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提兰近代史·卷一(近代著名学者与学术发展·壹)

修改于2022/11/26201 浏览同人
在加尔提兰长久的历史发展长河中,诞生了无数推动加尔提兰向前进的伟大学者,在近代,也不例外。在本篇中就是主要介绍这些学者们的成就以及简述他们对于加尔提兰发展的意义。
不过首先需要阐明一个重要的观点:学者到底如何界定。对于这一点在不同时期有着不同的答案。早在史前时期,加尔提兰仍未产生文学、史学、技术学、建筑学、美学等成系统的学科时,学者的界定十分模糊。德鲁伊教的长老一般作为守护者、诗人、医生和决策者兼而为之①,布里恩人也将他们称为Erchocficel②,即是现代布里恩语中“无所不知者”之意。史学、文学和技术学作为基本学科在诸神时代初步产生。我们也把史学称为神学③,其根本原因就是最早的历史便是吟游诗人歌颂英雄的诗篇;我们研究历史也是在研究自恩玛斯创世以来加尔提兰上精灵、布里恩人、加尔提斯人和他们的神。在那时学者的定义也从“全知者(Omniscience)变为了“专知者(Expert)”。自欧辛提出这一点,学者一词便专指只专精于一门学科的人。[1](编者插注:此处全知者与专知者两个词语是佩利亚诺语,而非加尔提兰通用语,更非古语)
然而欧辛的解释虽有道理却并不全面。因为有些人精于数门支科,甚至这些支科是跨越总科的④,比如他自己。[2]对于这些人,难道就不配称作学者吗?因此,我在本书中给出的定义是:精通一门甚至更多门学科的人。在此先列举出一些对加尔提兰产生重要影响的近代学者。
『附:
下文人名前标记表明其所属总科,Φ为历史学,Ψ为技术学,ζ为美学,Ж为文学。这四门总科是其他大部分支科的总属。』
威弗提亚:
Ф 奥斯恩·切瓦利(C.E.644~C.E.741)
奥斯恩是威弗提亚近代史上最伟大的史学家,精于加尔提兰通史研究。他出身于王族,自小在极富盛名的席恩斯学院⑤学习,在那里长期与海外人——特别是瓦诺人接触,因而也耳濡目染,形成了严谨的性格作风。这对他的一生都有着巨大影响,并且非常具体地体现在了他的著作中。
他在早年的成名作《诸神的世界》(C.E.667),对加尔提兰教的起源与诸神的传说进行了详细研究。因为加尔提斯人对自己信仰的践踏以及外族信仰的入侵,关于诸神时代的记录多已佚失,但此书的翔实与奥斯恩本人在此书中所体现出的严谨却仍是令人瞠目。他自诸神中最年长的索弗利夫诞生所写起,一直到最后一位传奇欧里克的消失,即使是兰瑟·切瓦利⑥本人所载也不过如此。
其实他早年专研的是威弗提亚史与加尔提兰古代史,直到中年他才开始研究加尔提兰通史,但其在此领域所取得的成绩却是奠定了他在近代史上无可替代的地位;正如他自己在《加尔提兰通史》(C.E.739再版)的序言中所说:
“加尔提兰的历史相当精彩而宏大,但我自信可以描绘。”
奥斯恩晚年遭恶疾缠身,拥有王室血统的他本该拥有更长寿命,却在97岁那年因突发病变回归诸神的怀抱。在那之后三年,其子埃斯兰迪尔·切瓦利(C.E.669~——)整理出版了奥斯恩的遗稿《往事如风》(C.E.744),此书也被认为是奥斯恩的最高学术成就,当中详细记载了加尔提兰自古以来风物习俗的变迁。
奥斯恩开启了加尔提兰史学的新篇章。他打破了传统的“纪史式结构”,把史实记载、个人评价和文学艺术有机地结合,形成了近代史书多采用的奥氏结构。举个例子:奥斯恩在《塞尼斯特简史》(C.E.681)中这样描述女王茜尔莎的登 基:
“C.E.635年,茜尔莎回到王座堡,打败了加里·伯里的残余势力,在诸神的见证下正式加冕为塞尼斯特王国女王。自东都堡,到布克城,从海崖堡,至唤潮港,举国上下无不欢庆;王座堡高耸的古老城墙都为之欢呼,唤潮港翻涌的碧浪波涛也为之雀跃。......这是加尔提兰的又一次变革,这是加尔提兰的又一个新纪元。加尔提斯教的衰颓从此结束,教庭的腐朽也从此终止;诸神重新得到子民的信仰,德鲁伊们也为世俗所接受......”——奥斯恩·切瓦利《塞尼斯特简史》
其功力可见一斑。比起简单的陈述史实,这样的叙述方式明显更能使后人理解和体会;作为没有亲眼目睹其时历史的学者,所著作品大都以对历史的分析与评价为主,这样的形式也明显更有利于作者发挥。单是奥斯恩的作品质量之优,就足够使奥斯恩成为伟大的学者,更别说他对前人理论经验的总结、理解和改进更是达到无人可望其项背的程度了。奥斯恩的地位或许再无人可以撼动。
威弗提亚在奥斯恩去世后,将他逝世的日期定为奥斯恩纪念日,该日威弗提亚境内所有学院将开放,而银风堡的历史教授们将会选出一人扮演奥斯恩,在街上游行过后,在席恩斯学院进行演讲。
Φ 列蒂希雅·巴特尔-利阿诺斯五世(C.E.651~——)
巴特尔-利阿诺斯五世严格来说并不是加尔提斯人。他是随帕斯特里斯自由港辖下烈焰商会-悲悯骑士团西渡而来的巴特尔-利阿诺斯一支的后裔。巴特尔-利阿诺斯是巴特尔家族的分支、玛夏帝国显赫的教袍家族,长久以来一直效力于教皇。但在圣伯禄(C.E.492~?)和列奥尼多·卡西尼七世(C.E.477~?)夺取政权后,便随悲悯骑士团西渡来到加尔提兰。由于巴-利五世已是西渡以来的第五代,生活习惯等已和加尔提斯人无二,故也算在加尔提兰的学者里面。
巴-利五世在威弗提亚史方面可以说是奥斯恩之下第一人。他对于帕斯特利斯自由港和赫洛尔地区历史的了解几乎无人能及。他从十五岁开始担任烈焰商会的主教,也是在那时才开始接触并研究历史这一门学科。
