮了我一把，我欠他一条命，算到现在，也算是还清了。天网计划正是在我得知宇智波斑的月之眼计划后第一时间令人开始实施的。宇智波鼬死后第一时间我就亲自秘密前往神社回收尸体，但是由于路途遥远，我赶到时，尸体已经被其他人处理了。
他的死亡让我很不解，他死后你违反他的遗志想要毁灭木叶的反应更让我不解，不过那都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我只要信守诺言就足够了。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样的纠葛，总之，你现在看起来，比那个时候要沉稳很多。”说罢，国主望着佐助的轮回眼，若有所思。
见佐助一言不发，国主放下手中的徽章：“还有什么事吗？”
佐助顿了顿：“鼬和宇智波璃琉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宇智波璃琉是谁？”
-“现名郑琪珊，龙之国中央学院舞蹈系学生，此人有忍术功底，带有万花筒写轮眼，而且就在刚才的一个 小时内开启了须佐能乎协助我们挡下了一颗神树的种子，可以断定是宇智波的族人。如果您确定她与鼬没有关系……恕我唐突。”
-“目前以我的了解可以确定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有必要的话我可以派人调查一下。”
-“多谢。”
-“早点休息。”
国主一改严肃的脸，象征性地朝佐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