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线1
一时发呆的产物,主要想写小人物在大战之中的求生,少前对绝望的刻画几乎没有在剧情里体现,关于m16和m4之间的故事也没有引起我对所谓复仇的共鸣,不过45和40点故事确实很好。这类东西第一次写,如果各位觉得过得去的话麻烦给个赞吧。
“在现代战争中,人会像一条狗一样毫无意义的死去”我在从一本废墟中捡来的旧书中看到这句话,我毫不留情的嘲笑“哼,好像还是个名人呢。”我对着空气骂道“如果他参与了这场战争,恐怕他就会明白什么叫人不如狗吧。”
每天都会被发出刺耳声音的风扇叫醒,恶臭的空气与腐烂的城市是我生活的地方,过期的食品是我生活的目标,在爆发战争之后,我逃离家乡,几经辗转,失去了所有,来到这个活地狱。
“好家伙”我对手中的书说“从前人们打仗至少是亲自上阵,真刀实弹的打,如今呢?他们造出了战术人偶,和背着激光炮的高达来打架。”
残暴的战争激发了人们残暴的愿望,心中的火药无比干燥,即便是幸存者聚集的城中也会爆发流血事件,而且还有小股敌军的骚扰,更加扰乱了人们的内心,老城中心留下的地下街,现在已经是一个赌场了,生命的赌场。没有人偶,就用人来代替;没有大炮,就用拳头代替;机械造物换成血肉之躯,引发疯狂的人们疯狂的叫喊,用食物和所有能赌的东西来赌,疯狂持续到台上两人中的一个倒下,胜利者带走所有战利品,回家的途中还要小心偷袭,默默的舔舐伤口,直到下一次为了生存而战,没有规则,没有防护,没有所谓荣耀,都是为了活下去。
我没有来到这个城市的最初记忆,也许早已遗忘。
偶尔,外面世界的火焰与硝烟,也会在夜半城外的激战中唤醒我,留在意识底层的恐惧,使我整夜呕吐,吐出绿色胆汁,同时也把我内心的怪物唤醒。
第一次搏斗,是与一个小个子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并不强壮,但我闻出了危险的味道,他叫垰隆,已经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打斗了,下手狠毒,会对倒地的人补刀,非死即残。我从没杀过人,也不想杀人,但当我看到他阴险的眼神,和满身的伤痕,我意识到,这不是打闹,这是为了生命的战斗,失去的,是生命,得到的,是生命。
台下赌徒的嘴中并不是只有污言碎语,我从他们口中得知垰隆的右手腕有旧伤。
穿着暴露但没什么值得暴露的瘦弱女孩,举着牌子来到我们中间,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什么都没听到,双眼紧盯对手,瞳孔紧缩,心脏猛烈冲击,肾上腺素极速分泌,身体不住颤抖。
锤子砸向铁板,权当开始的信号,垰隆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眯着双眼看我,随时发起攻击。
我从前是个拳击手,靠打架为生,这也是我参与赌博的原因之一,但当我看到垰隆之后就明白了,这个台子想要下去恐怕要付出什么了。
我先发起了佯攻,左手做出假动作,右手伺机寻找机会,垰隆没有上当,保持着防守的姿态,见他没有露出破绽,我更加谨慎的对待他,他的右手始终是防守的姿态,一直握拳,手腕内侧确实有一道深黑色的缝合痕迹,它是我的突破口,我试图重击他的右手,他不断躲闪,我看清了,他的身上遍布灼伤痕迹,有一片一片的扭曲红色痕迹,看来是核爆区的人呢,我心想。
僵持,台下的赌徒发出不满的嘘声,气氛更加燥热起来,台下已经有人在打架了,而我们两个始终对视。这时,旁边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站了起来,他是少数几个场中坐着而且衣着整齐的人,他手一挥,很快来了数个苦工一样的男人,将我们对峙的台子生生拆卸下了几块,垰隆与我靠的更近,在我们散发臭气的呼吸中,我几乎能看清他脸上的汗毛——覆盖满了细小的汗珠——他肯定也看到我的。
短暂的交锋,我快速右手轻击,左手对准他的伤痕挥出一拳,他脸上的阴险笑容击中了我,汗毛瞬间立起,头皮紧绷。晚了,我对自己说,垰隆右手翻转,露出藏在手心,用绷带包裹的刀片,对准我的左手,无悬念的,左手被刀片生生在指节处捅入,兴奋压倒了疼痛,但左手现在无法使用已成事实,我在受伤后才醒悟,垰隆用自己地头蛇的优势,故意让赌徒散播错误信号给我,废我一手,接下来就好料理多了,心中愤怒吼叫,但是还有机会,我没有抽出左手,反而更进一步,鲜血已经流出,血性也已经激发,今日,必有人倒下。
垰隆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将刀片深深插入手中,我已看见它即将穿破我的手背而出,所以我不去看它,成败在此一举,我与他贴的极近,右手依靠肌肉记忆,打出了完美的上勾拳,“咔哒”我很清楚这个声音,它代表我精确打击了他的大脑,至少是轻度脑震荡,要几天才能恢复,但我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从左手抽出刀片,血流如泉,然后。。。。。。
拖着几乎麻木的左手拿到战利品的时候,我清楚的意识到,我安抚了一只狂奔的野兽,一种令人心悸而 又欲罢不能的快感。。。。。。。