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一直以为是外国公司,没想到是国内的。
不得不说做的东西很好,欧陆战争4一直是初中时和好朋友一起讨论,一起玩的游戏。可惜了,现在我能买得起当年一直喜欢的将军,但是好朋友很久没联系了。
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彷徨的孩子,在小学时所收到的校园暴力一直影响着我,让我腼腆,易怒,敏感,同时个性本来就是一直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我基本没有朋友,喜欢的女孩子也只是藏到心底,等到高考结束(没错,是高考)才通知她,我喜欢过她。
那个时候我基本闭锁了自己,不是什么抑郁啥,就是不知道怎么交流,为什么交流,所以,朋友仅仅是放学顺路的同学,在这么小的范围里面遇到喜好比较冷门的同好者属实不易,我们都喜欢历史,喜欢在那一种及其宏大而刻薄的冷静的漠然感,冰冷冷的没有温度,死亡只是数字或生命的一部分亦或者某个事件的原因,同时却充满人文气息的东西,当论及游戏的时候,电脑对于我当时的条件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合适游戏工具,因而历史战旗类的游戏开发p蛇游戏我没怎么玩。至于移动端,欧陆战争就是很好的选择,对于一个成长磕磕绊绊,慢别人一拍的家伙来说,陪伴他成长的是纪录片科教片,以及这种战旗游戏,很有趣,尤其是和好朋友一起讨论的时候,通过这个游戏,我第一次去别人家串门,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一样吵闹嘻嘻哈哈,而不是一个怪人,孤僻的讨厌鬼,我们谈论很多东西,基本都是游戏与历史,这很有趣,一战,二战,等等,战争对于男孩子是最好玩的,那是真真正正的英雄史诗,尽管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样的观念有些愚蠢,但是那是我就那样,甚至喜欢某明奇妙搞什么禅宗等哲学(我觉得我可能是为了吸引他人使自己神秘一些,谁知道呢)
后来,毕业了,我们去了完全不一样的学校,我去了重点,他在普通高中,我一直有个习惯,我不会去留别人的联系方式,我完全没有任何联系他的方法,交流只能靠路边偶遇,然后我看着他手上的烟和已经凌乱的发型,他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怎么看我,我又不是他)我们不知道谈些什么,偶然的相遇以为我们大概率不可能双方都闲得无聊可以像过去那样在零下20度的雪天里蹲两个小时就为了谈天说地,壁垒森严,北风呼啸,,或许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仅仅是偶然的巧合使我们顺路吧。
我甚至不记得他叫什么了,不知道他怎么联系,忘记了他的住址,真遗憾他送我的那本关于一战历史书里没有他的名字,但是我一直带着他,哪怕来上大学时因为空间有限丢了很多书,但是那本书我一直带着,让它和我一起从西北来到上海,袁腾飞讲历史系列的书。
后来遇到很多人,很多不同的书,其中一些人,一些书彻彻底底的改变着我,每当过一段时间我去回首思考,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和过去完全相反的立场,单纯只在交友这一块,我应当留下什么联系方式的。但我还是不会,我们只是路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偶像化对方,让对方不再是他本身,而是一个孤独的自我的单纯的倾诉者与聆听者,我害怕见到现在的他,怕他不在那样健谈而活跃,当他讲到兴头上瘦削身体蕴含的能量
我不是一个喜欢感时伤怀,伤春悲秋的人,我的所思所想也很少化为文字,但是最近考试英语寄了,难免哀愁,深夜无聊去研究一下中国国产游戏历史,很多情绪郁结,情郁于中,不得不发。
还是谢谢你了,在我的模糊而过去的青少年时期留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