令人吃惊的是,巴-利五世并没有跟从任何一位导师学习,除了自己的妻子外,也没有找过任何一位助手。所有的入门理论学习,后来的研究著论,均是由自己完成。这样的自学成才,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引述席恩斯学院前院长,摩利塞斯教授对他的评价:
“我从未见过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在这门复杂的学科上自学成才。我也从未见过有这样一个人,可以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一部部著述,而除去自己妻子外别无助手。”
——波格利曼·摩利塞斯《702年给塞尼斯特皇家学院院长潼恩·泰勒的一封信》
巴-利五世早年著作有《赫洛尔——半片净土》(C.E.677)、《帕斯特里斯,一段历史》(C.E.680)等。到了近来,他专研威弗提亚民俗史,在733年出版了《威弗提亞》(C.E.734),这被学术界认为是他迄今为止著述中,技巧最为纯熟,逻辑最为清晰,征引最为翔实的一部。也正是这部书奠定了他在历史这门学科上的大师地位。
巴-利五世最为显著的贡献不是他有何创新,而是他系统地整理和改进了奥式结构。我们现在所谈,史学家所用的奥氏结构,多是巴特尔-奥氏结构。
奥斯恩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奥氏结构在C.E.660年,他尚在学院时,就已经被他所提出和使用。但奥斯恩至死都没有对自己这一天才成就做出任何改进,因为巴-利五世赶在他之前,替他完成了。
巴-利五世在自己十八岁,小有所成之时,就和其他人一样注意到了奥斯恩提出的这个新式结构。从那时起,他就着手于对这个结构的改进和完善。
这个过程持续了数年,在他C.E.673年的论文《有关奥斯恩·切瓦利教授所提出的新式结构的研究》中,这项研究才终于见了成果。
关于巴-利五世对奥式结构作出的改进可以参考其他专著,在此不多赘述了。我只需要引述奥斯恩教授本人给他的信件中一句话,各位相信就能理解了:
“我亲爱的朋友,我很高兴能以此方式与您结交,您对拙作提出的那些修改意见,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的。您的天赋与阅历都远在鄙人之上。”——奥斯恩·切瓦利《674年给帕斯特里斯自由港烈焰商会主教列蒂希雅·巴特尔-利阿诺斯五世的一封信》
‌虽然这段话明显有夸大和客套成分,但从奥斯恩教授后来与巴-利五世的书信往来和学术合作中都不难看出他对巴-利五世的赞赏、尊敬和两人之间深厚的友谊。
这两人将作为威弗提亚近代史学界的两座丰碑,屹立于时间的滚滚长河中,被世人永远铭记。
威弗提亚近代的优秀历史学者不在少数,为什么我以此二人为首?最为主要的自然是上文所提到的,这两人对于加尔提兰史学发展做出的巨大贡献。他们的每一部著述都是后来者学习奥氏结构最好的材料,而奥氏结构又被认为是改写了加尔提兰史学自古以来就决定了的发展方向。赛南作为史学开山鼻祖,他的理论没有被后人所应用;但奥斯恩和巴-利五世做到了,他们让史学在创立千年后终于回归了创立者的初衷:研究往事,评论之,从而让世人得到启发。
‌‌‌‌注释‌:
①德鲁伊教长老一般由半精灵和半人担任,在古代布里恩社会中被视为奈莎意志在人间的施行者,拥有无上的权威。
②Erchocficel:源于古精灵语“无限”一词,后发展为古布里恩语中“Iric”一词,意味智慧。后来加尔提斯人迁入,加尔提斯语与古·布里恩语融合后产生了新的布里恩语,这个词语也就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③神学:不是指萨瓦尔人的自然批判理论下的神学。
④总科:总共有四大总科,所有学科都是这四个总科的属下。即文学、史学、美学和技术学。有人认为文学、美学和史学应合为一个总科,因为三者互通而类似。这一点有待商榷,此处笔者应用的是奥斯恩教授的观点。
⑤席恩斯学院:威弗提亚最富盛名的学院,教授史学、文学和美学。亦融汇萨瓦尔人的自然学和哲理学,瓦诺人的炼金学等外域技术文化,开设课程。
⑥兰瑟·切瓦利(C.E.209——C.E.333),古威弗提亚最著名的史学家、文学家,席恩斯学院的第一任院长。学院以其儿子的名字命名。遗憾的是他的著述大多佚失,只有《威弗提亚通史》(C.E.252)是目前唯一的完本。
参考资料:
[1]塞尼斯特, 比伯尔·巴蒂《加尔提斯字法》C.E.677、塞尼斯特,阿塔利安·赛宁《布里恩语诗集》C.E.662
[2]塞尼斯特,欧辛《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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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里·伍德 著
吟游诗人爱德华·弗朗西斯科 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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